刘焉的长子刘范,次子刘诞如今都在洛阳为质,如今府内只有三子刘瑁,幼子刘璋。
刘瑁自幼身体孱弱,刘焉甚为溺爱。
其实后边身体已经养的差不多了,不过他年轻力壮,火力旺盛,同家中的丫鬟玩的过火,导致有点体虚,不过这些刘焉都被瞒着。
张宏又开始做王氏的工作,不管是男人女人,做工作最好的方法就是枕边风。
“娘子,以后我们逃出这里,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我会为你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两人正在进行一场大战,王氏脸上的红晕如轮如幻,身体瘫软无力,不过却异常满足,如在仙境。
“相公,你真好!”
“不过刘焉虽然危在旦夕,不过却没有毙命,终究是隐患!”
“只要夫人愿意如此……便可……”张宏在王氏耳旁轻轻说道。
“羞死人了,怎么能那样!”王氏轻啐一口。
张宏使劲顶了一下。
“啊,要死啊你,又欺负我!”
“只有那样,才会达成目的,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走,以后再也不打扰夫人了!”张宏抽身运势要走。
忍受不了那种空虚,王氏连忙道:“相公,都听你的安排!”
临夜,丫鬟翠竹低垂着头,手里捧着一个雕花漆盒,盒里装着的,是王氏那件绣着并蒂莲的贴身小袄。她脚步匆匆,在一处回廊转角,与刘瑁撞了个满怀。
刘瑁本是个风流性子,此刻瞧见翠竹神色慌张,心里顿时泛起一阵涟漪。
“这是要去哪儿呀,这般着急?”刘瑁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伸手拦住了翠竹的去路。
翠竹吓得浑身一颤,“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回、回刘公子的话,是王夫人吩咐奴婢,拿着这物件去请您到后花园的暖阁一叙。”
刘瑁一听“王夫人”三字,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王氏那婀娜多姿的身影,腰肢如柳、眉眼含情,色胆包天的他,哪里还顾得上许多,当下便应了下来:“行,你前头带路。”
后花园的暖阁里,烛火摇曳,王氏早已在里头候着了。她精心梳妆过,云鬓高耸、钗环摇曳,脸上薄施粉黛,一双秋水眼眸含着几分羞涩与期待。
见刘瑁进来,王氏微微起身,轻启朱唇:“瑁郎,你可算来了。”那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刘瑁几步上前,一把将王氏揽入怀中,嘴里嘟囔着:“我的小美人,可想煞我了。”两人便在这暖阁之中,你侬我侬、亲昵起来,全然没注意到,危险正悄然逼近。
与此同时,张宏站在刘焉书房外,神色恭敬,声音却透着几分急切:“大人,王夫人请您移去后花园,说是有惊喜。”
刘焉本就政务繁忙,此刻听到有好事,问道:“何事?”
张宏微微低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压低声音道:“确是好事,去了您便知晓。”
刘焉心中一热,忙起身,在张宏的引领下,匆匆往后花园赶去。
待刘焉一脚踹开暖阁的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气血上涌,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番茄。
“你们……你们这成何体统!”刘焉手指着紧紧相拥一丝不挂的刘瑁和王氏,声音颤抖,胸膛剧烈起伏,一口气没喘上来,身子一软,直直往后倒去。
“父亲!”刘瑁吓得脸色惨白,匆忙松开王氏,想去搀扶刘焉,却被张宏抢先一步扶住。刘焉瘫倒在地,眼神涣散,嘴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显然是中风瘫痪,快不行了。
“公子,如今之计,我们先抬老爷到门口,假装还没进来就发病了!”
张宏好心的提醒刘瑁,两人迅速抬着刘焉放在门外,然后刘瑁慌慌张张跑回自己的宫殿。
之所以张宏这么做,也是刘瑁背后有一个世家大族,以后可能是主公的助力。
消息如一阵疾风,迅速传遍了整个府邸。刘焉的正夫人费氏,听闻此事后,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她端坐在主厅的太师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思索片刻后,转头对身旁的心腹道:“去,把那贱人卢杨琴给我扣下,就说她勾引老爷导致的。”
几日后,刘焉还是没能挺过去,阖然长逝。刘瑁和刘璋两兄弟,为了争夺益州牧之位,剑拔弩张,府里的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张宏瞅准时机,投靠了费氏。他跪在费氏面前,信誓旦旦地说:“夫人,您放心,我有法子让刘瑁主动让位。”
费氏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微微点头:“你还有这本事,此事若成,少不了你的好处。”
第二日,张宏便寻到了刘瑁。彼时,刘瑁正心烦意乱地在房里踱步,见张宏进来,脸色一沉:“你来做甚?”
张宏不紧不慢地坐下,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才慢悠悠地开口:“刘公子,我这是救你,夫人已经去找李严,东州派估计已经投靠了夫人,并且听闻蜀人黄权昨夜密会夫人,你现在如果还争,将有生死之危!”
刘瑁脸色骤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旋即又强装镇定:“我有吴将军,我怕什么!”
张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之前吴苋逃跑,你父亲迁怒于吴懿,他并无多少实权,独木难支。”
刘瑁双拳紧握,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里虽有万般不甘,无奈之下,只能咬咬牙,恨恨道:“好,我让!”
过了几天,一则游戏公告显示,刘璋正式就任益州牧,各方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