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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后宫摆烂日常 > 第51章 小别胜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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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庭晔吃的食不知味,与陶顔言形成了鲜明对比。

一个吃的又慢又斯文,一个呲溜呲溜就没见她停下来过。

戚仪征也跟陶顔言不相上下,桌上大半的食物都进了他的肚子。

贺临璋时不时给小才人夹菜,不过都是些清淡的,毕竟夜深了,吃多了不消化。

陶顔言也刚好想吃清淡的,一个负责夹一个负责吃,配合得十分默契。

贺庭晔没多久就放下了筷子,他实在是想逃,再继续下去,他怕自己又去买醉,又不知道会在谁面前痛哭流涕。

他告诉自己,身为皇子,买醉的行为真是太幼稚了,决不能再有第二次!

好在陶顔言和戚仪征都迅速的吃好了,夜宵结束,戚仪征也被安排住在雍王府近身保护陛下,就索性送了雍王回他的院子去,将空间留给皇帝和他的小才人。

张公公命人撤下饭菜之后,询问道:“陛下,是否现在就寝?”

陶顔言一听立马起身告辞:“夜深了,陛下先休息吧,我回我的院子去了。”

陶顔言不喜欢住在贺临璋这里,她喜欢自己的地方。

贺临璋瞪了一眼张福海,淡淡道:“朕送你去吧,顺便消消食。”

陶顔言狐疑的看他两眼:你明明就没吃几口,你消什么食?

不过她现在已经累了,懒得多问什么,就想吃饱喝足美美的泡个澡然后睡一觉,最好明日还能睡到自然醒,才能补充她满满的元气。

宫女提着灯笼带路,皇帝走在前面,陶顔言跟着身后,张公公及众人随行,走在雍王府的抄手长廊上。

走着走着,陶顔言打了个小哈欠,声音不大,但贺临璋是习武之人,武艺还不错,再微小的动静也能听见,更不要说是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

他停下脚步,微微侧身,等陶顔言上前一步,便轻轻弯腰,一手穿过腋下,一手穿过腿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被人抱起,一下子失重,惊得陶顔言立即双手自然的圈住了贺临璋的脖子。

四目相对,陶顔言睫毛微低,道:“陛下,我自己能走。”

“不是累了么?只有几步路,朕抱你回去。”特有的低音仿佛带着魔力,让陶顔言无法拒绝,她乖乖的窝在贺临璋怀里,就这样被抱回了给她准备好的院子。

明月陪着香兰早就回来了,此时香兰已经歇下,她一见皇帝抱着自家才人回来,立即上前伺候。

她眼神示意了一下清风,清风点点头,一脸高兴。

明月早就给陶才人准备好了沐浴的热水,进了房之后,赶紧找了换洗的衣服,就等着给陶才人沐浴。

陶顔言今天是真的累了,看着眼前这尊大佛,撵人的话有点开不了口。毕竟人家把她抱回来的,再撵回去好像有点难以启齿。

“陛下,夜已深了,您早些回去歇息吧,明日臣妾再去给您请安。”陶顔言咬咬牙,还是决定撵走,不然小别胜新婚,她今晚可别想好好睡了。

贺临璋听着这冷漠的话语,一口一个“您”的就特别不是滋味,以往别人这么说他都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从陶顔言嘴里说出来,不知为何,就那么气人!

“嗯,你去沐浴吧。”贺临璋说完,无奈的转身,带着一堆人哗啦啦离去,

清风和明月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啊这是?陛下明明都来了,才人为何要赶人?

二人面面相觑,实在搞不懂陶才人的迷之操作。

陶顔言没管她们,自顾自进了内宅,迅速脱了衣裙,钻进了浴桶里,被洒满鲜花的温水包裹着,真是每个毛孔都透着舒服。

清风无奈的伺候她,舀水淋着她的后背。

明月给她按摩肩膀,松松筋骨,也一脸莫名。

陶顔言舒服的闭上眼睛小憩,享受着这一切。

过了一会儿,明月起身:“才人,我去再打半桶水来,水温有点凉了。”清风也道:“我去给才人点个安神香,等会儿助眠。”

两个小宫女前后脚出去,陶顔言继续闭着眼睛泡澡。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半桶温水加进了浴桶里,一双手落在陶顔言的肩膀,继续按摩。可陶顔言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按摩力道稍微重了些,她皱了皱眉闭着眼睛道:“明月,稍微轻点儿。”

放在肩膀上的手一顿,收敛了力道,不疾不徐的按着。

佳人肌肤胜雪,细腻光滑,犹如上好的丝光锦缎,让人爱不释手。

贺临璋走出去不远,便气得在月光下站了许久,最后心中的欲望打败了自尊心,他又大步折返回来,叫宫女轻声唤走了清风和明月,并打发走了所有人。

他轻手轻脚的进了内宅,伺候陶顔言沐浴。

许是耳边传来深重的呼吸灼伤了脖颈,陶顔言微微睁开了眼睛,有些狐疑道:“明月,你怎么了?”边问边侧过身来。

当一张俊俏的面容出现的时候,陶顔言下意识的双手环胸,难为情道:“陛,陛下,怎么是你!”

贺临璋就蹲在她身边,既然被发现了便泰然处之道:“想着顔言多日不见,肯定有许多相思想与朕说,朕感应到了,便又去而复返。”

陶顔言无语,我无话可说,谢谢!三个月的俸银我可还记着呢!

看着小才人吃瘪的表情,贺临璋笑笑道:“差不多了,起来吧,该歇息了。”一边说一边起身,扯过崭新的里衣,强行包裹着人,抱上了床。

帷幔放下,灯烛熄灭到只剩下一根,贺临璋的吻便铺天盖地而下,陶顔言很快就酸软无力。

“唔,看来顔言确实很想念朕。”贺临璋很满意,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啃咬,身下动作不停。

“陛下,我真的好累,能不能,唔……”可怜弱小又无助,只能哭唧唧。

自从在路上留下陶顔言后,一连多日,贺临璋心里都不舒坦,便也没宣任何人侍寝。他又是二十五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一见娇软小才人哪里还能忍得住的?

这一夜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