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鑫弘和权书燕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加快了脚步。
盛鑫弘挥舞着长矛,击退了冲上来的守卫。
权书燕则灵活地躲避着攻击,“鑫弘,快!”
他们终于冲出了教堂,向着公路的方向狂奔而去……
……
井行州和童米粒并肩穿过山洞,刚刚走出瀑布,眼前便出现了一条蜿蜒的小路。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地落在他们身上。
正走着,忽然,一阵惊恐的呼救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他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酒红色头发编成鱼骨辫的女孩儿被一群面目狰狞的丧尸团团围住。
那些丧尸张牙舞爪,仿佛要将女孩儿生吞活剥。
“行州,我们得帮帮她。”童米粒担忧的说着。
井行州点了点头,瞬间冲了上去。
他手中的云纹唐刀挥舞得虎虎生风,与丧尸展开了激烈搏斗。
少年的眼神坚定而无畏,每一招都充满了力量。
“喂,那个女的,别闲着!快去启动车子!”女孩儿一边奋力抵抗着丧尸的攻击,一边冲着童米粒大声喊道。
童米粒闻声,连忙跑向车子。
可她从未学过开车,坐在驾驶座上,双手颤抖着握住方向盘,脚下的动作也慌乱无序。
手忙脚乱中,车子竟然开始往后倒。
后面是高高的长坡,陡峭险峻。
童米粒望着车后的景象,吓得花容失色,尖叫声划破长空。
“米粒!”井行州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焦急如焚。
可他自己也深陷在密密麻麻的尸群中,被丧尸们死死缠住,一时根本无法脱身。
与此同时,坡下另一条道上,开着越野车的安向宸正漫不经心地疾驰而来。
微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他的表情慵懒而随意。
突然,他听到了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他猛地定睛一看,发现轿车里坐着的正是自己心爱的女孩儿。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二话不说,猛打方向盘,开着越野车朝着那急速下滑的轿车冲去。
然而,下滑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越野车的速度根本追不上。
眼看轿车就要失控冲向坡底那片波光粼粼的湖。
安向宸没有丝毫犹豫,果断从疾驰的越野车上跳了出去,朝着童米粒的轿车飞奔而去。
他的眼神中只有童米粒,充满了焦急与不顾一切。
就在轿车即将坠入湖中的千钧一发之际,安向宸终于赶到。
他用尽全力拉住了车门,可强大的惯性还是让他摔倒在地,头部受到猛烈撞击,瞬间晕了过去。
惊魂未定的童米粒及时跳出车门。
而失去控制的轿车和装着至关重要的实验疫苗的越野车,一同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湖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童米粒根本不知道,安向宸是放弃了多么重要的东西来救她。
她望着眼前这个每次都在自己危险时出现的少年,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她抽泣着蹲在他身旁,声音颤抖:“安向宸你醒醒……不要吓我……”
微风轻轻吹过,撩动着童米粒的发丝,也吹乱了她的心。
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惊险的一幕叹息。
逃出教堂的盛鑫弘和权书燕,正朝着公路的方向狂奔。
突然,他们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嘈杂声和呼救声。
两人对视一眼,加快了脚步。
从吊桥那边走来的戴天睿和黎璇琪,也被这阵骚乱吸引。
戴天睿背着黎璇琪,尽管脚步有些沉重,但依然坚定地朝着声音的来源赶去。
而从地下防核爆基地出来的林月希和宋元宝,也在听到动静后,毫不犹豫地朝着这边赶来。
当他们纷纷赶到公路边时,看到井行州正奋力与丧尸搏斗,试图杀出一条血路走下坡。
而坡的尽头处,童米粒则蹲在昏迷的安向宸身旁,哭得梨花带雨。
盛鑫弘怒吼一声,挥舞着长矛冲入丧尸群中,权书燕则在一旁灵活地协助着他。
林月希手持匕首,身形敏捷,如一道闪电穿梭在丧尸之间。
宋元宝拉弓射箭,箭无虚发,为大家提供远程支援。
戴天睿放下黎璇琪,也加入了战斗。
井行州终于杀出了一条血路,一路走下坡来。
当他的目光落在童米粒紧紧抓着安向宸的手上时,他的心不禁一阵抽痛。
他站在那里,眼神复杂,有失落,有无奈,更多的是不满。
可没有安向宸,童米粒刚刚就没命了。
此时,微风轻轻吹过,童米粒的发丝随风飘动,她脸上的泪痕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那模样让人心疼。
就在这时,鱼骨辫女孩的同伴开着军车赶到。
车辆扬起一阵尘土,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朦胧。
“快,上车!”同伴们喊道。
井行州紧握着拳头,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缓缓走到童米粒身边。
他的目光在童米粒和安向宸之间来回游移,声音低沉而压抑:“米粒,安向宸的伤需要找地方治疗,先带他上车吧。”
童米粒抬起头,那满是泪水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感激和愧疚,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好……”
井行州的视线再次落到童米粒紧握着安向宸的手上,心中那股强烈的占有欲如汹涌的海浪般翻腾,却又被理智死死地压制住。
他的手不自觉地伸了出去,似乎想要分开他们的手,但在即将碰到的那一刻,又停了下来。
他咬了咬牙,闷声道:“我来帮忙。”
说着,弯腰去抬安向宸,动作却因心中的不快而略显粗鲁。
童米粒见状,焦急地喊道:“行州,你轻点,他受伤了!”
井行州的身体微微一僵,手上的动作立刻放轻了许多,“我知道。”
好不容易将安向宸安置好后,童米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紧跟着上了车。
她坐在安向宸身旁,眼神一刻也未曾离开过昏迷的他,脸上满是担忧和心疼。
井行州站在车外,阳光直直地照在他身上,可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他望着童米粒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良久,他才深吸一口气,上了车,坐在了角落里。
车子启动,扬起一片尘土。
井行州望着窗外,眼神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