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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向宸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仿佛原本璀璨的星辰瞬间失去了光芒。

他张了张嘴,嘴唇微微颤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来挽回这一切。

然而话到嘴边却又像是被无形的枷锁禁锢,最终只是苦涩地笑了笑。

他的笑容里饱含着无尽的哀伤与无奈,“粒粒,我明白了。”

童米粒不敢再去看安向宸那让人心疼的眼神。

她狠心别过头,拉起井行州的手,声音微微发颤,“行州,我们走。”

井行州深深地看了一眼安向宸,眼中的愤怒在这一刻稍稍缓和了些,那愤怒中夹杂的更多是对童米粒的担忧。

他抿了抿唇,跟着童米粒快步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安向宸一人,他孤独地坐在床边,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那如血般艳丽的晚霞。

晚霞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却无法温暖他此刻冰冷且落寞的心。

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随着童米粒的离开而远去,心中满是无尽的落寞与凄凉,曾经的美好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可如今却只剩下他独自一人在这寂静的房间里黯然神伤。

童米粒想着安向宸刚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终究还是心软,去给他拿晚餐。

当她推开房门,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她的目光急切地在房间里搜寻,最终落在了桌上那张纸条上。

她缓缓走近,拿起纸条,只见上面写着:“粒粒,祝你幸福。”

那字迹刚劲有力,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柔情与决绝。

童米粒的手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安向宸要是想走,谁都拦不住他。

晚上房间里,灯光昏暗而柔和。

童米粒坐在床边,目光空洞,整个人仿佛失了魂一般。

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井行州的心里再次泛起酸意,醋意瞬间如汹涌的潮水般淹没了他的理智。

井行州望着童米粒,眼中的情绪复杂而炽热。

他一步步走近童米粒,呼吸急促,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急切:“米粒,你看着我,你心里装的人到底是谁?”

童米粒缓缓抬起头,眼神迷茫而游离:“行州,我……”

井行州不等她说完,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力度大得让童米粒微微皱眉。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急切,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起来:“米粒,我要你证明,你爱的是我。”

说着,他猛地将童米粒拉进怀里,紧紧拥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嘴唇凑近她的耳边,热气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引得童米粒一阵轻颤:“米粒,给我,让我知道你是我的。”

童米粒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热举动吓到,她的双手用力抵在井行州的胸膛上,试图挣扎:“行州,别这样,你冷静点。”

井行州却仿佛失去了理智,根本不顾童米粒的反抗。

他的一只手搂住童米粒的腰,将她紧紧贴向自己,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后背缓缓上移,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童米粒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扭动着身体,声音带着一丝哀求:“行州,不行,你不能这样。”

井行州的唇开始在童米粒的脖颈处游走,留下一串串炽热的吻,他喘着粗气说道:“米粒,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只属于我。”

童米粒的心跳急速加快,她的双手用力推着井行州的肩膀,声音带着哭腔:“行州,求求你,别这样。”

然而,井行州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房间里的气氛愈发暧昧而紧张,仿佛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井行州的动作愈发狂热,童米粒的泪水不断滑落,她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

“行州,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童米粒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井行州却仿佛陷入了疯狂,他紧紧抱住童米粒,亲吻着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而狂热:“米粒,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

童米粒拼命地摇头,她的双手不停地捶打着井行州的胸膛:“行州,你这不是爱,你放开我!”

井行州却将她抱得更紧,手开始去解童米粒的衣服扣子。

童米粒感觉到他的动作,哭得更加厉害:“行州,你这样会让我恨你的!”

听到这句话,井行州的动作猛地停住了。

他抬起头,看着童米粒满脸的泪痕和绝望的眼神,心中的狂热瞬间被浇灭。

井行州缓缓松开了手。

童米粒趁机挣脱了他的怀抱,蜷缩在角落里抽泣着。

井行州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童米粒,眼中满是懊悔和痛苦:“米粒,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了,我错了。”

童米粒没有回应,只是不停地哭泣着。

井行州缓缓蹲下身子,试图靠近童米粒:“米粒,原谅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童米粒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一丝复杂的情感。

她看着井行州那懊悔痛苦的模样,心中的愤怒和委屈渐渐被心疼所取代。

沉默了片刻,童米粒缓缓站起身来,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井行州紧张地看着她,生怕她下一秒就会让他离开。

然而,童米粒却慢慢地走向井行州,她的脚步有些不稳。

井行州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扶住她,童米粒却轻轻避开了他的手。

走到井行州面前,童米粒停住了脚步。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缓缓地伸出双手,抱住了井行州。

井行州的身体瞬间僵住,他不敢相信童米粒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行州,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童米粒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把脸贴在井行州的胸膛上,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

井行州的双手悬在半空,过了几秒,才小心翼翼地回抱住童米粒,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米粒,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逼你。”井行州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愧疚,他的下巴轻轻蹭着童米粒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