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你也要去吗?”童米粒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女生们知道她爱的人是安向宸,而她也才刚和井行州分手。
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大家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别人怎么看她她不在乎,但是她不想在意的朋友误会她。
阿列克谢看着童米粒那惊讶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
“当然,我也要去。这样你就能随时和你的朋友们在一起,而我也能更好地看着你。”
童米粒皱起眉头,心中满是担忧。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
“不行,这样会让大家误会的。我不想让我的朋友们觉得我是个随便的人。”
阿列克谢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
他向前迈了一步,靠近童米粒,“误会?你在乎别人的看法,却不在乎我的感受?”
童米粒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的心中确实在乎朋友们的看法,但她也不想伤害阿列克谢。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让大家误会。”童米粒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阿列克谢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在乎你的朋友们,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去和她们解释清楚,让她们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童米粒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好,我会去解释的。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要给我压力。”
阿列克谢微微颔首,“我会尽量控制自己。但是你也要记住,你是我的。”
童米粒无奈地叹了口气,打算第二天去往女生们的住处。
她的心中充满了忐忑,不知道该如何向朋友们解释这一切。
……
当童米粒来到女生们的住处时,大家都围了上来。
权书燕看着童米粒,眼神中充满了关切。
她拉住童米粒的手,“米粒,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童米粒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然后将阿列克谢的决定告诉了大家。
女生们听后,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黎璇琪皱起眉头,“米粒,你真的决定要和他一起住在这里吗?你爱的人不是安向宸吗?”
童米粒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她用手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我也不想这样,但是现在我们没有别的选择。阿列克谢说只有在庄园里我们才是安全的。”
罗霄霄拉着童米粒的手,她的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米粒,我们相信你不是随便的人。但是你要小心那个阿列克谢,他看起来很危险。”
林月希则冷冷地说道:“这个人很不简单。”
她的手紧紧地握住腰间的匕首。
杨纱从草药包里拿出一些草药,递给童米粒。
“米粒,你现在怀有身孕,注意身体。这些草药对你和宝宝都有好处。”
童米粒感动地看着姐妹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紧紧地握住杨纱的手,“谢谢你们,我会小心的。”
权书燕拍了拍童米粒的肩膀,“米粒,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的。但是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和宝宝。”
黎璇琪也点了点头,“没错,我们是一家人,我们会一起面对困难。”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童米粒和阿列克谢搬进了女生们的住处。
虽然大家对他们的关系还有些疑虑,但在童米粒的解释下,也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
而阿列克谢也尽量控制自己的感情,不给童米粒带来太大的压力。
阿列克谢走进房间,看到童米粒正在和女生们聊天。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走到童米粒身边。
“童米粒,你该休息了。”
童米粒抬起头,看着阿列克谢,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我还不想休息,我想和大家多聊一会儿。”
阿列克谢的眼神变得严厉起来,“不行,你现在怀有身孕,需要多休息。”
女生们看到阿列克谢的态度,心中都有些不满。
权书燕站起来,挡在童米粒面前,“阿列克谢,米粒也需要有自己的空间。你不能总是这么霸道。”
阿列克谢微微眯起眼睛,“这是为了她好。在这个末世,她必须保护好自己和孩子。”
黎璇琪也站起来,“我们会照顾好米粒的,你不用担心。”
阿列克谢沉默了片刻,然后转身离开。“行,但是你们要保证她的安全。”
童米粒看着阿列克谢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知道阿列克谢是为了她好,但他的方式却让她感到有些压抑。
童米粒和女生们聊着天,渐渐地,她的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她的头微微歪着,长发散落在肩头,呼吸均匀而轻柔。
守在门口的阿列克谢听到屋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他轻轻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睡梦中的童米粒。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而疯狂,微微皱起的眉头也透露出一种压抑的情绪。
阿列克谢缓缓地走进房间,脚步虽轻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他走到童米粒身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心中满是复杂的情感。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轻轻拨开她脸上的一缕发丝,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一种克制的疯狂。
然后,阿列克谢微微弯下腰,动作温柔地将童米粒抱了起来。
童米粒在他的怀里动了一下,他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仿佛害怕她会醒来。
但童米粒只是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着。
阿列克谢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抱着童米粒走出房间,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梯。
他的脚步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发泄着心中的某种情绪。
童米粒的身体轻轻地靠在他的胸膛上,他能感受到她的温暖和呼吸,这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回到他们的房间,阿列克谢轻轻地将童米粒放在床上,动作中却又带着一种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一件珍贵易碎的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