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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漻清还活着,现在已经回到罗浮了,你马上就可以出去了。”

景元收到漻清还活着的消息还是因为符玄突然没去神策府工作……经过相关的调查之后,才知道是漻清回来。

符玄这几天没日没夜的通宵工作,景元也是劝了好久,不过没有任何的用处,干脆就放任符玄这么做了,仙舟人的体质毕竟摆在那里,几天几天通宵最多异常疲惫和神经衰弱。

实在累到不行了就会直接昏迷过去,并不会有猝死的现象发生。

既然符玄想做,那就让她去做吧,景元也可以抽空去做一些别的事情。

没有漻清压阵,星核危机确实对罗浮造成了一些麻烦。

最后进入了建木的星核在漻清的丰饶力量压制消失之后,直接催生出了一条丰饶孽龙,不仅封印被直接冲碎了,当时在场的众人也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

丹恒和白露正在加固封印,没有防备的两人直面孽龙的攻击。

丹恒为了保护没有什么战斗力的白露,伤得比较重,现在还在丹鼎司里面躺着,不过没有什么危险。

那条孽龙的战斗力很强,是云璃和镜流两人合力将其斩杀的。

不过镜流也是因为斩杀孽龙勾起了不好的回忆,直接魔阴身发作,好在镜流手中的缄默直接控制住了镜流,不然很有可能会造成伤亡……

众人也是等景元赶到之后才将镜流给拿下的……

而因为魔阴身失控的镜流也是被符玄和景元暂时送进了幽囚狱,关押起来。

之后符玄一直呆在神策府中,疯了一般的处理公务。

而景元则是带着云骑军不断去处理罗浮之上因为建木增生而出现的丰饶孽物。

忙得不可开交……

她不见了这事儿还是因为早上来上班的策士发现的……

当时景元还慌了一下,不过最后也是放下了心。

在确认漻清回来之后,景元也是惊喜的发现整个罗浮之上的丰饶孽物正不断进行着自我崩溃……他知道,这是漻清力量的影响。

镜流也因此重新恢复了理智,有了空闲的景元也在第一时间来看自己的师傅了。

“还活着…他还活着…天上的星星…真的被斩下来了……哈哈哈。”

景元一脸警惕的看着正在癫狂笑着的镜流,有些不理解自己师傅的狂笑是因为什么。

漻清到底打算要做什么,镜流反而是知道的最清楚的,她一直知道漻清有着夺取丰饶权柄的打算……这么看来,他是真的成功了。

镜流的心中不断的涌现出一股快意,虽然并不是自己亲手达到的,但自己的执念夙愿毕竟也是被和自己有着关系的男人给解决了……也算另类的达成了报仇的夙愿。

“师傅……您没事吧?”

“当然…没事!我现在无比的快意!景元!我现在真的无比的快意了!”

人生快意恩仇,莫过于此了。

压抑了千年的镜流,在这一瞬间彻底解放了出来。

“一千八百年的夙愿!了却了!”镜流异常失态的,不断的笑着,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弄得景元越来越害怕了。

要是漻清还不来的话,他得考虑加强镜流的收押等级了。

“看样子我来的不是时候?”漻清开口说道。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漻清!”景元脱口而出,随后就看见了漻清有些古怪的表情。

“我是来见镜流的……至于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再跟你解释。”

“好,那我先走了……你想带镜流走的话,直接带走就可以,我来帮你安排。”

“嗯。”

景元走后,漻清进入了收押镜流的房间中,他感到了莫名的熟悉,进去之后的第一时间,他并没有和镜流说话,而是去找了找二十八年前扔在这里的游戏机。

“真的还在,存档还在……有些怀念。”漻清的目光流露出一些莫名的情绪。

有了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这是?”镜流看见漻清手上的游戏机,疑惑道。

“我第一次踏上罗浮,就是被关在这里的,住了几天,每天表面上在无所事事的打游戏,实际上偷偷的在用丰饶的力量控制罗浮……”

“……我不关心这个。”

“我知道,你不关心这个,丰饶的星神从今往后再也不存在了。”

“哈哈!哈!”在亲耳听见漻清说的话后,镜流癫狂的笑了起来,笑了好一阵子,镜流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么说来,你代替丰饶星神的计划也是成功了?”

“你是第一个猜出我成神的。”

“新的命途诞生了……是什么?”

“命途的概念吗?生劫——求生与灾劫……所有想要活下的生灵都算是走在我的命途之上,怎么样?听上去是不是很厉害?”

“求生与灾劫?听上去真令人不明觉厉呢。”

“那当然。求生是每一个生物体的本能,一个生灵只要降生,便是在践行着我的命途…人生之中任何的磨砺亦是在践行我的命途。”

“怎么样?想不想当我的令使?”

“……我想永眠了。”镜流不想活了,可是这种想法漻清当然是不会允许的。

虽然漻清对镜流没有特别沉重的感情。

但镜流已经被漻清视作了自己所有物,没有他的允许,镜流什么都不准做。

“你知道的,我不会允许的。”

“镜流已经随着丰饶星神的死而死了……如今的我将为你而活,以此来偿还你的恩情,成为你的令使与否,全凭你做主。”

“那好,之后我会让你成为我的令使……不过时间顺序上得等等。”

“我明白……那两位在你的心里比我重要得多!”镜流陈述着事实,不过语气有些重。

“……先离开吧,虽然不是特别重要,但你也算是我的家人。”

镜流笑了笑,对于漻清的发言不置可否,漻清怎么想,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

这家伙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