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录顿,反政府军,南方战区。
丹马士南方战区司令部中。
反政府军副总司令,也是南方战区的总指挥官,赛当将军,看着手里的一份战报,面色阴沉地可怕。
“第三旅的莫赛木在哪里?”赛当冷着脸,问面前的参谋。
“将军,莫赛木旅长受了重伤,正在接受治疗。”参谋小心翼翼地回答。
“哼,死有余辜!”赛当将军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一个小小的马尔火车站都打不下来,他个白痴……怎么有脸活着!”赛当将军暴怒大骂。
如今速录顿国内形势一片大好。
反政府军在年初以来,占领了大片的土地。
如今北部战区,在乌鲁夫总司令的带领下,估计很快就能够拿下速录顿第一大城市阿勒。
作为反政府军的二号人物,赛当是有想跟一号人物乌鲁夫别一下苗头的想法的。
若是想要在声望上胜过乌鲁夫,那么,赛当就必须抢在乌鲁夫拿下阿勒之前,先一步将丹马士打下来。
最好的,还能够把政府军现总统迪巴汗抓到。
这样的话,赛当才有可能在反政府军未来建立的新政府中,夺得有利的位置。
原本的,丹马士这边的战局进行的很顺利。
反政府军在战斗中,不断地压缩了政府军的地盘。
随着政府军的控制区不断地缩小,赛当准备在压缩到一定程度之后,他便要对政府军发起总攻。
这段时间,他为了即将到来的总攻,可是积攒了无数的炮弹、子弹、燃油等补给品。
甚至就连坦克车跟装甲车都搜刮了上百辆,只为最后毕功于一役。
也感受到了反政府军的压迫感,甚至前两天现政府的总理都投降了反政府武装。
这样的一种状况,真的是让赛当非常的高兴。
可就在这个时候,反政府军第三旅,莫赛木的部队居然在一个不起眼的节点上,遭到了重创。
整整一个旅,五千多人,几乎被人打得没了建制,这怎么能不让赛当恼火异常。
“将军,据那些逃回来的士兵说,……政府军那边出动了大量的武装直升机,对他们进行投弹,还有机枪扫射……”
参谋官看着赛当的脸色,小声说道。
“这个……你相信吗?”赛当目光阴冷。
“迪巴汗他们怎么可能拥有大量的直升机?……这不过是那帮胆小鬼在找理由推卸责任罢了!”
参谋官嘴角颤动,好半天,没敢再说什么。
赛当看着墙上挂着的丹马士的地图,开始在指挥所里来回地走动着。
这件事一出,对整个反政府武装,产生了极恶劣的影响。
反政府军在最近的一年里,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重大的损失。
一直以来,他们都是习惯了一个胜利接着一个胜利地战斗,现在,忽然的一场战斗,便将一个旅打没了,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我们必须的,迅速,准确地将马尔火车站夺下来,并且……杀光那里的守军。”
赛当将军终于停下了脚步。
“传我命令,立刻让第五旅旅长阿扎克,第七旅旅长乌索,第八旅旅长阿加斯来我这里开会。”
“还有,给自由军的副司令乌鲁顿将军打电话,就说我有事要跟他商量……对了,那个逃回来的德拉自治军司令华黎也叫他过来。”
两个小时后,一场军事会议,在赛当将军的司令部开始召开。
司令部墙壁的地图上,用红笔将马尔火车站圈了出来。
赛当将军站在地图前,用一根棍子点着那个红圈。
“……我们必须狠狠地打回去……”
“我命令:第五旅阿扎克,第七旅乌索,第八旅阿加斯你三人回去后,立刻携本部部队,迅速集结,
赶往马尔火车站,并且在明日开始对那里发动进攻,明日天黑前,必须拿下马尔火车站,全歼那里的守军。”
“是,将军!”三位旅长纷纷站起身,大声领命。
“乌鲁顿将军,我希望你们自由军也能在这次的战斗中出一份力……”
赛当看着坐在一旁的速录顿自由军副司令乌鲁顿。
“在刚刚结束的那场战斗中,我们的自由军损失了两千宝贵的士兵……这一次我将亲自带领一万名勇士血洗马尔火车站。”
乌鲁顿语调缓慢,但话语间却充满了浓浓的杀气。
赛当将军的目光又看向了角落里坐着的德拉自治军司令华黎。
后者有些卑微地欠身站起。“我……我们德拉自治军也去……去报仇雪恨!”
会议结束,三方势力连夜出兵。
其中,德拉自治军司令华黎带领刚刚逃回来的三千士兵开始返回马尔火车站战场。
反政府军,解放派第五旅旅长阿扎克,第七旅旅长乌索,第八旅旅长阿加斯,各自带领自己手下五千士兵赶往马尔火车站附近集结。
不但如此,速录顿自由军副司令乌鲁顿,也带着九千多自由军的战士赶往马尔火车站方向。
一时间,马尔火车站方向迎来了将近三万的反政府军士兵。
这一次,不但士兵云集,赛当将军还给自己那三个旅,调来了十五辆坦克车,以及五十辆装甲车,以及一百二十门火炮。
最出乎三位旅长意料的,他们的副总司令居然还给他们临时调拨了五架武装直升机。
由此可见,赛当对于此战是多么的重视。
对于即将发生的大战,左成梁其实还是有所预料的。
从前来视察的迪巴汗总统口中,左成梁知道了这次的损失是反政府军近一两年少有的大挫折。
那么,马尔火车站迎来反政府军的激烈反扑就是必然的。
为了弥补情报能力低下的缺失,左成梁专门的向各个方向放飞了带着自己溜溜球能量意识的蜂鸟侦察机。
这些蜂鸟侦察机派出去后,基本上都是飞出至少四五十公里,然后找个高处落下,以待机的状态那里。
这样的话,一旦有个风吹草动的,就能及时发现。
无形之中,这就成了左成梁的一个侦察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