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珘被他轻轻置入水中时,心想,今夜定是个不眠之夜。
她摸了摸自己还穿着的底裤和肚兜儿,稍稍松了口气,却见那人,竟一丝不挂钻入了桶中,与她面对面相视。
洛珘眼睛一闭,脑子里的画面挥之不去。
朱锦佑哑然失笑,用手抚摸她的脸颊,凑在她耳旁暧昧轻语:“我会小心点给姑娘擦身子的。”
洛珘虽说与他有过几次经验,但均是快速快绝没啥温存,倏地来这般刺激的,她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竟是稀里糊涂,懵懵懂懂的,让他将自个儿的身子全部擦洗了一遍。
她啥也没干,整个人软软趴在他的肩上,隐隐听他低声在她耳畔道:“姑娘的胸部竟长大不少。”
洛珘懒懒应道:“主要是吃得多了,二次发育罢了。”
朱锦佑嘴角微微勾起,将她抱起,举到自己眼前,从脖颈处一路往下吻去。
本就被热水暖得全身发软,现在的洛珘更是无力把持,随着他的吻放肆着扭动身躯,落在朱锦佑的眼里,美得无法自拔。
待泡好澡,他又温柔地将姑娘身上擦干净,连着最后贴身的衣物一起脱下,抱着洛珘上了床,放肆地享受着床笫之欢。他们如鱼得水,缠绕欢愉,伴随着对方忽深忽浅,忽急促忽缓和的呼吸与浅吟,一时半会无法停止。
在一次次的颠鸾倒凤中,洛珘整个的身子已经软绵绵成一团,被朱锦佑紧紧抱在怀中,像是一团火裹紧她的身子,让她飘飘欲仙。
缓了好一会,他轻轻撕咬着她的耳垂,声音轻如蚊虫,低沉又撩人心弦:“洛珘姑娘舒服了没有?有没有比上次好很多?”
洛珘整个人软绵绵,瓮声瓮气道:“嗯,这次不痛了。”
话音刚落,她身子倏地颤栗,这人,就连这种时刻都没想着要套她的话。
朱锦佑佯装没注意到她的微妙变化,只轻轻亲吻了她滚烫的脸颊,抱着她躺下,笑着道:“今晚睡个好觉!”
待他闭上眼过了一阵后,洛珘才缓缓睁开眼。现在这夫妻关系是坐实了,若是再获取他百分百的信任,是不是便能找到机会逃走?洛珘被他贴着身子抱得太紧实在难受,身子微微一动,只听到他的声音萦绕耳畔。
“洛珘,你不准离开我。”
洛珘默叹口气,只好小声道:“我难受,睡不着而已。”
他没睁开眼,嘴角浮现一抹笑意:“姑娘是又想再来一次?”
他这么说着,便将腿儿缓缓蹭入姑娘两条光滑的大腿内侧,前后来回摩挲。
没一会功夫,洛珘感觉到身子里的暗涌,赶紧捏住他的脸颊,软绵绵地凶道:“臭流氓,停住!”
“姑娘不喜欢吗?”朱锦佑实在想笑,每次到后面,分明是她更猛烈更热情似火,偏偏结束后又在压抑着自己的小欲望。
洛珘瞪了他一眼,小声怒斥道:“你就不怕我怀上孩子?你不怕我会因为怀上孩子死于难产吗?”
朱锦佑一听,倏地睁开眼,不动声色看着她。好一会,才听他道:“你方才为何不拒绝?”
当时淫虫上头,谁还能想到这事,好在洛珘算了算日子是安全期,概率应该不大。
洛珘迎上他的眸光:“我拒绝的话,你会停止吗?”
朱锦佑不知该说什么,在他记忆中,他经历过的通房丫鬟是不准生下皇室子嗣的,至于是什么法子,可想而知。
他不可能让洛珘经历这些,他更不想因自身的一己之欲连累其他女子。
五年前的他为了摆脱被淫秽缠身,便向皇上请示去了西北战场。而今,面对着洛珘姑娘,他认为自个儿未必能克制的住,他对她的渴望不是淫秽,不是男女间的欲望,他只是迫切的想拥有她,想证明她一样在乎着他。
他迟迟未回答她的话,只是轻轻吻在了她的鼻尖上,腿上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只是姑娘的胸部紧紧贴着他,他也实在难受,算了,还是忍一忍睡过去才好。
洛珘又禁不住动了下,好想转个身去。
“乖,别动。我也难受。”
洛珘翻了个白眼,这人刚来完怎么又难受?按这样下去,长夜漫漫无法入眠。
好在他让洛珘转了过去,他的手却没停过,从她丰满的胸部\/轻轻揉捏,再一路往下摩挲,搅得洛珘里面更是难耐,呼吸不由得加快许多,索性转过头再次深深吻住他的唇。
朱锦佑心底十分欢喜,俩人再次如同干柴烈火,一碰即发,甚至比第一次更猛烈更持久。
一夜五次过去后,洛珘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被掏空。
朱锦佑却睡得格外踏实,天刚亮人便醒了,洛珘听到动静,不敢出声,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又来一发。
他见洛珘睡得十分香甜,吻了吻她的额头,便穿上衣裳,将洛珘还未干透的肚兜和内裤放在了窗口处晾着。
洛珘眯着眼看到这一幕,竟觉得这王爷生活常识并不差,人又贴心,若是真嫁给他,应该也会幸福吧?
想到此,她震惊自己的想法。或许,这不过是朱锦佑立的一个人设呢?他连xing*爱的时候都想着套话,这人的心机太重太要命。这一切定是想将她洛珘拴在他身旁,故意做的假象。
如此想着,洛珘心安理得享受他带来的便利,其实在不在一起真无所谓,但是这种快乐的日子还是挺好的,年轻有力的身体,长相英俊的脸孔,爱不爱的,有这么重要么?
洛珘差点说服自己,见朱锦佑走过来,连忙闭上眼睛。
“姑娘再睡一会,我让小二将早膳送上屋来。”
洛珘没敢应,她现在下面还有些隐隐作痛。
朱锦佑无奈一笑,就她的那点心思,以为他不知道?
只是他现在十分迷惘,洛珘姑娘之前究竟是如何进入他的梦境与他发生了关系?会不会连这一次,亦是一场梦呢?他睁开眼第一件事便是看旁边的女子,待确认是洛珘时,他才轻轻松了口气。
这应该不是梦,哪有梦中一晚上能这般折腾的,连细节都一一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