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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朱锦佑与洛珘躺在一起,也如同他自己所说,他并未动她。

被窝下的两只手紧紧相握,十分默契。

洛珘没有多少睡意,她侧过脸问旁边闭着眼装睡的人:“朱锦佑,你真的睡了?”

他一动不动。

洛珘伸出手轻轻去撑开他的眼睛,看到他的漆黑如墨的眼珠子转向了她,洛珘连忙放下手,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让她根本挣不脱。

“秦洛珘,看来你是闲的发慌了。”

“朱锦佑,你为何不问我,为何会自称秦珞珘?”

“为何?”

她像个讨债的讨厌鬼,没完没了追问他:“你分明怀疑我许多事,一直都在怀疑对不对?为何现在却不在意了?是因为我只要在你身旁,你就不计较我是谁对不对?”

朱锦佑听完她的话,转过头,眸子里淌着十分委屈的光看向她:“你还在想着离开我吗?”

洛珘摇摇头,挣脱手放在他脸颊上轻轻摩挲,他脸上的皮肤并不粗糙,骨骼分明,嘴唇不厚不薄,嘴型十分好看。

“朱锦佑,你和皇上长得并不像,你们应该不是亲兄弟吧?”

朱锦佑苦笑一声,轻声道:“幼年时,许多人都这样同我皇兄说,说我更像我的母亲。”

“你是长得像太后,所以太后会如此疼爱你。”

“她往后也会像疼我一样疼爱你。”

洛珘没有往下说,即便是太后真要她的命,她亦不能让朱锦佑知道,不能让他们母子之间产生隔阂,这些事,影响的可不是一家人的亲疏这般简单。

“其实我挺羡慕朱锦佑的,出生富贵,一生都有爱你的人助你护你,就算你生在皇城惶恐不安地长大,也比许多活不过成年的人强太多。”

“洛珘姑娘说的极是。世间的苦在每个人身上都是公正的,没有谁的苦难比另一个人更值得同情。”

洛珘眯着眼,握着他的手笑着道:“朱锦佑若是做了皇帝,一定会是个好皇帝的。”

朱锦佑的眸光亮了一瞬,随即转为寻常的温柔,握着她的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尖。

“我说过只辅佐小皇子长大后继位即可,洛珘姑娘真怕我对小皇子不利吗?”

洛珘想不到他会这样想她,愣了一下,噗嗤一声道:“其实,我没这么在乎谁做皇帝,小皇子虽出自我的肚子,但我对他也没多少感情。他若长大后是做好皇帝的料,那当然最好不过,若不是的话,你扶持他坐上这个位置,并不见得有多好。再说,我生下他以后便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这应该不算真实意义上的母亲吧?若是朱锦佑想做皇上,我也是支持的,只是希望你能饶小皇子和皇后一命,让皇后好好将孩子带大便好。”

朱锦佑想不到洛珘会与他说这么多关于小皇子的事,她的观念非同寻常,在考虑这些事时,她比任何人都理智。

“洛珘姑娘与我说这么多,我会记得的。就算往后真有变动,我一定会保护好小皇子,他毕竟是你的亲生骨肉。”

他竟从未计较她生过孩子,洛珘轻轻叹口气。这是莹贵人在这一世唯一留下的骨肉,她一生过得太苦,孩子却是无辜的,她肯定希望孩子能过得好才选择生下他。若是小皇子过得不好,她一定会自责生下他吧?为小皇子找一条生路,这是洛珘借用她的身体后,唯一能为莹贵人做的事。

“朱锦佑,你喜欢的人叫秦珞珘,不是什么莹贵人,也不是她的小皇子。我不需要你为了我,做一些让自己不快乐的事,你只要答应我,让他好好活着好不好?”

朱锦佑隐隐感觉不安,又不知是哪里不安。待秦珞珘喝过药后,人的身子恢复极好,苍白的脸色到了晚上已十分红润,吃过晚饭后再找御医把过脉,连御医都说十分奇怪,洛珘姑娘的身子和清晨完全是两种状况。

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又在瞒着他?

洛珘看他眉骨微微一动,便知道他又开始想挺多,人太聪明就是不好,稍稍一分析就能分析她的别有用意。

可这些话不说的话,往后就怕没有机会了。洛珘怕他又多想,学着他的蛮不讲理,将唇印在他的唇上。

他来不及躲,或许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将她紧紧搂入怀中,与她耳鬓厮磨道:

“洛珘,你不说,我不会强迫你,可身子要紧,你不要再……”

话是这般说,但身子还是诚实的,他们的身体在锦被中纠缠在一起,汗水与香汗欢愉地交织,像是两只舞动的蝴蝶在热烈地追求着彼此的影子,再也分不开。

这不知是他们多少次在一起了,洛珘从未感觉如此的放肆和舒畅,待动作放缓后,她抱着朱锦佑埋在胸前的头部,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竟连绵不绝地叫出声。

朱锦佑抬起头眯着眼,像是在牢牢记住她此刻妩媚到极致的脸庞,贪婪地享受着与她最美妙的时刻。

过后,他将她紧紧环抱于胸前。

“洛珘,过了正月我便去梁州与方家的长辈提亲。”

洛珘抚摸他宽厚坚硬的背,汗水涔涔,她整个人软软趴在他身上,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应着了。

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过明日,这次也算是最后的一次放肆吧!

见她懒洋洋的样子,朱锦佑在她耳畔低声道:“洛珘姑娘今日十分奇怪,连表现都比以往更激烈更缠绵。”

他顿了顿,声音更沉了些,“我十分喜欢。”

洛珘脸上一抹绯红,懒懒应道:“因为是在朱锦佑的卧房里,让人感觉特别安全,也特别舒服。”

“我们的第一次,也是在我的卧房里发生的。”

他不记得真正的第一次在书房里发生,只记得上一世在卧房里的事,洛珘没有争辩,也懒得去否认。

“姑娘若是喜欢这里,就同我住在一起,不要回宫里住了好不好?”

洛珘继续点点头道:“好。”

那晚,他们折腾了许久,肆无忌惮,汗如雨下,如胶似漆。

洛珘醒来时,感觉全身痛得不太正常,人还是不能过度享受yin欢。

她见朱锦佑不在屋子,想必是有事需要去见哪位大臣吧,毕竟做了摄政王后又不是什么闲散的王爷。

伺候她的侍女在屋外排了十来位,想必往日都是伺候朱锦佑的侍女们。见姑娘醒来后,这群侍女才敢进屋伺候她。

洛珘默默享受了一把宁王殿下的待遇,一面感慨,原来这才是人生的巅峰时刻。

她一定要在这里多活几日,不知道能不能躲过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