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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奸淫,敢有奸淫的士卒全部处死,把他们抓了。”

我远远的就看见有几个男子裸露着身子正在进行冲刺,这人群里就有那位胖成猪的福王,以及皮肤黝黑的夏将军等人。

这样的场面恐怕有些人……不不不,是绝大多人都没有见过,也不会见过的场面。

士卒上前,虽然有些士卒趁机蹭那些裸露女子,不过也只是占占便宜,真没士卒拔枪就上。

那些女子一时陷入混乱,不过很多人的绵软无力,连叫都叫不出来。

“夏将军,等事情结束,本王就向皇兄为你请功,让你成为福州的第一将领。”

“多谢王爷,这还是王爷计谋百出。”

风离庄说:“红将军,咱们不去坐镇,真的没事吗?万一……”

“庄老弟,不……嗝!不用担心,城墙那边都是我们的心腹,不仅有我,还有夏将军和福王派去的人,王爷已经承诺他们,事情结束就让他们也来爽一爽。

你是离开太久了,就得好好享受,我刚才可见到你往女人堆里钻,滋味……滋味不错吧。”

呼!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他们喝的不少,连我们进来都看不见。

我无语道:“绑了,让他们醒醒酒,别以为晚上就能随意做梦。”

“嘿嘿!我好像看见超虚的人头,啧啧啧,超虚?那得有多虚!哈哈。”

我特么一头黑线。

一个时辰后,福州城已经来到我手里,整个福王府就在我的掌控中。

那几个赤裸男人已经被府上侍女穿好衣服,每个人都灌了几大碗醒酒汤。

我对着夏将军的脸就是两个巴掌。

啪啪!

“谁?竟然如此大胆,本大将军一定杀了你。”

呵!梦还没醒,还在做他的春秋大梦。

“夏将军,看看我是谁?”

他把眼睛睁大,似乎耗尽他的全身力气,突然变得很大,嘴里张开结巴的说:

“超……超虚?你怎么会在这?”

看着他一脸迷茫,我倒是比他清楚事情原委。

在城外的士卒抓到不少的人,其中就有夏、红两位将军的心腹。

两位将军确实派他们处理事情,结果他们看见军中还算骁勇的沈易东都被拉出去做炮灰。

两个人害怕自己步沈校尉的后尘,他们一合计,直接杀了监督的福王府管家,他们只带着心腹逃出福州城。

甚至没有人组织起士卒对抗除寇军,就连给王府报信的人也没有。

“不可能,不可能。”

自从夏将军被吓的清醒后,就一直反复着说这话。随着他的大喊大叫,很多人也醒来,他们这一清醒,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天都塌了。

其他人已经逐渐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只有最后醒的两百来斤的福王,还在出言威胁。

“放开本王,本王饶不了你们,夏无忧、红泽棠你们反了是吗?株连九族,本王要叫皇上株连你们九族。”

福王很胖,胖到没有凳子让他坐下把他绑起来,只能绑着丢在地上,他脖子的肥肉非常多,多到让他无法扭头查看情况。

“福王,别叫了,不是我和红将军,是除寇军,他们杀过来了。”夏无忧苦笑的解释。

“什么?你们怎么跟本王说的?说万无一失?一觉起来就可以看见超虚的人头,还说把他的人头给本王当尿壶。”

知道真相,他更加气愤,整个人像一条蠕虫扭动。

“先给我把他打成猪头。”

我也很生气,居然出口侮辱我,把我刚刚打下城池的好心情给弄没了。

“领命,将军。”

“领命,将军。”

几乎所有的看守士卒都早就握紧拳头,都想要上去沾点皇族气息。

“轮着打,一个累了就换人,不要让他死了。”

“好嘞。”

一个什长握着双拳就对着他的眼睛来一拳。

嘭!

“啊!”

什长又朝着另外一只眼挥出一拳。

嘭!

“啊!别打了,超将军,是本王错了。”

那名什长又打了几拳,我才叫他停下,什长一脸遗憾,而福王则不再说话,只是一直在低声哀嚎。

第二天。

我下达了一道命令,让所有的士卒都撤离福王府。当然,我自己也不例外。

与此同时,府内的大部分下人也开始纷纷搬离。经过一番调整后,府内仅剩下不到二十名侍女。

想当初,这福王府单单是侍女就有上千人之多,生活之奢靡可见一斑。而如今,那些夫人和小姐们依旧被允许留在福王府中。

我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安排,其实有着深远的考虑。一方面,我希望避免士卒和我自身受到外界不良风气的影响;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持军队的纯洁性和战斗力。

毕竟,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只有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坚定的信念,才能在乱世中立稳脚跟,成就一番大业。

因为“色”字,士卒哗变我可亲自吃过苦果。

府里的财物太多,只能先暂时留在福王府,等宜零城的人过来运走。

还有一个难题摆在我面前,攻下福州城收获了五千多俘虏,这么多人放回去只会被北陵国收编,然后再打回来。

留下他们,虽然粮食管够,但也是一件麻烦的事,关都没地方关。

把他们收为自己的士卒,应该有一半的士卒答应,不过我不敢让自己好不容易培养的军官过去管理他们。

这时,我想到了三个人,两个之前是夏、红将军的心腹,另一名是打开南城门的校尉——沈易东。

前面两人能及时脱身,逃离他们的上级,不与他们同流合污,这就说明他们还是正常人。

我审问过他们的士卒,他们是在攻城之前就逃离,就在沈校尉对南城门动手的那一刻。

那时候局势不明了,在他们看来是除寇军死定了的局面。

沈校尉,我可是记得清楚,他进到那个院子时,那种愤怒,那种痛恨,连绑着他的绳子都断了。

可见他对北陵国应该有所不满,想想也是,前面的士卒真正浴血奋战,后面的人在寻欢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