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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两个白眼狼(祁愿)

“谁让你碍了贵人的眼,到了阴曹地府可别怪兄弟几个……”腹部传来剧痛,临死前男人的话在耳边响起,祁愿身着粗布麻衣,正挑着担子游走在大街小巷。

想起前世的种种,祁愿看了一眼篮子里仅剩两块的炊饼,也不继续往前走了,掉头回了家。

前世他辛辛苦苦供养弟弟秦寿和未婚妻柳如烟,却没想到,两人去了京城后,一个成为了世子,一个成了世子妃,对自己不闻不问不说,自己身患重病求到两人跟前,遭受了好一番的冷言冷语,自己落寞的离开,想要找个地方安静的等死。

就这,他们也没有放过自己,派了打手,一棍子一棍子打在了祁愿的身上,最后失血过多而亡。

这一世,再管这个两个白眼狼,那他可就是绝世大傻子了,这傻子谁爱当谁当,他祁愿可不当。

祁愿拿起一张炊饼,咬了一口,也不知道自己前世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怎的天天自己吃不饱穿不暖的,却把那两个白眼狼养的细皮嫩肉的,难不成前世的自己是真傻子不成?

祁愿一边吃一边回忆着前世,不知不觉间到了家,一进家门,就看到未婚妻柳如烟和弟弟秦寿共处一室,各自在忙活着自己手头上的事,若不是祁愿眼尖看到了两人红透的脖子,怕是真要被两人这副正经的模样给糊弄了过去。

“哥,今天怎么卖的这么快?你可去给我报名了?还有如烟。”瞧瞧,也就是前世的祁愿傻,听不出秦寿话中的意思,这一口一个如烟叫着,怎么听都是有问题的。

祁愿没有搭理秦寿,转身进了厨房,刚刚光吃炊饼了,总觉得营养不够,祁怨可是说人,不吃荤腥人会被饿傻的,这一世他可不想再当个傻子了。

祁愿翻找着家中剩余的吃食,在篮子里看到了两枚鸡蛋,生火烧水,放鸡蛋,一气呵成。期间也不知道柳如烟和秦寿在屋里干什么,倒是没有进厨房打扰祁愿吃独食的行为。

直到鸡蛋煮熟,祁愿把两枚鸡蛋放入冷水中,迫不及待的敲碎,也不怕烫的将整个鸡蛋塞入了口中。

秦寿那个狗鼻子应该是闻到了鸡蛋的味道,冲进厨房指着祁愿大喊:“你竟然吃我和如烟的鸡蛋!”

祁愿看着之前说什么“君子远庖厨”宁死也不进厨房的秦寿,现在却因为一个鸡蛋冲了进来,不禁再次暗骂前世的自己眼瞎心盲,竟然还真的听了秦寿的鬼话,即使自己忙碌了一天,累的恨不得倒地就睡,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给两人洗手作羹汤。

“吃了怎么了?鸡蛋是你买的?还是你下的?凭什么你们两个吃白食的吃的,我这个一家之主却吃不得?”

“你,你,你答应我爹娘的,说会好好照顾我,当初要不是爹娘收养了你,你怕是……”不说这个祁愿顶多就是骂上两句,一提起这个祁愿更是怒从心中升起。

别以为他不知道前世就是秦寿拿着自己的玉佩去京城,被祁王的手下认了出来,于是一个李代桃僵,顶替了祁愿的身份,成了祁王唯一的血脉,还被封了世子,娶了柳如烟。

想起这一茬后,祁愿也懒得搭理秦寿的无能狂怒了,推开秦寿刚要离开厨房,柳如烟却像是护着小鸡的老母鸡似的冲了进来,一把拦住了祁愿的去路,怒气冲冲道:“秦怨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这么和阿寿说话!”

秦怨,阿寿,从名字来看,就能听出来个亲疏远近。

祁愿:行了行了,知道你俩有一腿了,别再显摆了。

当初柳母离世前拉着祁愿的手将柳如烟托付给了他,现如今祁愿也算是明白过味儿来,这不是明摆着看自己比秦寿靠谱,这才……不过他连秦寿都不想管了,更别说无亲无故的柳如烟了。

“你算什么?在我家对我吆五喝六的?滚,别再让我看到你,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你竟然凶我!我再也不理你了!”柳如烟哪里见过这样的祁愿,顿时眼泪一抹,身子一扭,往外跑去。

“哥,你怎么这么说如烟?还不快去跟如烟道歉?不然我也不理你了!”秦寿焦急的看向门外,脚步也调转了方向。

“滚,想滚赶紧滚,别等着老子赶你。”祁愿拎起菜刀冲着秦寿挥舞了两下,秦寿愤怒的瞪了祁愿一眼后,几欲开口,但余光瞥见祁愿手中的菜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的跑了出去。

等两个碍眼的人离开后,祁愿回了自己的屋子,一进门目光所及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小床显示着这间屋子是有人居住的。

爬上了床榻,祁愿的手指在床边的墙壁上摸索,摸到微微凸起的地方,轻轻将石块拿下,里面露出几十两银子和一块玉佩。

眨眼间银子和玉佩消失不见,下一刻银子又出现在祁愿的手心,只是那块玉佩再也没有出现过。

银子放到了怀中,祁愿收拾了一下包裹,所有超过两文钱的东西全被祁愿塞进了空间中打包带走,包括那两只正在吃食的老母鸡。

汤圆儿看着天降老母鸡,脑中闪过一百种鸡的做法,与祁怨对视一眼后,动物系统们忙碌起来,没一会儿空间升起阵阵香气。

祁愿两手空空的出了家门,打算趁着天色尚早,早日进京当世子,却在路上被柳如烟和秦寿给拦住了去路。

两人在街上拉拉扯扯,毫不顾忌,引起不少人的侧目,但只以为是新婚小夫妻吵架,倒是没有人对着两人指指点点,大家对此还抱着善意。

“咦,那不是秦大郎的弟弟和未婚妻吗?这两人怎么当众搂到了一起?”祁愿掐着嗓子大喊一声后,快速引入人群。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秦寿和柳如烟,眼中满是嫌弃和鄙夷。

柳如烟和秦寿也听到了这句话,慌忙的放开了手,无措的看向四周,想要解释些什么。还没等两人开口呢,祁愿一脸痛心疾首的从不远处走来,眼神不住的在两人身上扫过,边看边唉声叹气。

“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怨,我和阿寿不是你想的那样。”柳如烟习惯性的称呼二人,一下子暴露出她对秦寿和祁愿的不同。

“啧,真是不要脸啊,一个背着养他的哥哥和未来嫂子混在了一起,一个不知廉耻的跟了小叔子,果然是一对渣男贱女,要我说这种人就应该沉塘,省的坏了咱们这儿的名声!”

“沉塘!沉塘!”

众人的起哄声很大,柳如烟吓白了一张脸,几次想要开口解释,都被起哄声给压了下去。

“乡亲们,听我说一句。”祁愿一开口,众人全都安静了下来。

“我知道我不是秦家亲生,但这么多年我供秦寿读到了童生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既然秦寿与柳如烟暗生情愫,我这个当哥哥的也算是为秦寿做最后一件事,从此之后我和这二人再无关系。

我们现在租住的房子还有半年期限,这就算是我给二位的新婚贺礼了。从此我与两人恩断义绝,不再往来。”

话音落下,众人拍手叫好,对祁愿全是夸奖之意,反之对秦寿和柳如烟两人全是不满和贬低。

“你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那我爹娘白养你了?我不管,你要是不给我二十两,我和如烟就赖定你了!”秦寿说这话时一点脸红的意思都没有。

祁愿苦着一张脸,在众人的打抱不平中,拿出二十两银子买下了断绝关系的切结书,还找了衙门盖章,此后祁愿与他们二人再也没有关系。

秦寿拿着二十两银子和切结书,一脸开心的看着柳如烟道:“有了这钱,咱们就能读书了!”

祁愿拿了切结书也不欲多留,谢过了乡里乡亲后,一个人踏上了去往京城的路。

刚出城门,祁愿就闻到了一阵香气,低头一看,怀里多了一只散发着甜蜜香气的烤鸡腿,知道这是祁怨给的,祁愿也就没有客气,趁着天黑没人,拿起烤鸡腿啃的满嘴流油。

这一路祁愿吃的极好,睡的也香。

刚到京城,祁愿直奔祁王府,掏出玉佩指了指,又指了指自己的脸,站在门口不动了。没一会儿,一个与祁愿面容有几分相似,但明显年纪大了不少的男人脚步匆匆的赶来,看到祁愿后,严肃的脸上眼眶一红,抱着祁愿痛哭出声。

没有滴血认亲,只通过一块玉佩和足底的一枚红色小痣,祁愿就这么成了祁王唯一的儿子。

祁愿在祁王府吃香喝辣,秦寿和柳如烟看着二十两变成了石头,正在满街发疯,看到谁都像是在看小偷,抓着人家就问他们的银子去哪了。

“愿儿,这些年是父王不对,没有早点找到你,苦了你了,你放心,父王定会让对不起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祁王说这话时,眼中透出一丝狠辣,祁愿点了点头,并没有阻止,可能是子肖父吧,他也是这么想的。

不止如此,祁愿还让祁怨找了前世的记忆,在确定了祁王是被秦寿和柳如烟蒙骗且毒杀后,原本打算若是前世祁王是间接性杀害自己的凶手,那这一世自己会早早送他见阎王的祁愿收回了弑父的念头,之后更是因为祁王对自己太好,更是沉浸在了失而复得的父子情中。

“儿啊,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女子,男子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咱们得瞧瞧的,可不是爹觉得丢人啊,就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

“儿啊,你看这几个侍卫如何?有英俊帅气的,有孔武有力的,还有才华横溢的,你喜欢哪个?还是想都要?都要也可以,他们家里人,爹帮你说……”

祁王催婚不成后,便把主意打到了男子的身上。

祁愿无语的看向祁王,盯的祁王好不自在,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

“好好好,我儿想要做那潇洒自由的浪子,日后爹不拿这种事打扰你了。”

有了祁王这句话,祁愿的耳朵和眼睛终于消停了下来,也有时间研究祁王绝嗣的事了。祁愿怎么能不知道祁王想要传宗接代的愿望,但又不想要为难自己,这才……

生孙子,哪有生儿子有意思?

在祁愿又是药浴,又是针灸,又是药膳的调理下,原以为只是配合儿子玩闹的祁王突然收到了后院传来的好消息,好家伙,六七个侍妾有了身孕,这下可把祁王乐的够呛。

两个月后,祁王扭扭捏捏的来到祁愿的面前,吞吞吐吐了半天,老脸涨红,最后在祁愿不耐的神色下,这才说出此行的目的。

“儿啊,爹真不需要那么多孩子,实在是养不起啊,要不你看,再给我绝个嗣呢?”

祁愿无语,只好一阵下去,绝了祁王的子嗣。经过再三的询问,确定自己再也不能生后,祁王捧着祁愿的脑袋狠狠的亲了一口后,这才一身轻松的去了后院。

曾经是战王的祁王自从那一战身受重伤,一母同胞的皇帝大哥哪里肯见自己这个弟弟再次命悬一线,说什么都不让祁王重回战场。

一身蛮力无处可发,祁王不酗酒也不磕药的,最后只能把一身的力气发泄在了房事上,时间长了也成了习惯。

几个月后,祁王府响起此起彼伏的婴儿的哭声,祁愿因祁王的缘故被皇帝赏赐了一座王府,早早的搬了出去,倒是祁王听着耳边的哭声,一会儿开心,一会儿要被吵疯了,最后灵机一动把孩子全都送进了皇宫。

-番

小镇上,自祁愿走后,柳如烟和秦寿原以为没有了祁愿,他们的生活会更上一层楼,却没想到银子是假的,家里也空了,没有钱,没有粮的他们过上了四处乞讨的生活。

起初两人还端着架子不愿意舍弃脸面,可肚子饿的久了,脸面什么的也就不重要了。

只不过因为秦寿是读书人,于是行乞的事全都推到了柳如烟的头上,柳如烟听着秦寿给她画的大饼,还真的放下身段,挨家挨户的行乞,只不过祁愿被逼走他乡的热度还没散去,乡亲们自然不会给两人好脸色,还给吃食呢?没给两人吃屎就已经算是他们仁义知礼了。

柳如烟和秦寿走投无路之际,几个穿着华丽的人出现在二人的面前。

秦寿永第三条腿换了十两银子,柳如烟吞下一颗药后,也得到了十两,为了十两银子,秦寿和柳如烟成了婚,有了官府的婚书,此后彻底绑死在一起。

当晚洞房花烛夜,柳如烟尖叫出声,随后就是哭天抢地的哭声,她爹娘死的那一天,她都没有哭的如此情真意切。

两个月后,秦寿捏着兰花指,看着柳如烟越来越漂亮的脸蛋,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秦寿捏着所剩无几的半两银子,买了让人昏迷的药,当晚柳如烟看着一桌丰盛的美食还有些不可置信,可几天没有吃上饭的柳如烟根本不做思考,狼吞虎咽后,也没吃多少的晕了过去,再醒来,已经身处青楼。

卖柳如烟的银子被人抢走,走投无路下,秦寿看到了男风馆的牌匾,犹豫了一瞬后,毅然决然的走了进去。

之后,小镇上多了两个花魁,一男一女,两人见面就打,完全不顾礼仪。

花魁的花期都很短,一般接客后两到三年就会泯于众人矣,秦寿和柳如烟也不例外。

破庙中,早就有了前世记忆的秦寿和柳如烟拖着破败的身体仇视着对方,早就被毒哑的两人只能狠狠的看向对方,却一句谩骂之言都说不出口。

一夜后,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双眼瞪大的看向对方,一动不动,已然没了气息。

两人就这么被对方的蠢活活气死,到死都没有反思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