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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面将自身的内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到大钺之中,大钺散发出强盛光芒,穿透黑暗,与周围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后,他猛地发力,朝着沐云轩狠狠劈去,刹那间,一道幽蓝色月牙形刃芒从大钺上脱体而出,散发着幽冷死寂的气息攻向沐云轩。

冰龙与两道刃芒撞击到一起,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巨大的能量以撞击点为中心,如汹涌澎湃的海啸般朝着四面八方疯狂席卷,所到之处,空间都泛起阵阵涟漪。

牛头马面在这股强大的反震之力冲击下,被狠狠抛向后方,直接摔落在天下镖局之外的大街上,扬起一片尘土。

牛头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那原本强壮的身躯在这一刻也显得有些狼狈。

马面同样不好受,脸色一阵苍白,握住大钺的双手微微颤抖。

天下镖局之外有好事者遥遥观望内里发生的暴乱,见到牛头马面掉落下来,吓得纷纷作鸟兽散。

牛头和马面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茫然和不可置信。

“此子万不可留,日后必成我幽冥之患。”牛头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眼中凶光毕露。

马面重重地点了点头,起初,他满心以为,就凭他与牛头联手出击,要斩杀仅仅七境的沐云轩,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可怎料想,二人合力施为,竟连沐云轩的一招都难以招架

“该叫他出来帮忙了。” 马面神色凝重,从怀中掏出一支小小的穿云箭,他指尖轻弹,一簇幽蓝的火苗凭空而生,瞬间将穿云箭点燃。

穿云箭“咻~”的一声飞入空中,紧接着,夜空中乍现出一朵绚烂至极却又透着丝丝诡异气息的朱红色彼岸花。

一个躺在树杈之上呼呼大睡的粗犷汉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天空之中的彼岸花,嘴角一撇,低声咒骂道:“哼,几个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虽然口中抱怨,但他还是一跃而起,冲着天下镖局飞了过去。

本来还神色阴翳,看着一片幽暗天空发呆的唐宫,看到天空之中突然出现的彼岸花,立马一步跨出,身法运用到极致,朝着天下镖局快步而去。

他的心中十分清楚,这彼岸花是幽冥的专属标志,既然他们在天下镖局方向放出信号弹,表明他们终于忍不住对天下镖局出手了。

“大哥,今晚我就要替你报仇了。”

沐云轩抬眸望向天空中那朵绚烂却透着诡异的彼岸花,心中猛地一沉,暗叫不好。幽冥定然还有高手在附近,如今牛头马面知道敌不过自己,开始搬救兵了。

“需要赶紧解决掉这几人了。”

他身形一闪,刹那间便出现在天下镖局的上空,冷冷地俯视着下方狼狈不堪的牛头马面。

只见他缓缓抬起一手,随后,他猛地重重一压,五柄飞剑化作一道流光,带着扶摇玉尘剑意,再次朝着牛头马面呼啸而去。

牛头马面见状,脸色大变。

他们刚刚才从沐云轩的攻击下缓过神来,此刻旧力未复,新力未生,面对这凌厉的飞剑攻击,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恐惧。

黑白无常与徐北执激战正酣,难解难分之际,黑无常扭头对着白无常急切喊道:“你且拖住他,我去救那两个家伙。”

刚才沐云轩用出“五叠”之时,她就有所预料,牛头马面绝非其敌手。

果不其然,牛头马面在沐云轩凌厉无匹的一招之下,瞬间遭受重创。

如此情形之下,若沐云轩再出杀招,牛头马面必定性命堪忧。

黑无常眼神一凛,手中长鞭如灵蛇出洞,裹挟着强大力量,朝着那五柄飞剑而去,其速度极快,空气好似都被撕裂一般,发出阵阵尖厉的啸声。

长鞭与五柄飞剑相撞,荡开层层气浪。

五柄飞剑的飞行轨迹在这巨大冲击力下,明显偏移,如流星般斜插入牛头马面身侧的地面之中,地面顿时顿时土石飞溅,烟尘滚滚,被轰击出一个硕大的土坑。

近日幽冥十大阎王,折损其二,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都对这两个位置虎视眈眈,彼此之间竞争十分激烈,甚至私下里已经交战过几次。

牛头马面面对沐云轩的一击,本已绝望,自觉此次定然小命休矣。然而,他们未曾料到,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黑无常竟然会出手将他们救了下来。

可是他们还来不及为了大难不死而高兴,五柄飞剑又在沐云轩的操控之下,再次从土坑中呼啸而出,直逼两人而去。

两人惊恐万分,毫不犹豫地运起身法,朝着不同方向仓皇逃窜。逃窜之际,他们不停挥舞手中斧钺抵挡飞剑。

然而飞剑的凌厉之势却如汹涌浪潮,一波接着一波。

此刻的两人早已乱了阵脚,方寸大乱之下,手中武器的挥舞也变得杂乱无章。仅仅两个呼吸的工夫,飞剑便在他们身上划开了好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牛头满脸惊恐与急切,甚至朝着黑无常大声呼喊:“齐雪,救救我们兄弟二人,日后我兄弟二人唯你马首是瞻,任凭差遣!”

马面亦是满脸惶然,赶忙附和道:“正是!只要你此次出手相帮,救下我们性命,那阎王之位,我们便彻底放弃,绝不再参与争夺。”

齐雪,那黑无常的本名,白无常是她的亲妹妹,唤作齐霜。

二人出生于贫寒之家,在尚不满十岁之际,家乡遭遇了饥荒之灾。父母为了保全弟弟的性命,狠心地将姐妹俩卖给了青楼,仅仅换回区区两斗米。

自此便在青楼之中饱受折磨,每日面对的那些恶心男人的肆意欺凌和老鸨的打骂。

这段如噩梦般惨痛的经历,宛如一把锐利无比的钢刀,在她们的心灵深处刻下了无法磨灭的伤痕,使得对父母的恨意深深融入骨髓。

也正因如此,她们对本名讳莫如深,鲜少愿意向他人提及,也很不喜欢别人叫她们的本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