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老二,你敢开枪打林爷?”这会儿正是讨好林天佐的好机会,苗万路不敢耽搁,直接转过身恶狠狠地瞪向辛二爷。
而且,辛二爷犯下的罪过根本不可饶恕!
向昔日的天煞战神开枪,苗万路今天就算把辛老二千刀万剐也毫不过分。
“辛老二,还不跪下!”见辛二爷愣着不动,苗万路直接上去一脚踢在辛二爷的膝盖处。
“林...林爷!我知道错了林爷,都是小的糊涂,才被手下人蛊惑了,林爷,我还没活够呢,您可别要了我的命啊!”辛二爷终于知道自己得罪了一个怎样可怕的人物,他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不停祈求林天佐的原谅。
林天佐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辛二爷。
这个码头主虽然做了一次不忠诚的狗,但他在芸岛地下世界的地位也是常人不可撼动的。
若留他一条性命,以后遇到恶心的人需要教训,也可以把这些脏活交给他处理。
其次,这也算是卖给了辛老二一个天大的人情,相信通过这次事件后,这条狗会对自己更加忠诚。
“小辛啊,刚才你是用哪个手开枪打的我?”林天佐蹲下身,笑嘻嘻地看向辛二爷。
辛二爷眼珠子咕噜一转,立马明白了林天佐的意思。
他喘着粗气站起身,顺手从手下那里拿来一把快刀,将自己的右手摆在了餐桌上。
“林爷,小的谢林爷不杀之恩!”
话音落下,辛二爷手起刀落,当场将自己的右手砍了下来。
“做的不错,辛老二,至于你的手下和那个贱女人,就交给你处理吧。”林天佐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用冰冷的目光看向尹光和孟涵。
辛二爷拼命点头,哪里还顾得上右臂传来的疼痛,当场拎起那把菜刀恶狠狠地走到尹光面前。
要不是因为这个傻哔在外面胡作非为惹怒了林爷,他辛老二又怎会痛失右手!
“二爷,饶命啊二爷,这一切都是孟涵那个贱女人惹的祸,可不关小的事啊!”尹光看到满眼寒芒的辛二爷,顿时吓得尿了裤子,跪在地上不断磕头求饶。
“我草拟吗,你还有脸叫我二爷?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你不找,你偏要找这种贱货,你俩都他妈不是什么好鸟!”手起刀落,辛二爷直接剁掉了尹光的右手,也算是给自己一些心理安慰。
如果单纯的通过失去器官来教训尹光的话,林天佐也觉得毫无乐趣,想起之前对尹光说的话,林天佐又兴致勃勃地走到尹光面前,托起他的下巴问道:“尹光啊,还记得你刚刚得罪我时,我说要怎么教训你吗?”
猛地被林天佐问起,尹光的眼珠子不停地转,拼命要想起刚才林天佐说的话。
“我给你十秒钟时间,若是想不起来,我就要了你的命!”林天佐又提醒了一句。
“林,林爷!小的想起来了,您说要把小的按进马桶里面!”尹光又想了一下,赶忙回道。
辛二爷一听,赶紧站起身面向身后的小弟问道:“在这里跪了半天了,你们也憋坏了吧?现在做个比赛,待会儿谁尿的最多,我重重有赏!”
众小弟听令,纷纷往卫生间跑,有的甚至为了拿到奖赏,还在马桶里来了大号。
很快,餐厅的卫生间便传来阵阵骚味和恶臭味。不过,为了讨好林天佐,辛二爷还是戴上一副口罩,拉着尹光便往卫生间走去。
“林爷,二爷,您们行行好,别真的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啊!”见辛二爷要动真格的,尹光顿时吓坏了,拼命挣扎着想从辛二爷手中挣脱。
那可是十几个人的排泄物啊!辛二爷要真是把他塞进马桶里,他这辈子都无法从今天的阴影里走出去。
“去,把他的脑袋给我按到马桶里!”失去右手的辛二爷无法控制尹光,随口叫来两个小弟,吩咐他们去办这件事。
两个小弟费劲功夫才将尹光拖进卫生间,二人看了一眼马桶中众人造出的排泄物都忍不住干呕一声。
旋即,他们心里一横,直接按住尹光的脑袋塞进了马桶里面。
顿时,一股恶心的东西瞬间充斥满尹光的鼻腔和口腔,他忍不住干呕一声,却又被迫喝进去一大口。
一阵挣扎过后,尹光彻底陷入绝望。
现在的他最后悔的,就是和孟涵那个贱女人搞在一起。
向来贪恋美色的尹光还从未遇到过今天这种结局。
餐厅大堂内,林天佐和陆秋明的目光齐刷刷的汇聚在孟涵身上。
该教训的都教训了,唯独这个罪魁祸首还未受到应有的惩罚。
“林先生,谢谢您的帮助,让我知道了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惩罚她的事,就交给我亲自办吧!”陆秋明眼神坚定,再看向孟涵时内心已毫无波澜。
“小陆,你能迷途知返,我很欣慰,那孟涵就交给你亲自处理吧。”说罢,林天佐便将店员们叫到一旁交代事情去了。
“陆秋明,明哥...我是爱你的啊,之前是我鬼迷心窍才把钱看得那么重,看在我们两年感情的份儿上,你不能伤害我啊!”见陆秋明拿起一把快刀,孟涵惊恐地向后退了几步,企图用情感攻击陆秋明的软肋。
“秋明,你这次可要擦亮眼睛,别再被她的花言巧语骗了!”郑初夏听到孟涵的话都觉得恶心,这种女人为什么就能那么厚颜无耻的和被她伤害无数次的男人再提感情?
“感情?我的感情在你眼里不是一文不值吗!孟涵,我为了你差点跳楼自杀,为了你背上了四百万的债务,可你却希望苗总能杀了我,若不是林先生为我解围,我陆秋明这条命都要赔到你手里了!”
陆秋明眼神冰冷,当场拽住孟涵的头发,一把快刀无情地在她脸上划了数十下。
“你不就是靠这张骚脸活下去吗!老子给你毁容,看你以后再怎么勾引男人!”
很快,孟涵的脸上便是血淋淋的一片。她有气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脸上的疼痛已经让她近乎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