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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同知脸红红的,摆手:“不用了,我已经让老周来接了,多谢余老爷的美意。”

李毓头枕在美人的怀里,找个好位置躺着,软乎乎的,被邓同知扯起来的时候,还想找她的温柔乡呢。

邓同知也不知道自己大人酒品这么差,还没有什么酒量,脚步不稳扶着自家大人出门。

余老爷直接笑着,和刚刚在李毓身边的女子说:“你啊,这份个福分都接不住。”

女子很懵懂,她并不知道自己要失去什么,记不住什么福分。

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很好看,能走进风月场所,基本上都是肥头大耳的男人,没几个好看的。

如果失去的话,她就是失去了一个好看的男人。

李毓醉的跟猪一样,周捕头幸亏带了好几个兄弟来,他们都习惯了,之前郑大人也是这样,不过郑大人有时候会夜宿在楼里。

几人扛着李毓到马车里面,晃晃悠悠把邓同知放到邓同知家门口,周捕头去叫门,里面出来一个老人,看到邓同知满身酒气,连忙把门打开,周捕头和秋生把人扶进,老人连忙道谢。

虽然相熟,但是礼多人不怪。

“伯爷,同知是跟大人出去应酬。”周捕头连忙撇清自己,邓同知喜欢小喝酒,但是邓同知的娘不喜欢邓同知喝酒,凡事有大人在前面顶着。

邓同知还是清醒,怕被骂,装着醉醺醺的样子,这个是他和周捕头他们心照不宣男人之间的秘密,主要是家中有妻子,他更不好回答了,只好枕在周捕头的肩膀上。

邓同知的爹拢了拢衣服:“我知道了,多谢小周还有秋生你们了,改天得了闲,就来家里吃饭。”

周捕头边把邓同知扶到了一个门口外面,邓同知的爹敲了敲门口:“秀娘,春生回来了。”

阿秀是邓同知的妻子,邓同知的名字就叫邓春生,邓同知自从是同知后,很少人叫他的名字了,都叫他邓同知,但是家里面的长辈都会叫他的名字。

周捕头听着里面稀稀疏疏的声音,就知道里面的人起床了,但是没有说话,小心翼翼开门,声音压得很低:“相公这是喝了多少?”

周捕头哪里知道:“不知道,应该被灌了不少酒,大人还在外面呢!都醉了,过年了,应酬多,婶子莫介意。”

秀娘小心翼翼把门打得更开,方便周捕头把人扶进去,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动作。

周捕头也小心翼翼把人扶进去,尽量不去吵醒里面的孩子,把人扶在大床旁边,周捕头和秋生把人扶正了,就出门了。

秀娘看了一眼 就跟着两人出门,给自己相公盖好被子了,也跟着出门。

秋生出门被风吹一吹,搓起手来:“伯爷,我们先走。”

邓同知的爹笑着送到门口:“行,改天来家里吃顿饭。”

周捕头压低声音:“好,伯爷我们先回去了,大人还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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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路上注意安全。”邓同知的爹叮嘱一句。

邓同知妻子搓着手,没有说话,目送车辆的离开,两人才关上门。

周捕头把李毓送到府衙,而自己则在小守住的房间躺下,免得自己大人起来找不到人,没人伺候。

李毓这次是醉的厉害,爬都爬不起来,一觉睡到中午,都起不来,嗷嗷叫着头疼,周捕头端来解酒汤,李毓当着周捕头的脸,一口气喝下了解酒汤。

她觉得这样能挽回一点点面子。

她有点明白了,为什么郑知府这么看重这些人了,这钱啊,给得干脆,还大方,谁不爱?

不给钱前:我不接受这种搓来之食。

给钱后:金主爸爸,再多搓两把?

李毓难受,下午才起来,发现府邸里面的人,忙得不可开交,周捕头也是忙得的不可开交,还抽空给她端的茶水。

李毓起来也是忙的不行,邓同知也在一旁清点年礼,这是给府衙官差的过年年礼。

张照磨还拿文书给她签名,通判、经历都拿着文书让她签字画押,然后盖章,封在档案袋子里面。

平时一个人都看不到,闲又闲得要命,今日都来,又忙得要命。

邓同知也不知道为什么能来得这么早,听说早上就来了,李毓感叹对方的酒量,还有酒品,真的太好了,羡慕。

李毓也是准时下班,但是总有些事让她加班的,到了晚上,一个院子火光冲天,走水了。

李毓带着一众衙役救火,也不知道是不是主人家睡得太沉了,直接烧死在床上。

李毓望着床上的两具干尸,没烧得太厉害,还有个人形骨架在,还能闻到一股肉香味。

地上站久了,还是发烫的,李毓望了一眼床上一个干尸,搂着另外一个干尸睡觉的状态,心里不由惋惜。

这户人家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但是,也不差,老夫妇就这样死了,福都没有享到。

一家十二口人,不算外嫁的女儿,要是算的话,就十七口人了。

家中父母、两个兄弟,都娶了媳妇儿,各自都生有孩子,最近过年了,没有什么喜庆的,因为年前就闹分家,父母都健在,肯定分不了。

最近也闹得离开,两兄弟总是闹,柴米油盐都能吵起来,谁吃多了,也能互相吵一架。

两个死者正是这两兄弟的父母,因为以自己没有死为由,不让两兄弟分家。

最近几天也闹得厉害。

“爹娘,您们为什么就怎么这么想不开啊,我和大哥不吵了,您二老就回来看看我们。”一个瘦小的男人,跪在废墟前哭泣,这个人正是家中的老五,也就是这个家的两个儿子中最小的儿子贺安。

而贺安的大哥名字,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名字了。

贺平。

平安,是他们的父母的期盼。

贺平也在一旁哭得稀里哗啦的:“爹,娘,是孩儿不孝,啊啊啊啊,我错了,我不应该跟小弟吵。”

几个孩子,在叫哭着喊爷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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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毓心中百般难受,不知道是不是未婚成爹,突然感觉到做爹对孩子的期盼,有了爹感,觉得两老死得挺可惜的。

也就是一这个瞬间,因为下一瞬间,周捕头跟花脸猫一样,挤在她身边道:“大人,这可能是宗谋杀案,应该不是意外,或者自杀。”

李毓哀伤的脸一瞬间龟裂起来,这样被提醒,李毓觉得哪哪都像谋杀案了。

首先排除了意外,因为被大火烧到身体上,一动不动,那两老是睡得有多死啊。

周捕头把她领在黑黢黢的两具尸体旁边,已经让人去请仵作了,因为他们的本意是救火,并不是验尸,所以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上仵作。

周捕头蹲下,用手把黑黢黢的头翻了个面,另外一具头颅也是被周捕头翻了面。

李毓实在是没看出来什么,然后也蹲下来看。

周捕头把上面的黑黢黢烧干了的肉还是脂肪?又或者是死者之前生前的皮肤,扒得吱吱吱响,就像.....就像老鼠钻胶袋的声音。

“大人,你看。”周捕头双手扒拉上面黑乎乎的东西,露出一点点裂痕。

李毓认真看了一下,不止是裂痕,是一点圆点,往四面裂开。

就像一个锤子砸在玻璃的中间,向四周裂开。

这就是传说中的锉伤?

会不会是被火烧,烧得干裂炸开的呢?

李毓不懂,但是周捕头是有经验的,说什么,她听着就行了。

周捕头又翻了另外一具尸体,扒拉上面黑乎乎的东西,露出了一裂痕。

李毓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周捕头又抠了抠另外一旁,又露出一个洞和裂痕,比前面的还要大。

不用说,都知道这个是用外物撞击造成的。

李毓因为周捕头的话,看谁都像凶手,最可疑的就是闹纷争的两兄弟贺平、贺安。

李毓望着哭得稀里哗啦的一家人,也没有之前的哀伤了,快到新年了,还给她整一个案子,存心不让她过年,别说哀伤了,恨不得把死者扯起来,问问他们,是谁杀了他们。

这个时候,仵作也来了,仵作先是对施礼:“大人。”

李毓点头,周捕头对着仵作说:“”跟我来。”

仵作跟过去,身后还有一个少年,提着箱子也跟过去。

李毓把小名师叫出来:“小名。”

破案经验不够,系统来凑。

小名师系统瞬间出现在李毓面前,因为某些事,小名师系统底气不足,看都不敢看自己的宿主。

李毓因为看着贺家一家人,也没有留意小名师系统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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