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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祈安见余小渔两眼都瞪得圆溜溜的,难以置信的光芒在她眸子闪烁,让美艳动人的脸多了几分可爱。

嘴角不禁勾了起来,带着一点他自己都没发觉的亲昵笑问,“小鱼儿不知道?”

还在震惊中的余小渔没察觉,先是对周祈安摇摇头,也没问周兰心,而是转头看向周泽,“你也知道?”

周泽摸了摸鼻子,媳妇儿怎么就单独找自己盘问……

余小渔看他表情动作就知道了,不用他回答,小脸就露出委屈的表情,“你怎么这么坏,瞒着我不跟我说……是想看我笑话是不是。”

哎哟,这可冤枉……

周泽没顾得上叫屈,而是先把人哄起来,“没有没有,我怎么会舍得看你笑话呢?是我的错,我应该一知道就跟你说,我以为你知道了。”

余小渔瘪瘪嘴,也不好意思在别人家流眼泪,可哥哥都要提亲了,她这个做妹子的竟然最后一个人知道,不开心。

“我不知道,都没人跟我说……”

周兰心在一旁看得心都碎了,哎哟……妹子委屈,在心里第一次骂那臭男人,怎么不把他们的事说给妹子知道呢?

直接把人从周泽手里抢过来,继续哄着人。

余小渔也不好继续闹,可怎么也不甘心,于是窝在周兰心怀里闷声问,“那你喊我一声师姐或者嫂子,我就原谅你。”

“诶?”周兰心困惑声。

“啊?”周祈安不解声。

“为什么?”孙艺珍疑惑问。

“嗯?”周正书沉稳疑惑声。

“噗呲……”这声笑,是余小渔另一边的人笑出来的,也是知道她为什么会提这个要求的人。

余小渔从周兰心怀里起来,鼓了鼓腮帮子,朝周兰心哼了哼,“我母校在你学校隔壁,我比你大几届,怎么也算你师姐吧?阿泽和我哥同校,但比他高两届,也得喊师兄吧?你们俩要结婚了,得喊我嫂子或者师姐。”

周兰心:……她换个学校和换个对象还来不来的及?

周祈安惊讶,原来还能这样算……那他……额,不管是兄长还是师兄,好像没啥变化,嗐。

孙艺珍和周正书想到更深一层,女儿在亲戚方面是她大姑姐,大嫂子。

在学校却是师妹,弟妹……

这关系,可真够乱的。

不过也觉得好笑,难怪阿泽这小子笑出声,感情他们小俩口讨论过了。

于是两长辈也不说话,就默默在一旁吃瓜看戏。

余小渔戳了戳呆若木鸡的周兰心,“回神回神,弟妹,师妹……快喊快喊。”

周兰心直接伸手过去挠她痒痒,小混蛋,要喊怎么也得她开学或者结婚后……

呸,不结婚了,不读了,她才不要当小辈。

余小渔咯咯咯咯的笑出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在餐厅里久久不停。

“姐姐……呵呵呵呵……姐姐……不讲武德。”

“呵呵……哈哈哈哈……坏银。”

***

既然大伯他们明天就到,那余小渔小俩口自然是在今天回不了家的。

吃过饭后,两点多的时候,周正礼起身离开,他没假,还得回去上班,而周祈安因为余小渔的到来,他被上面安排了护送的任务,正好妹妹提亲也在这时候,所以他现在是闲的,本想拉着周泽去练练,但被孙艺珍给制止了,说明天亲家要来,可别把脸弄破了,于是闲着的他被灰溜溜的赶出门。

至于孙艺珍和周兰心就去厨房收拾东西,让剩余的小俩口回房休息去。

屋里,余小渔开始秋后算账了,“我就说你怎么请两天假,我还以为你是在预备突发情况。”

天呐,周泽以为这一茬揭过去了,没想到还被算账,立马求饶,抱着人亲昵蹭着,“媳妇儿,我错了……以后啥事都跟你说一遍。”

“哼~~可是我没带衣服来换呀。”

“我有带……”

余小渔眨了眨眼,啥时候带了?她一路上都没提行李。

“哪呀?”

周泽放开人解开他的军大衣,从内里的口袋拿出一个用油纸包裹的包囊。

“啊?这个?我一件衣服都没这么小吧?”余小渔傻眼了,难不成她的衣服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变异或者成精了?能大能小?

“小衣,够了。”周泽把油纸打开……露出了由几块“破布”缝成的“衣服、裤子”。

余小渔:……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看他一脸笑吟吟嘚瑟神气样子,真是气笑了,她该不该夸他还记得用东西包裹起来,没像个变态那样随身贴放?

“媳妇儿,今天不是说要让我帮你捏捏吗?快躺下。”

一看他就知道他在不怀好意,余小渔娇嗔他一眼,“在外头,你给我适可而止,不许乱来,不然我真生气可让你一年近不得身。”

真是怕了他撒娇赖皮,必须警告才行,不然在亲戚家弄她,那以后她可没脸来这边了。

周泽垂头丧气,如同一只被抛弃的大灰狼……不,是大狗狗,还狗里狗气的“嗷”一声,把人扑在床上,孩子气在余小渔脖子东啃一下西啃一下,又把头埋在她怀里,蹭啊蹭的,一副要把她蹭出感觉来。

又用他那如大提琴温润圆润的声音深情地呼她小名,余小渔被他闹得没办法,只能安抚他承诺回去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想。

这才让他收敛一下,可也只是收敛一下。

还是被他翻来覆去亲了一遍才罢休。

午休时间就这样过去一半。

“我就说你好好睡觉不行吗?非得整得自己不上不下难受。”余小渔没好气看他哼哼唧唧难受的样子,可她这会狠心了,就是不帮他,让他自己消化去……

“谁让你太吸引人了……和你亲近就更加想深入,媳妇儿真不帮我吗?”周泽委屈,声音低迷,把头抵在她肩膀上蹭着,他就是想她嘛……以前都不会拒绝他的。

余小渔眉头蹙了一下,把他的头抬起来,脸色有些潮红,眼底明显是被强行压制住的欲念,怎么回事?

某脑:要死咯要死咯~这个到底是什么鬼双修功法……

它要不要跟主人说实话?

该死的,这个系统最后一道防护怎么这么难攻破?

“媳妇儿,嗯哼~~难受……”

余小渔叹了一口气,带着疑惑,缓缓开口,“不许闹太过了。”

***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屋内的窗被推开了,某个得偿所愿的混蛋拿着屋里放着的干净盆悄悄打开门,像做贼一样把头探出去,见走廊没人,垫着脚尖来到了卫生间,盛了一点冷水后,又垫着脚尖回到房里,拿过热水壶,往水盆倒入一些开水……

就这般重复了三遍~~

当某个臭男人从卫生间拎着个洗干净的盆出来时,靠近楼梯口的房门从里打开,然后周祈安这人就出现在周泽面前。

“跑了三次厕所,你干嘛?吃坏了?”

周泽面无表情摇头,“不是,一路灰尘,洗洗。。”

盆里的水珠由于地心引力作用,顺着盆沿滴下来。

“哒~”

周祈安挑了挑眉,一脸不信,“洗就洗,需要三次?”

周泽面不改色道:“谁三次?我就两次,刚那趟上厕所。”

“嗯?”周祈安没想到他认了,可却不认三次,这是料定他不敢跑去问别人吧?滑头。

“去去去,去休息吧。”

“嗯,二哥你也是。”周泽丢下这话就拎着盆越过他溜了。

周祈安望着他背影低喃一句,“臭小子”,也回了房间。

另一边,余小渔被折腾的累是累,可也不算困,没打算睡了而是闭目养神,然后就听到一个让暴怒的事,她是不是太惯着它了?竟然让它不听命令就擅自作主,给她和阿泽“下套”?

气得她想给它植入一个让它没办法消除的病毒。

真是气死她了。

难怪阿泽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也突然在那事上,变得比以前更没抵抗力。

察觉到人回来了,睁开眸子朝他招了招手。

周泽连忙关上门放下盆走了过去,低沉温柔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的嗓音从他嘴里出来,“怎么不睡?还是哪里不舒服了?”

“没有,你呢,还想要吗?”余小渔摇头,亲昵地摸着他的眸子和脸颊。

周泽握住她的手掌心,继续蹭着,听到她这样发问,他感觉又忍不住想闹她了,还好刚才舒展过一次,忍住了但是眸底精光闪过,“如果还想给不给。”

“给。”余小渔这次真松口了,脸也不要了,妈的,毁灭吧。

垃圾智脑,坑她,给她等着。

周泽眸子浮现惊讶之色,之前还百般不愿的,怎么这次松口这么快?

难不成他刚才没满足她?

如果余小渔知道他想的,一定糊他一脸,她担心他,他却觉得她没满足?

周泽脱掉大衣放床尾,缩进被窝里把她抱在怀里,给她顺背,“休息吧。”

余小渔仰头,在他喉结亲了亲,“真可以了?不要了?”

抱着她的手紧了,眸底越发幽深,可也知道这里并不是自己家,在闹下去,也不合适,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眼睛,“乖乖,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余小渔认真看他眼底的神色,似乎并没有刚才那般难受,脸上的肤色也正常,这才点点头,埋在他怀里,闻着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味,没一会就沉睡过去。

听着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周泽睁开眼垂下眸子,眸子中饱含深情,也闪过一丝疑惑,冷静下来后,他发现了自家媳妇儿的反常,所以是为什么?

难不成他这般想要她是吃了什么?并不是发自内心?

不,他是发自内心的渴望她,想要拥有她,更多的是想把她融进自己的血肉里,和自己融为一体。

可为什么媳妇儿对自己前后态度不一样了?

难不成他自己的身体真出现情况?媳妇儿知道?可为何他并没觉得什么异常?

不,还是有一些情况,他感觉他强了很多,似乎是从长高那天开始。

难不成媳妇儿其实是什么仙丹灵药幻化成的?

而他变化这么大,是吃了媳妇儿的本体?

周泽想到这个,眸里瞳孔猛缩,内心一痛,不顾媳妇儿刚睡着就开始对她检查,检查她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唔…别闹,乖。”余小渔挥了挥手,一个翻身过去。

“媳妇儿……”

“嗯…乖……”

周泽见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忍不住在她耳边轻声发问,“媳妇儿,你是什么变的?”

【警告警告,有人试图探查主人身份。】

【警告警告,有人试图探查主人身份。】

余小渔被震耳欲聋的警告声给震懵了。

【你发什么神经……】

周泽见怀里的人眼皮子动了动,可是并没有睁开眸子,也没有说话,一时间有些心慌慌。

生怕真知道后,怀里的媳妇儿会离开。

然而被炸懵的余小渔此时才慢慢恢复,从某脑那得知周泽在趁她睡迷糊的时候诈问她身份。

周泽不敢看她,用头抵住她的头顶,眼里闪过后悔,“媳妇儿,我不管你是谁,别离开我好不好?求你了。”

见怀里的人不说话,更心慌了,媳妇儿要瞒着就让她瞒着,他非要知道干嘛?看你干蠢事了吧,抽出手狠狠往自己脸上一抽过去,“啪”。

某脑:【哎哟我去,他打了自己一巴掌】

某鱼不再装睡,猛的抬头,一下子磕到自己的头顶,而周泽因为她的动作,舌头被猛咬了一下,铁腥味瞬间布满口腔。

余小渔听到他闷哼声和闻到血腥味道,着急到也顾不上自己的疼痛,鼻子嗅了嗅,伸出手定住他的头。

“哪里伤着了?”

周泽定定看她,见她眸子里满是自己的倒影和担忧,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以后不问了。”

余小渔先是闻到他说话时一嘴血腥味,立马知道应该是刚才她抬头时弄到的,垂眸时就看到他一嘴血。

“你别说话,起来把血吐掉,我给你看看伤口大不大。”

可是周泽不愿意,紧抱住她,再次问,“别离开我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