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苏苏,自是娇媚如花,
身材凹凸有致,纤秾合度、肤如凝脂,唇如莲瓣,眼波流转,一颦一笑皆风情万种。
如夏日的玫瑰,热情奔放,燃烧着男人的心,又如秋天的荼靡,有一分让男人怜爱的凄美。
严驰在南疆民风开放的地方,哪遇到过这样的女子。
热情的能把人烧化,柔情似水能把人溺死。
被苏苏的冰火两重天,迷的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势。
想着苏苏竟然忘了,半边身子的麻木。骑马飞奔到烟雨楼,把钱扔给老鸨,就急切地上楼。
见到苏苏,抱着就滚到床上,床咯吱咯吱的响了一炷香的功夫。
两人又歇息了一会儿,严驰带着苏苏去了将军府。
苏苏坐在马车上,娇柔无力的样子,很令人怜爱,严驰把她抱到怀中。
“小苏苏,小心肝,爷心悦你!”严驰脑子还是迷糊的,心心念念的人儿终于被他弄回家了,虽然是暂时的,他也很满足。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不是?
苏苏娇笑着,“瞧爷说的,奴家就是个玩意,那值得爷心悦,不过奴家甚喜!”
娇笑声传出车外,马车又摇晃起来。赶车的只好围着城转了一圈。
木香同欧阳长空禀报时,严驰已经把苏苏带回了家里,每天通宵玩乐。
“这女子是怎么找来的?”欧阳长空批着公文,问道。
“说来也巧。王将军他们去山里训练,正碰上两个劫匪抢了苏苏就跑,就顺手救下了。”
“人没问题吧。”
“打听了,确实是老鸨从江南挖过来的头牌。”
“为什么会来南疆?”
“在江南得罪了人,老鸨的姐妹就把她送过来了。”
“好,你们处理。”
几天后,王冲过来了。
“欧阳兄,苏苏真乃国色天香,颇有江南女子的韵味又有南疆女子的热情。把严驰迷的已经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欧阳长空看了他一眼,“你儿子在家等着你呢。”
王冲嘿嘿笑着,“只是看了两眼,不会对不起我儿子。”
“只安排她探听消息,不要告知她太多。”
“知道,我答应她,事了之后把她送走。她不喜欢这里。”
“严从藩有什么异动?”
“他这段时间加紧了去卫所巡查,不过有时也会失踪几天,不知去向。”
欧阳长空倏然抬头,眼神凌厉,冷声说道:“他一人失踪,还是带着护卫?”
“带着护卫。”
“大概在什么地点。”
“从岳山卫所巡查结束,去下一个卫所时,间隔的时间比较长。”
欧阳长空起身察看舆图,用手指点着岳山附近。
“这里的山脉,绵延向西,同滇国交界处向北绵延。中间形成一片洼地,严从藩豢养的私兵大概在这个位置。”
“这样的话,非他的亲信的卫所,配备的武器就有了去处。”
“这里大概也是 他们开采矿山的地方。”
“不会是金银矿吧。”王冲兴奋地说道。
“铜矿。”
“那也可以,稍微比金银差一点。这也很可观了,怪不得他们家的钱用之不竭呢。”
“能养差不多五万私兵,耗费巨大。”
“你怎知是五万。”王冲惊奇地问道。
“五个卫所的武器,都没有调换,可想去了那里。”
“奥,严从藩野心勃勃,胆子也够大。”
“你加紧派人,严密监视岳山,出口可能就在这个地方。”欧阳长空用手点了一下。
南西面都是别国边境,北面又有高山,只能是在东面。
“好,桂军不日就到。”
“你来安排,军费足够,加强训练,时刻待命。”
“是。”
欧阳长空回到府里,沈明月没有出门,午饭一起用的。
“大哥,这段时间公务繁忙吗?”沈明月看到欧阳长空疲惫的样子问道。
“是。各种事情千头万绪,我怀疑严从藩豢养的有私兵。上次岳母的猜测一语中的。”
“知道具体位置吗?”沈明月问道。
“猜测到大概位置在岳山山脉。”
“可以派兵拦截他们吗?”
“恐打草惊蛇。”
“大哥,你们假装训练士兵,爬山涉水,野外训练。南疆境内哪里都可以去。”
欧阳长空惊喜万分,一把抱过沈明月,“我的明月真是聪慧。”低头亲了一下额头。
看着沈明月嫣红的嘴唇,又低头亲了上去。
沈明月闭着眼睛,没了第一次的慌张,身心飞扬起来。
吻毕,欧阳长空摸着沈明月更加娇艳的脸,嗡声说道:“如果没有意外,我们已经成亲了。等南疆事了,我们马上成亲,好不好?”
沈明月低着头,羞红了脸,应道:“好,听大哥的。”
欧阳长空抱着沈明月不想公开,孤独了近二十年的心,被填的满满的。
他抱起沈明月,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大哥,外面有人。”
欧阳长空从腹腔发出笑声,“木香在外面,花花进不来,草草不会靠近。”
“木香好像比你还着急。”
“他说等我成亲后,有人照顾我,他也能脱出身来,也娶个媳妇。”
“他娶谁?”
“不知。”
欧阳长空又让木香把王冲传来,同他说了沈明月的建议。
王冲拍了一下脑袋,懊悔道:“我们怎还不如一个弱女子,这不是很好的借口吗?严从藩从语气神色上,瞧不起禁卫军,我们就拉出去练练!”
“你们围着边境线转一遭,别刻意前去岳山。”欧阳长空在舆图上示意了一下范围。
“好,我们从坨山开始。最后到岳山,在附近修整一下,顺理成章。”
欧阳长空看着舆图上的岳山卫所的位置,说道:“注意安全,绝对不能有损伤,也不要冲动,听说岳山卫所的将军是严从藩的侄儿,严骋。”
“是。此人文武双全,年轻轻的很有严从藩的风采,比他儿子还像他。”
“是,他对这个侄子很偏爱,据说从小是他自己带着教导的。上次巡查我们也看到了,城府颇深,说话做事滴水不漏。”
“看严从藩的意思,想把他的衣钵传给严骋。”王冲说道。
“也有这个可能,严从藩的嫡子庶子均不成器,也只有这个侄子非常像他。所以极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