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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异口同声的声音从赞德与雷蛰的口中出现,嘉德维斯又缩回了角落选择不说话了,两人的世界自己显然根本穿插不进去,面对现在这个结果,抓狂的何止是他本人。

“我先把他带走。”赞德声音冷硬的开口道,他看着师兄,他们显然都被耍了,面对嘉德维斯竟然有一个女性的身份,那就说明最开始对方的位置就已经摆好了。

而现在流落到这个地步,显然有人把自己应该承受的后果,抛在了他们的身上,如果跟着自己这个一板一眼的师兄,显然很快就会被其他人在在落入新的圈套。

对方确实适合继承一些家业,毕竟那死板的政义,能够带来的战略伙伴扩大的规模 ,总比他们这种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更加的懂得如何取舍。

“你身上的伤怎么办?而且现在的部位,没有好好养护的话,稍不注意很有可能瘫痪。”雷蛰显然并不认同,赞德提出来的解决方法,而且他更加注重的是对方身体上的健康,在两条腿都没有得的状况下,先前对方所渴求的自由现在又有几分呢?

而这满头染成绿色头发的青年,却摆了摆手,笑着捶了捶床铺,语气森然的开口:“哪怕我腿断了,残了,瘫痪了,也并不能阻止什么。”

“你怎么就这么…”

“雷蛰,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反正我不允许。”

“你以为你是谁?真以为这地方,能够困得住我吗。”

在几句话下,气氛再次降至冰点,赞德显然嘴巴上说自己要离开,仅仅是对方敲响一个警钟,哪怕不跟对方说,他也有办法离开这里,毕竟腿长在他身上。

在没有任何劝解的词语,从他的口中能够再说出些惊世害俗的大道理,来束缚眼前这已经打定主意了的狂野烈马下,雷蛰失态的拉开了门帘走了出去。

嘉德维斯看着房间中唯一剩下的人,对方的笑不及眼底,口头打了胜仗的雄鸡该有的喜悦与骄傲,却没有在对方身上展现,反而是一种沉寂的隐没让人觉得沉闷恐惧的深邃。

“小孩儿,过来一下。”赞德抬了抬手,他看着那缩在角落的嘉德维斯,对方这剪的蘑菇头还还真是丑啊,下次有理发的想法大胆的说出来就好了,自己还有几分手艺给他处理一下,至于像是这个样子呢。

“我叫嘉德维斯。”只见那蘑菇头认真的开口,先前还怕着自己两个大人,话说重一点都瑟缩的不行,现在又开始了摆谱的纠正。

“小脾气,好吧好吧,嘉德维斯你过来一下。”

像自己这种脾气好帅气的美男子,其他人可遇不可求的强大导师,对方这辈子运气恐怕也就只能遇到自己这样一个,谁叫他善良呢?

赞德撩了下自己的头发,发现确实又有点长了,扯着皮筋扎了起来,看着金色小蘑菇慢慢的走近,一直到了床边。

看着自己扎完了头发,像是等待他的发落,而很快依靠着长手的优势,直接扯住了嘉德维斯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拉来,对方下意识反应了过来,做出的抵抗,却偏偏自己按在了对方脖颈的穴位,让人瞬间泄了力。

赞德将金色小蘑菇拖上的床,神色严肃的看着对方后脖颈的东西,先前作为奥罗拉的情况下里面装置着定位的芯片,因为某些欲望所产生的需求,到达的科技总是绝无仅有的先进。

自己给出去的东西,他心里有数,而嘉德维斯确定对方是看自己的后颈后,只当作对方不放心,先前那处理的芯片还不够干净,便放弃了反抗的想法。

但偏偏,作为一个克隆人,在未知的期许中诞生,对方所拥有的基因链条支撑年岁,更加符合鸟类的生存方式,当他的寿命即将到达的时候,便开始迅速的衰老。

嘉德维斯现在都展现出一副少年人的样子,所以让赞德怀疑,根本就不是克隆人而是本尊,但偏偏脖颈的脊柱往下划去,都没有找到那证明他究竟是几代的标志。

怀疑那些人,是不是把标识做在肋骨上了,正准备给这小孩翻个身,很快一个拳头就朝着他的脸砸来,赞德接住了对方的攻势,笑着说道:“小时候有什么胎记吗?”

“你究竟在找什么?”

“看看你究竟是哪家克隆人公司的,如果是某些家族的话,恐怕还恶趣味地在身上刻一个英文字母。”赞德看着底下的小孩 ,似乎表现出了对方一副无理取闹的样子,这个金色的小蘑菇头防范心还挺重。

“那你现在知道我是?不对,我不是克隆人!”嘉德维斯知道,当初自己只不过是为了代替自己这个名字的存在,是克罗里洛他的嘱咐抱养过来的存在。

当初是为了让迪莉娅所拥有的家庭能够安心,只不过在妈妈前往国外,为了继承所谓的家业当着自己的面融化消失过后,他就知道自己最开始所拥有的使命,已经消失了。

在家族中的成员一个又一个失去,嘉德维斯便紧紧的抓住了,那通向王室唯一的钥匙,选择依附来保证大家都好的局面,只不过在他选择成为王子的状况下,掌权者也考虑着因为这送上门来的替死鬼。

在所有人都默认知道,作为王子的身份早就从壳子就换了人的状况下,因为他的回来又给了自己一个公主的身份作为补偿,而这么快离开的结果,也只不过是为了游荡而已。

嘉德维斯在开口的那一刻,就已经退下了床铺,整个人又坐回了角落的小凳子上,赞德眼中闪烁着光辉,显然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只不过,面对这送上来的笨蛋公主,乖乖不说话或许还能多得几分活着的时间,而现在面对先前早就有了的想法,心慈手软的师兄竟然没有想法,那自己身上所贴的标签里,就有作为恶人的情况下,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呢?

赞德看着在角落的嘉德维斯,从耳垂紧贴的缝隙中,扯下了根根透明的丝线,他似乎还想要给对方最后一个机会,语气略微沉重却又透露着轻快,平静的询问道。

“我不管你是克隆人,还是什么自由民,只请问你有什么用吗?”

嘉德维斯张了张嘴,整个人僵硬了起来,脸色透明的可怕,显然他也看出了赞德在确定雷蛰没有什么好的安置方向后,干脆决定来帮助对方处理掉自己。

他的手忍不住备向了身后,但眼前的赞德显然更快一步,指尖展示着那些已经抽出了的那几根金属钢管,平静的放在了被褥上,显然准备的手段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赞德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虽说小的时候也曾幻想过自己未来会成为英姿飒爽的骑士,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但如果是那些自诩正义的人毁灭他的家园,本末倒置的遮盖着一切。

在由不得自身的肉体中,只有精神与幻想是拥有主权与自由的,他看着嘉德维斯,对方似乎身上有曾经影子,但那些微小的存在并不能让自己心生怜悯。

现在无论是为了谁,给对方搭乘了那么久总得付出点路费吧,想要解决掉对方,他有1万个正式的理由。

“你不是说,我参与了很多活动计划。”嘉德维斯组织着语言,知道对方给了自己最后一次,能够辩解体现价值的机会,他身上的经历悲惨,显然跟其他人来讲根本就是让人可笑的故事。

真正有同情心的人并不在对面,说的再多,也不过是浪费时间,在本身这个身份所能带来的,之前身份所能带来的,都是不可言说的秘密,那干脆就给出最有价值的吧。

“我能聆听,控制一些特殊的频率。”嘉德维斯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自救了,那对于赞德拿走的东西,对方恐怕没有猜出来那些究竟是什么,并且小型的音叉在根本没有启动内部所拥有的那一小段的连接下,就跟气弹长得差不多。

“有意思,没想到在你们这代,那些家伙还没有放弃创造些所谓的异能。”赞德下了床,一步又一步逼近角落的嘉德维斯。

对于最开始还有那种直面恐惧表现出来的躲避下,现在却平静的下来,并且唇角微微勾起,学着自己的之前那副样子,顾作深沉。

“那就给你看看我的能力吧。”嘉德维斯的脖颈被透明的鱼线牢牢的拉住,眼神跳动着开始逐渐的缺氧涣散,皮肤展现出耀目的桃红,整个人向下蹲去,不知道究竟是为了让脖颈这根窒息的线掐的更紧,还是为了挣脱。

而就在瞬间,赞德身上连中四枪,音叉频率的暴动,让中间的金属锁芯瞬间崩塌,飞散出来不需要任何的推力,咱们有任何的机械辅助之下,打出了12口径步枪十米之内的威力,更何况不需要任何的消音器。

对于赞德眼中的震惊放开了手中的力道,他看着瘫倒在地大口呼吸的家伙,对方所拥有的威胁,也不过是自损1千伤敌800的决断,但表现出这样的成果也足够让人震惊了。

还没有等他抬手去帮忙扯开嘉德维斯脖颈上的鱼线,火车就被强制的停了下来,瞬间的动静,让他本就连中四枪的身体根本无法控制方向的摔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墙上,出现的大片血花泼洒流淌画下了句号。

“会不会开车啊!”赞德气愤的想骂些什么,殊不知他们的火车头简单得到了更惨的遭遇,直接被挤成了碎片,前方的几个车厢也多的是受伤的人,而背后他们所连的货物成吨的煤炭往下抛洒着,堵在了后续的连接通道上。

嘉德维斯撤开了脖子上的鱼线,觉得大脑头痛欲裂,那小频率凝聚的精神,还是在之前他给予王子身份后,因为要代替零所以在极致的训练下被发掘的。

作为唯一一个在他们训练手中,前往那个岛屿还能回来的存在,曾经的老师们对于自己的归来不可思议,只不过他们从来没有想要插手,这种概率下诞生的奇迹。

既然这里没有要自己的存在,他起身跌跌撞撞地拉开门,从先前看过的窗口跳了下去,在几个翻滚看着周围的雪地甚至是密林,不知道到哪一座山的旁边下,愤恨仇视的目光闪烁着,奔腾在了黑夜之中。

这个世界逼迫着,他能所改变,依附着所谓的安稳显然并不现实,乖顺与听从多得是打压与舍弃,在可有可无的角度里,谁都不会给予一个安稳的关注。

在漫天飘下的雪花中,雷伊被保镖搀扶着从火车上下来,身上披着从行李箱翻出来的斗篷,在灯光闪烁探查原因,谁也没想到前面的隧道铺垫,竟然已经被人为的修改过方向下,驾驶向了一条死路。

面对先前过快的速度,紧急停下的代价就是一个车头加第一节车厢的一半破裂,剩下的都跟随的倒塌,面对情况不对并且排序在后的几人紧急的下车,赞德刚刚被雷蛰公主抱了出来,后面的车厢也跟着侧翻下去。

“这春天了,怎么还下雪啊?”赞德坐在地上对于自己的现在情形,头痛的看着飘落来的雪渣子,更大眼睛辨认都看不出来是朵花,顶多勉强算一个拥有着缝隙的小东西后,没有了继续看下去的心情。

“那孩子呢?”雷蛰返回从车厢里翻了出来,心情的着急忙慌在整个车厢都被他清理过一遍的情况下,都没有找到人,实在难以想象对方究竟去哪了。

“说几句跑了,你别把他当做一个孩子看了。”赞德是绝口不提自己做出来的离谱操作,他之前那些情况,说是准备审问还差不多,更何况在证明猜测之下,眼前的乖宝宝还是回去继承家产吧。

“你做了什么?”雷蛰显然无法相信,嘉德维斯被说了几句就会跑了的情况,毕竟之前自己特意准备送对方一程,却也得到了不情愿,转头来到赞德这个不靠谱家伙这里来诉说留下的做法。

怎么可能就那样轻易的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