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的舞伴想去卧室,小陈说等自己病好了的。
小陈要起来喝奶粉,舞伴说自己要睡一会。
小陈的舞伴困了,睡着了。
突然醒了,问小陈自己睡了多长时间,
小陈说十分钟吧。
起来坐了一会,九点四十八分,舞伴下了楼回家了。
外面还有几滴雨滴。
明天可能要下雪了。
他看了欣雨的窗户和车筐,没有看到什么异样。
回到家,他还不饿。
就坐在床头听小说。
看累了,往窗外看了看,下雪了。
秋天终于彻底结束了,进入了冬季。
他准备好了一个红色塑料桶,明天拿到小陈家捕鼠用,让老鼠掉进桶里,上不来。
看老鼠咬的苹果印,还是个大老鼠。
到了六点他才睡着,看了一会几年前的小说,关于灵魂吸取的想象力很丰富的一个小说。
自从道教由国家承认,中微子被科学家发现以来,灵魂吸取也成为了可能。
他认为意识是很有用的,很可能就是中微子。
十一点半,他被手机里闹钟叫醒,又睡到三点。
他觉得外面灰蒙蒙的,有扫雪车的声音,所以又睡着了。
一边睡一边调整自己身上的气息,用意念充实自己,吸取外面的天地灵气。
效果还觉得很好。
吃了一个面片以后,他迎着接学生放学的人群往小陈家走去。还带了一个红包桶,准备捉老鼠用。
小心翼翼地踏着冰雪,到了小陈家,买了两个玉米饼。
一进门,小陈说老鼠捉住了,下的药有用了,老鼠动作迟缓的到了客厅,被小陈轻易捉到,扔了出去。
小陈和他吃了鱼和苞米碴粥。
然后就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还给红菇娘做了保暖,外面温度是零下十度。
小陈后背还是疼,贴了个追风膏。
他的手时不时地抚摸小陈的手心和腿间,有时放在柔软的腹部。
小陈说“不用给我发暗号,我病好了就自己要求了,再等等。”
他俩看了下乡扶贫的小品,都是弄虚作假的。
又看了一会视频,到了九点多,小陈刷了牙。
对舞伴说“一个人是不是孤单?”
舞伴立刻反驳小陈说“整天都在一起见面吃饭做伴,哪里孤单了?”
小陈经常这样多愁善感的感叹。
舞伴在看白宝山的悍匪案,小陈说到点了,他就下楼了。
路上有点冻手了,冬天真正地到来了。
欣雨的车座上落着厚厚的积雪。
好像一个大蛋糕一样。
车筐里的传单看不见了,被雪盖住了。
他回到家,吃了粉条白米饭,里面有木耳和香菇。
觉得没吃饱,又煮了饺子,屉上蒸了几个饺子。
到了三点,才吃饱了。
对门传来脚步声,瘦小的男女带回来一个高个黑直长发的女孩。
一进门说了一句真好,不知道说的什么好。
关上了房门。
四点,看了一个小品《看事》,给小陈发了过去。
是黄仙和狐仙哈啦气看事收钱的题材,很有意思。
他打了一会电褥子,觉得热了,才关掉了电源。
到了六点半,他还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