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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继母是他前任城主的血肉至亲,他用灵草保其身体健康。”

“以供秘法能充分吸收她全部的生命力,确保秘法能顺利进行,保留自己因当上城主而得到的修为。”

“同时,令你念城主誓言,将城主之位传给你,城主要遵守的誓言他先前便已告诉你,也算没有违背的誓言中的不能对下一任城主有所隐瞒的条例。”

炎无焰觉得荒谬:“可当初,定下这规则誓言的是许轻水,不是前前任城主,用……那个继室的生命来进行秘法有何用?”

曲真轻笑:“是啊,有什么用?”

“这想想便知错洞百出的事,你父亲,为了自由,还是要试试。”

曲真盯着炎无焰不敢置信的眼睛,一字一句。

“炎无焰,你多可悲,你恨极了人族,恨极了许轻水,却一直恨错了人。”

“你厌恶你的继母逼死你生母,从来没有祭奠过她,甚至她死后的尸首,你也是草革一裹,丢给野狗啃食。”

“你年年祭奠敬重的父亲,却从一开始,便想用你换取他的自由。”

曲真看着炎无焰一寸寸苍白下去的脸:“炎无焰,你不可悲吗?”

炎无焰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仓惶摇头:“你在骗我。”

“我有没有骗你,你可以问你以前的妖族邻居,问他是不是你继母派她侍女给你送的东西?”

“你可以问林七,问他你继母是不是曾经跟府中的守卫说过,你年少丧母,要他们多照顾你些。”

炎心既只当炎无焰是棋子,接其进府。

自然不会管他过得如何,不死便行。

炎无焰的继母便特地召集城主府的侍从守卫,叮嘱他们多照顾炎无焰。

炎无焰整个人像老了好几岁,生生吐出口血来。

他的手紧握成拳,眼中黯淡。

任由曲真拉着许轻水走出这狭隘黑暗的小室。

“对了。”

曲真像想起什么来,脚步一顿,转身看向炎无焰。

“什么?”

“你厌恶炎城历代城主不得入轮回,只为守护炎城安宁,又不知自己受了其中多少恩惠。”

炎无焰颓然笑出声:“地位?修为?这些我全都不在乎,不过都是强加给我的。”

曲真摇头,只问了一句:“你以为,你跟阿鸢两个小孩,是如何能从火山中全须全尾地回来?”

炎无焰愣住,久久不能言语。

那日后,曲真便再没见到炎无焰。

偶尔听林七提起,说他身体不知为何有些虚弱,似有心疾,只命人不能怠慢了曲真几人。

阵法各处事宜完成花费了不少时间精力。

再见柳楚跟白霖时,曲真险些没认出他们。

白霖还好些,修为不错,本身也是修冰清剑法的。

应对事故游刃有余,受炎热影响又不大。

柳楚则没那么好了,她的裙角杂乱,头发哪怕扎时小心齐整,如今也凌乱翘起。

曲真让二人跟她走,阵法跟黑裂缝两大祸事,今日都要解决了。

她告诉几人。

黑裂缝最开始出现的地方,是在火山深处,原本埋葬着历代城主的地方。

白霖冷峻的面容怔了怔。

“你有把握吗?”

问的不止是黑裂缝,还有阵法。

苏少奇看向曲真。

曲真勾唇:“一半一半吧。”

白霖不由凝眉,他想说胡闹,这么大的事情,只有一半的把握怎么行?

可是对上曲真的脸,他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多日的阵法研究,曲真的脸色已经彻底谈不上是人的面色了,唇苍白干裂。

白霖心中莫名涌起一股难言的情绪。

哪怕黑裂缝的原始出现地,除开当时,目睹黑裂缝最开始出现的人,其他人都很难探查出来。

他依旧伸手拿出古天大树的叶子,却掏了个空。

白霖面色一凝,重新掏了一遍,确实没有。

可是怎么会?

他明明就是将古天大树树叶,放在了这个储物袋里。

而这个储物袋他只给了柳楚一会,便拿回来了。

白霖顿住,转头看向了方才便不发一言的柳楚。

柳楚露出个淡淡,但看得出心情不错的笑容,“怎么啦,大师兄?”

白霖问:“你有看到我储物袋中的树叶吗?”

柳楚脸色顿时变得有些虚

白霖沉声喝道:“有没有见过?”

柳楚被吓了一跳,知这是白霖生气了。

也一点隐瞒的心思都没有了,飞快道:

“有,那日许姑娘过来找我,说她没见过古天大树的树叶,想见见。”

“我觉她那模样实在可怜,想想这也没事,便……我只是将叶子给许姑娘看了看,马上原封不动地放回去了!”

柳楚自然不会这般好心,尤其是许轻水还跟曲真走得近。

但也正因如此,许轻水来求她时,她虚荣心忍不住升起来。

她自己不会承认这事就是了。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聚在许轻水的身上。

许轻水缩在曲真身后,拽着她衣袖,小声替自己辩解。

“我实在是对这树叶好奇,我那个年代就有古天大树了,只是一直无缘得见。”

“现在有机会见其叶子,才会去问柳姑娘……可我也只是拿过来看一看,就还回去了!”

“柳姑娘可以作证的。”

柳楚看了许轻水,轻淡道:“是还回来了。”

她话锋一顿,“只是这其中有没有做什么手脚,我并不保证。”

柳楚心中已有打算,也不慌乱了。

许轻水瞪大眼睛,气得发抖:“我所有动作你都看在眼里,我如何做手脚?”

眼看其他人带着审视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许轻水咬唇,就要哭出来。

视线倏地一暗,面前被人全部挡住。

许轻水一愣,眼泪要落不落地看着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