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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九张机:重生嫡女日常 > 第54章 第一波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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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第一波刺杀

郁璟晏今天遭遇了他南下以来的第一波刺杀,他已经走了五天,再有两天就到达目的地。

按说如果要刺杀他,应该早点动手。该选在第三天或第四天时,那两天走的山路很适合伏击和截杀,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是他已经到了一马平川的平原地带,刺杀开始了。

其实,大皇子这次没想对郁璟晏动手,郁璟晏如果能治好水,等到他登上皇位时,这淦江流域就是他的粮袋子,如果治不好水,那再上折子参奏,让父皇治他一个办差不力的罪,反正是他怎么都不亏的。

而且,郁璟晏只要遇刺,父皇肯定会想到是他,最多嫌疑人还会加一个二皇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铲除异己,他是既得利益者。皇上尚康健,耳聪目明,头脑灵活,不会判断失误。

他现在还没有实力和父皇抗衡,另外还有云贵妃,那个妖妃用毒很厉害,他没有亲眼得见,但是传得神乎其神,就连母妃也深受其害,郁璟晏要是有个好歹,她饶不过自己,所以,他之前并没有安排刺杀。

可是郁璟晏的婚事一定,大皇子慌了,定国公府有兵权,云贵妃有宠爱,他有什么?他母后每天在宫里绣帕子,口不能言,宫门都不能出。如果郁璟晏这次治水成功,身上又有了功劳,皇上就算直接封他为太子,朝臣们肯定也不会反对的,可他连应对的办法都还没有。

所以,尽管郁璟晏已经走出适合刺杀的范围,他也不得不出手了,不为要郁璟晏的命,只为搅乱他的行程,增加他治水的难度。

如果能让他受个小伤,那就更好了。

郁璟晏这一行有五十人左右,治水的官员十余人,侍从护卫三十余人,一路想要隐藏行迹那是不可能的,何况他们是奉旨办差,实在也没有隐藏的必要。

所以想要知道他们走到哪里,是轻而易举的事。

黄昏时分,人困马乏,舆图上十几里外有驿站,郁璟晏吩咐,今晚投宿在那里。

众人一听,马上可以休息了,又打起点精神,正在这时,官道两侧的壕沟里,越出一队黑衣人。

“丁恒,保护众位大人,去往驿站。”郁璟晏说完这句话,一马当先,打马往回跑,刺客必定是冲着他来的,他不和大人们在一起,他们就是安全的。

“遵命。”丁恒带领十几个侍卫,形成一个保护扇面,簇拥着工部的这十几位大人,继续沿着官道前行。“丁纵,你保护好大人。”说完,他跟在一行人后面断后。

黑衣人没有全追着郁璟晏走,怎么也要做个样子,他们步行追在骑马的人后面,先还能挥出几刀,后面就被远远的落下了。

黑衣人打起一声尖利的唿哨,隐藏在不远处的几十匹马撒开四蹄奔跑而来,黑衣人翻身上马,掉头去追郁璟晏。

郁璟晏的无影如果想跑,那这些马加一起也追不上,但是郁璟晏想把这些黑衣人一网打尽,所以,无影压着速度,以让黑衣人认为只要再快一点就能追上,却一直都追不上的速度,吊着他们往前跑。

丁纵带着十几个护卫,以及快来快去,也紧紧的跟着黑衣人。

天渐渐暗下来,前面是舒兰小城,城外有一片滩涂,周围丛生茂密的灌木,就是这里了。

郁璟晏摘下胸前挂着的玉哨子,轻轻吹了一下,分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七八道身影忽然现身,对着追来的黑衣人,迅速出手,每人都是一招制胜。

全部打晕,三十几人也就在眨眼一瞬间,纷纷跌落马下,随后七八个身影抱拳隐身,再无声息。

郁璟晏身上的武功,是他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会轻易出手。

等到丁纵和快来快去带着侍卫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黑衣人躺了一地,几十匹马在原地打转,他们的六皇子拔了一把不知道什么草喂给无影吃,无影嫌弃的把头躲到左边,再躲到右边。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本是来参加恶战的,都做好受伤的心理建设了,怎么一下变成了打扫战场?

有机灵的侍卫跳下马,去摸黑衣人的鼻息,摸了几个,“没死,好像都没死。”

“丁纵,你带几个人,把这些人押送到舒兰城,告诉舒兰城的知县,秘密关押,不用审问,如果走漏了一点风声,让他自己去和皇上请罪。”

“是。殿下。”丁纵抱拳。

“快去,你拿上我的令牌,和丁纵一起去,该说什么不用我教吧。”郁璟晏从腰上解下一块玄铁令牌,交给快去。

“奴才知道。”快去接过令牌,跟在主子身边十多年了,他要是不知道说什么,他就不配叫快去。

这些年,这两个小厮也是练出来了,快来负责他身边的一切事务,快去一般会被派出去执行他的命令,用着十分顺手。

侍卫们动作也是十分迅速,捆住黑衣人的手脚,往马上一扔,让他们趴在马背上,然后一人拉几匹马,无声无息的奔舒兰城去了。

“你们在城里歇一夜,明早追赶队伍。”一次两次的叫开城门,容易引起有心人的刺探。

“遵命,主子保重。”快去上了马,又回头看了快来一眼,快来傲娇的一扭头,不和快去对视,这什么眼神,不放心我照顾主子吗,哼。

郁璟晏不理会这两人的眉眼官司,翻身上马,带领其余的人,去往驿站的方向,策马飞奔。

阿离送他的鸽子,在他诱敌之前,交给了丁恒,这个时间了,也不知道它吃没吃上谷子,丁恒是个大老粗,知道怎么喂鸽子吗?每天他都是把谷子豌豆托在手里喂它的。

那粉红色的小嘴一下一下啄他的手心,让他心里痒痒的,好像啄他手心的不是一只鸽子,而是他的小阿离。

小阿离三四岁的时候和自己疯玩累了,坐在那里看两个娘亲打架,看着看着就会打瞌睡,那头一低一低的就像这小鸽子啄米一样。

有时候,他会托住她的头,让她别那么累,有时就那样看着她头上的发旋,等她要栽倒的时候,才把她搂在怀里让她靠着睡。

小阿离长大了,他们分开了六年,却仍旧像原来一样相亲相爱,好像从来就没分开过一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