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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外室二嫁,宠冠东宫 > 第189章 太子喜欢秦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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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牧云安脸的瞬间,秦佑川如堕冰窟。

他抬手就重重地给了自己两巴掌。

他自幼就与李怀肃要好,这么多年,视李怀肃如自己的亲哥哥一般,怎么就、怎么就做出这般对不住他的事儿来!

自己还是个人吗?

秦佑川自责的不行。

他动作太大,惊醒了身上柔弱无骨的女人。

牧云安还沉浸在终于如愿以偿的欢愉余韵中,不愿睁开眼睛。

原来……太子是这般滋味,当真是……

好极!

不枉她以命相搏,赌这一场!

刚才,牧云安抡起装满了水的花瓶,给了金岚后脑重重的一下。打得那丫鬟一声不吭,身子软软地滑倒在地,没了声息。

牧云安才攥紧了手指,趁黑摸出了自己院子。

她还不算完全清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叫李怀肃知道她牧云安有多好。

等太子知道了她的滋味,一定会心悦于她,一定、一定会……

牧云安袖着被她碾成粉末的迷情药,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花园中穿行。

不合看到了落单的秦佑川。

此刻的牧云安,眼中所见,皆是心中所想。满心满眼,就只有李怀肃。

她大步过去,对着正要行礼的秦佑川,一扬手,洒了他满头满脸的药粉……

“太子哥哥,抱紧安儿,紧些……再紧些……就只有安儿、安儿对你最好,你、你……快要了安儿去吧……”

男人滚烫的胸膛中,牧云安沉溺地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牧云安眼中,依旧只有李怀肃。

她早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妄。感觉出身前的男子焦躁的情绪,牧云安伸出手,便去贴秦佑川的脸,吓得秦佑川浑身僵硬:“这位姑娘,不对,太子妃,你、你放开!你不能这样,不能!”

可就在这个时候,两人的声音惊动了侍卫,转眼间就被玄甲卫围在了藏身的太湖石边。

知道逃不过,秦佑川只得出来,跪在李怀肃跟前。

看着身边太子妃的样子,秦佑川辨无可辨,只得咬紧牙关,“殿下,是我的不是,都是我……我不知怎的就、就……”

秦佑川年纪小,还不知道世上有五花八门的媚药,只当自己是酒后乱性,心中懊悔得快要吐血。

一旁,牧云安满脸都是恍惚的笑意,愣愣地坐在地上。

看她这幅模样,李怀肃只觉不对。

他皱眉,刚想细问。

玄甲卫外围传来一阵尖锐的女子叱喝哭喊声。

是秦若兰的声音。

跪在地上的秦佑川脸色一白,又想起今日是妹妹的大喜日子,他有何颜面面对妹妹!

看着李怀肃面色愈发黑沉,秦佑川只得卑微地恳求道:“殿下,我妹妹她年纪小,不懂事,求你……求你千万别怪罪……”

被玄甲卫堵在外面的秦若兰,拼了命地想往里面挤,连头上新嫁娘的金冠,都被碰得歪歪斜斜。

泪水冲开了她脸上的脂粉,秦若兰厉声:“让我过去,我哥哥、哥哥在里面!就算是要把人打杀了,也需让我见哥哥一面,说个清楚啊!”

秦若兰身边的侍女纷纷拦着,却根本拦不住。

这一行人后,来福探出一张小脸。

太子的侍卫也不让她上前。她只知道,秦家的少将军秦佑川被围在了里面,旁的,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秦若兰哭叫着,瘦弱的身子一次次地攒劲儿,拼了命地也想冲进去。

她们秦家,满门忠烈,这一代可只剩下哥哥一个男丁。若是哥哥出事……

她不敢再想下去,干脆咬紧了牙关,也不顾会不会撞上玄甲卫手中的兵刃,闷头直往里面冲去。

忽地,秦若兰觉得身前的阻力消失了。

还来不及反应,她只觉自己一头扎旁人怀中。

秦若兰牟足了劲儿,高高地扬起手,便要向那人脸上抓去,“你给我让开……”

冷不防,被人用力攥紧手腕。

身后,侍女发出一声惊呼:“太子殿下,我家小姐不是有意无礼的……”

太子?

秦若兰一滞,抬起头来,正对上李怀肃黑沉的双眼。

她眨了眨眼睛,大滴大滴的泪水涌出,她抽泣着:“太子殿下,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李怀肃皱眉。

秦老将军明明说自己这个幺女身子羸弱,性格温婉来着。这看起来……和“温婉”这两个字,实在是八竿子打不着。

深吸了口气,李怀肃放开秦若兰的手腕:“回去。孤保证,你哥哥不会有事。”

“真的?”秦若兰抽着鼻子,满脸不信,“既然哥哥没事,为何不让我见?”

她折腾了这一日,水米都不曾沾牙,唯一落腹的小糕点,也就吃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又大喜大悲,加上惊惧,秦若兰一张小脸,煞白煞白,嘴唇都有些发青,身子也摇摇欲坠。

她身后的丫鬟瞧出了不对,连忙上前扶住:“小姐,这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能犯了心疾,惹得将军、少将军担心。”

秦若兰还不及说什么,李怀肃拧眉道:“这病犯是不犯,岂是自己说了算的?还不快扶你家小姐去歇息?”

他自然也看到了秦若兰苍白的脸色,生怕她真的出点什么事儿,怎么和远在南疆的秦老将军交代?

秦若兰倔强摇头:“我不去,我要看着哥哥、看着哥哥无事才走……”

侍女劝不动,求助地看向李怀肃。

知道今日之事必须赶快压下去,不可再闹,李怀肃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只得向秦若兰:“孤送你回去。”

众人身后,来福手中的风灯飘飘忽忽。太子殿下对这位秦侧妃,可真好啊。

她又等了一会儿,李怀肃走后,玄甲卫依旧将那处围得铁桶一般,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无奈,来福只得暂回到云媞身边。

李怀肃把秦若兰送回院中,好生安慰了她一番,直到她服下了药,躺在床上安稳睡着,李怀肃方才离开。

可也不得歇息,秦佑川还在书房里等着他审。

沉吟半晌,李怀肃推开书房的门,猛地一愣。只见秦佑川褪下上衣,跪在地上,背上是他自己用随身的软鞭,抽出的一道道血痕。

与牧云安指甲抓出的痕迹,交叠在一起。

李怀肃轻咳了几声:“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臣……不起来。”秦佑川艰难道:“殿下,请赐臣一死!”他心中只觉羞耻难当。

秦家的男儿,应该死在沙场上,马革裹尸。不该、不该死在女人身上!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得认。

李怀肃:“孤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你……若有什么隐情,说出来,孤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