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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娇娇柔软可欺,疯批总裁上瘾 > 第170章 为了她特调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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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傍晚的微风,他额前的发丝吹乱了。

夕阳的余晖下,染了鲜艳霞光,仍然无损让人怦然心动的俊雅面容。

唐书亚。

他的香水味跟鸢尾花一模一样。

她忘了,她怎么会忘了。

当时知道她喜欢鸢尾花,他曾经说过要调制出一款鸢尾花花香的香水。

就专供他们两个使用,这样他们的气味就完美地混合成一体了。

闻到自己的气味,就会想起她。

而她也会想起自己。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也许当年,第一次对唐书亚心动,就是因为他这句话吧。

他身上一直喷着这香水,他调制出来了。

他不仅没有忘记,他真的调制出来了!

凌桬一直以为,自己对唐书亚只有愤恨和厌恶。

其实她厌恶的是自己。

表面上,她在排斥他,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委屈无奈的受害者。

实际上,她排斥的是自己,排斥喜欢他的自己。

愤恨不是他,愤恨是自己,恨自己不自量力,恨控不住自己的感情。

明明他是搅乱自己人生的始作俑者,明明他不顾她意愿强硬地干涉着她人生。

但她还是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他。

在她心里对他垒砌了看似刀枪不入的高墙,以为这样就能抵挡他的侵入。

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列宁说过:“再坚固的事或物,都抵挡不住来自内部的瓦解。”

正是如此,唐书亚强取豪夺是真,但真正让她溃不成军,反而是自己。

她失败了。

有时喜欢上一个人,真的没有特别的理由。

仅仅是他的一个笑容,或者他对你说过一句话,甚至他无意间的一个小举动。

就像现在,唐书亚的眸中出现她的面容,她亮盈盈的眸子在望向他的时候带着烂漫而粲然的笑。

她就像从鸢尾花中倏地诞生的花仙子,踏着夕阳投在地上的碎光,裹着四溢的香气向着自己走来。

唐书亚呼吸停滞了一瞬,认识她的第一天到今日,他第一次见到她在自己面前笑得这般绚烂而耀眼。

回想过去,他见过她哭,她嗔,她怨,她恨,她怒,即便是笑,左不过是冷笑,嘲笑。

唯独没有见过这种笑颜。

她本就长在他的审美点上,忽地对着他展露出如光芒万丈般的笑容,无疑,就算是心肠如千年顽石般坚硬都生生敲碎了。

唐书亚眉眼立即展现出欢颜,小跑过去展开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你回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她的头埋在他胸膛里,深嗅着他身上的香气。

心神荡漾起来。

他简直受宠若惊,圈住她腰肢的手收了收,“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想我了吗?”

她仰起小脸,耳尖微红,眨了眨眼,就是不回答了。

无声胜有声,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反而取悦了他。

他眉梢眼角卷起笑意,多日没有抱她了,如今软玉在怀,体内的澎湃就有些藏不住了。

“宝宝,但我想你了,让我亲亲。”

她却偏头故意不让他亲到,他笑笑,目光慢慢变得灼热,双手固定着她的小脑袋,低头,一个重重的吻就落了下来。

晚风吹过,落叶在空中旋转,轻轻摇曳着绿叶,花枝扑簌簌地颤着,万物寂籁,这一瞬,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和唐书亚。

她知道,却无法控制地再次沉沦了。

什么前尘恩怨,就让它随风而散吧。

要怪就怪,今夜的风太温柔,鸢尾花太美丽。

两人回到屋内,晚餐都已经准备好了。

佣人想过来帮唐书亚和脱掉西装,凌桬却主动说道:“我来吧。”

唐书亚非常受落,乖乖地站着,任她给自己脱掉西装。

嘴角的弧度就没压下来过。

晚饭时,凌桬吃了两口饭菜,就有些想吐,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吐完回来再吃,又跑去吐了,可把在场的人都吓坏了。

余姐解释,应该是孕吐开始了。

凌桬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想吃,最后勉强喝了一点汤。

唐书亚担忧地看着她,眉头紧蹙。

晚饭后,凌桬像生病的小猫一样奄奄地缩在床里。

唐书亚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眸底多了一缕忧伤和心疼。

凌桬轻闭着眼,脸在他肩上蹭了蹭,不客气地往他怀里钻,甚至调整好几次姿势,直到找了个舒服才不再乱动。

唐书亚看着她跟自己贴得紧紧的,恨不得镶嵌进自己身体里,笑意在眼中流转。

没想到她有一天会主动依偎着自己,对于她的黏人,非但没有反感,反而十分受用。

很快又到了产检的时间,凌桬这一次坚决不用唐书亚陪同,她觉得这花费太多时间了。

唐书亚这种身份的人,用日理万机来形容他都不为过。

唐书亚提出去私人医院,人少一点,凌桬却不愿意。

她知道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万一自己享受习惯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唐书亚见她执意如此也就由得她了。

唯恐生意外,就派了韩肃陪同凌桬一起去医院。

这次却换了一个医生,按照阮星喆的说法,之前那个医生有个交流会,出国了。

如今这个蓝泽医生是海归,是年轻一辈中首屈一指的产科圣手。

凌桬看见蓝泽医生时,一时间呆立在原地。

他竟然是个男医生,还是个很年轻的男医生。

她在原地踌躇了很久,还是选择了继续检查。

蓝泽似乎看出她的疑虑,笑了笑,安慰道:“这位患者,别性别歧视,你要相信我的专业。”

被人说中心事,凌桬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了眼,“我没有。”

“我接过生的孩子啊,比你见过的孩子都要多,不是我黄婆卖瓜,但凡我经手过的孕妇,之后再怀了,都专门挂我的号。”

蓝泽说得坦荡,反而显得凌桬眼界狭小,不够大气。

其实也没这么难,两眼一闭,想着医生就是个工具人,就过去了。

一通检查后,今次胎象稳定了许多,也没有大问题。

凌桬看着化验结果,忽而想起那个人欲求不满的样子,忍着羞涩细细问了一声,“医生,请问,现在可以……可以那个吗?”

“哪个?”蓝泽疑惑了一下,随即醒悟过来,“那个啊,头三个月其实我是不建议的,不过,要真是忍不住的话,不太激烈,时间不要太久还是可以的。”

凌桬的脸像火烧一般又红又烫,低低应了一声,都不敢看医生。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蓝泽叫住了她,“凌桬,我发现你资料没有填好,配偶那栏的名字和电话都要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