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场面异常和谐。
载歌载舞。
江源跟曹操不断的互相敬酒,一个杀气腾腾的校场,变成了饮酒作乐的欢场。
小夭兴致勃勃的继续录像。
曹操指着衣服单薄的舞女问向了江源:“先生以为这一队歌姬如何啊?”
“美则美矣,青涩,太纤细了一些。”江源咂吧了一下嘴,按下了情绪。
曹操颔首:“丰腴之态最是美丽,熟,轻熟之女让人如因醇酒,飘飘欲仙啊。”
“对,尤其媚态,不是这些小女子能有的,她们缺少了一些香气。”
曹操双眼放光:“先生说的是,而且此香非彼香。”
江源想起了邹氏:“我与丞相是同道中人啊。”
“哈哈哈,同道中人,说的好!饮胜!诸公饮胜!”曹操站起身来端着酒,对着文武群臣大声叫道。
小夭伸手偷偷掐了一下江源,随后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老色批!”
江源很是尴尬,被发现了,但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老曹确实是老色批。”
“你不是?”小夭又掐了一下。
江源嘴硬:“我这是想你了,不信晚上你问他。”
“江先生,我把这一队歌姬养熟了送你如何?”曹操喝的满面通红,摇摇晃晃的冲着江源说道。
“我可以自己养,哈哈哈,说笑了,说笑了。我得走了,告辞!”江源说着就站起身。
曹操不解:“先生为何如此匆匆?”
“再不走,棍就折了,拜拜!”说完江源抱起小夭就飞上了天。
曹操抬头看天,呐呐道:“如此潇洒,不枉一世啊!”
随后他看向了程昱:“仲德,传令!往洛阳而去的百姓,不许明着阻拦,兵卒却不许一人过去!”
程昱心下了然,听懂了曹操的潜台词,不许明着!
江源还没有飞出许都后,找了一个无人的山头就落了下来,看着漫山的鸟语花香,江源心里十分满意。
小夭不解的问道:“大叔,怎么停到这里了?”
江源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张床,又弄了一合橡胶的简易泳池:“大好春光,正适合日光浴。”
“日光浴?”小夭哑然。
江源认真的点点头:“日,光,浴!”
小夭看这个架势害怕了,她感觉自己会死的很惨,大声说道:“不行!”
“宝宝乖!”
小夭见状只好撒娇道:“老公,那我需要帮手。”小夭无奈感觉没有甄宓救场她会很惨。
“好吧,先去接人。”江源的身影唰的不见了,但紧接着又出现了,身边多了一个宫装少妇。
小夭愣了,正想说话,就听嗤啦一声,随后身上就是一凉!
恍恍惚惚中,她脑子里还在想,为什么是邹氏?不应该是甄宓吗?
第二天,山顶的清晨。
帐篷中的小夭还在睡觉,被一声声的鸟啼给吵醒了。
气的她上手就去收拾那只姓邹的鸟,但她也不可避免的变成了鸟。
三天后,当江源回到洛阳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家中一队歌姬,正在蔡琰的琴声中起舞。江源像身边的小夭说道:“你看,老曹不成功谁能成功?”
“嗯,他们真是颠覆了我对这些名人的认知。”小夭点头,随后她扭头对邹氏说道:“你以后就跟甘氏一块伺候着吧。”
邹氏垂首点头。
接下来天下进入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时期。
刘备终于在夏天的时候请到了诸葛亮,诸葛亮也在这个夏天认下了辅佐一生的明主,开始了他的第一个计划:谋取荆州!
但是却没有好的时机,他们现在不能动手,如果动手,他们只会接手一个大乱四起的荆州,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那样的荆州可想而知,少说也会分成四份。
如果干掉刘表,那么荆襄九郡则会出现,一部分靠向东吴孙权。一部分靠向曹操,还有一个部分大族自立,另外一部分才有可能归顺刘备。
这其实也是小说里刘备辞让刘表托付的根本原因,这不符合他的利益,更致命的是如果他夺了荆州,他最重要的人设,仁义!就丧失了。
仁义是他刘备最值钱的资产,他自己很清楚,尤其是经历江源跟他说过,他刘备什么都没有,就剩下诚意诚心了!
这个如果丢了,等于他和曹操、孙权、张鲁等人进入了同一个维度竞争,在这个维度里他没有任何优势。
这件事情,他看的明白,诸葛亮也看的明白,所以他们就在等一个契机。
“军师,你说具体的契机是什么?现在还不可以说吗?”刘备看向了摇着羽扇的孔明,指了指空无一人的四周。
孔明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主公,这个契机就是曹操南征!”
“啊?”刘备大惊,那自己还能活?
“亮已经有了筹划,我军只可以从曹操手里夺取荆州,才是一个安稳的荆州,这是一盘大棋。”
刘备听罢点头:“那军师以为曹操何时才会南征?”
“我原本料定是在刘荆州病故后,但有一点让我难以看的清楚,不知道会不会出现意外。”孔明眉头皱了皱。
“何事?”
“洛阳之事。”
“为何?”说起江院长,刘备可太熟悉了,他估计现在和江源也是同道中人了。
诸葛亮站了起来,对着刘备一拱手:“主公,洛阳四战之地,在曹操腹心,但现在却掌握在别人手里,虽然没有兵卒,但亮听闻每日里数以千计的百姓进入洛阳,说是叫什么:进城务工!”
“进城务工?”
“是的主公,这些进入洛阳之人,大部分都是青壮,这些青壮只要稍加训练就能快速转变成可战之兵。”
诸葛亮接着继续分析道:“而一个随时能拉起十万兵马的洛阳,曹操怎会心中不忧,所以亮以为洛阳必然会影响曹操南征!”
刘备点了点头,抬头看向了北方,心想操持如此大城,即使江院长是神仙,想必也很忙吧。
……
洛阳甄府。
江源确实很忙。
小夭坐在办公椅上,摁着下面起伏的裙摆:“爸爸,爹,怕了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