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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代灵灵已经后移一步,视线落在两人身上,坠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快到两道异能都没抓住他的程度。

而他们反应也很快,连忙跟进了黑暗中,既然异能无法抓住你,那他们就亲自去逮他。

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下一刻,

两人同一时间出现在了一处荒芜的地界。

这里天色大亮,就像白天一样刺目的光芒,却又不太一样。

也是这光亮。

让两人都看清了,这荒废的地界中心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们随即动了动手腕,拉扯了一下链条,紧接着,视线中熟悉地链条还在。

而链条的尽头本应该存在的小人此刻却消失了。

牧迎雪往天空中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发现,脸沉了下来。

血气在心头沸腾,内心嗤笑一声,他真敢。

他怎么敢。

脸上的平静瞬间撕裂,露出锋利的杀机。

链条还在说明代灵他身上莫名的力量也无法斩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即便此刻他们并不清楚人去了哪里。

但唯一能带给他们的安慰就是这仅存的链条,而链条的方向时不时在虚空中变换位置。

尤试着拉动自己的链条,看了眼两人的链条,几乎在一瞬间改变的方向是一致的。

这就足够了。

尤盯着链条,指甲嵌入掌心,伴随的是骨子里的冷漠,“你发现了?”

以他们的实力,那会的异能却无法在那么近的距离捆住代灵灵。

这说明什么,说明代灵灵随手可以走。

但只是在进入风洞的时候才与他们分开,这样做总该有他的理由吧。

可两人即便想到了,念头也是,代灵灵不该以任何理由,任何方式扔下他们。

这可真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两人相看两生厌,莫名其妙的将怨气洒在了对方的身上,都在责怪对方没有看好人。

让人跑了。

但他们内心也有一丝的庆幸,人跑了也好。

谁先找到就是谁的了。

原本三人行的时候,唯一的默契就是出了九号标黑点之前看小东西、小人类的选择。

现在。

两人呼吸沉入胸腔,眼中的风暴初现,显然都想到了这一层。

那就是谁先找到他,他就别想在跑了。

现场沉寂了几秒。

“这次,他只会属于我一个人的。”

尤盯着空中的一轮月光一轮日光,像是在跟牧迎雪说话,也像是在对自己说话。

牧迎雪丝毫不理会他的大放厥词,走远了才开口,“他不会只属于你,他属于他自己。”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牧迎雪迎着一轮圆月的方向走了过去。

尤则迎着一轮日光的方向看了几眼,喃喃几句,才开始了行动。

这处的环境仿佛就像是人为,为了他们两人量身打造的一般。

连他们的身份都猜了个七七八八。

而且两人都极为聪明,知道这是针对他们设下的一场局。

除非能让这个地方恢复正常,否则这两人谁也出不去。

就是不知道,代灵灵此时在哪里在做什么。

两人即便在面对未知时,想的也是尽快解决这破玩意,先对方一步找到代灵灵。

明明很多时候,这两人虽然怀疑过代灵灵,但自觉代灵灵没有那个本事。

忽略了很多的细节。

可他们怎么会没有想过,从踏进神农架起,或许一切都在代灵灵的掌控之中呢。

再次挥了挥脑海中不切实际的念头。

牧迎雪远去的背影逐渐模糊,唯有那隐约的杀气铺满而来,手中兀地幻化出一柄血刃,迎着前方的一群未知生物走了过去。

尤同样幻化出了一柄黑刃,看着高出他的几节生物,吐槽了句真丑,就杀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

天空中的两双眼睛将牧迎雪以及尤的行为看了个彻底。

一身工作风带着面具的修长身影就安安静静立在一边,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风吹过,轻轻带起额间的碎发,一双漂亮的血色瞳孔完美闪现了一瞬。

一道略显沧桑的华夏语,“你不担心他们吗?”

戴着面具的身影只是轻轻一笑,周围的空间却瞬间凝固。

冰冷的声响传出,“无需担心。”

“或许,你更应该担心一下自己。”

下一秒,一把血色长剑横在了说华夏语的那人身上。

华夏语,“oi,小鬼,这是做什么?”

“你该给我一个交代了。”

那玩意死猪不怕开水烫,万金油道,“你不信任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你猜?”

那沧桑的声音沉默了片刻。

“你对他们产生了感情,是什么样子的?”

思考了一会,修长的身影很是老实,“一种打着友谊的方式,利用他们的感情?”

“真羡慕你有这样的友谊。”

“或许,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互相递刀子,也可以互相信任。

谁知,修长的身影拒绝了,拒绝的理由竟然是,“你年纪太大了.....”他嫌弃。

沧桑的身影此刻更加沧桑了。

盯着长剑,竟是无语了好片刻,“.....”欲言又止。

一种名为脏话的东西即将脱口而出,

然而,沧桑的他可是经过不知道多少年的沉淀,现在的他道德水平极高,不想与年轻人争论口舌。

而是开口嘲讽了一句,“能被我称之为朋友,是你的荣幸,无须自卑。”

优雅的干枯指尖移了移随意架在脖子上的利刃。

随即单身挥了挥,召唤了一把雕花木椅飘到跟前,双腿并拢优雅地坐了下去。

看着这悠闲的玩意,轮到修长的身影无语了,盯着他头顶不知道从哪里抢来的的帽子多瞅了两眼,随后,“你喝两包板蓝根治治脑子吧。”

“哦,这个世界还有这种好东西,我妈妈在我生前老爱让我喝了。”

“嗯,那你得脑子估计就是那时候坏的吧。”

两人沉默了。

不知道想到了久远的什么东西,齐齐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