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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一路把傻柱拉到中院。

“柱子,你怎么这么冲动呢,你自己也清楚老刘他们为啥防着你,要是真想几家一块过年,你就得忍着点。”

易中海满脸严肃地小声说着,“再说你上回不是拒绝了我那个提议吗,那以后就别有那方便的想法,咱们就是一块欢欢喜喜过年,你别搞别的幺蛾子。”

易中海这么多年对傻柱太了解了,你不让他干啥他偏干啥。

既然这样,那就给他接近秦淮茹的机会,但还得警告他不准动那方面的心思,看他怎么样!

傻柱哼了一声:“易大爷,我知道您啥意思,但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那样。还有,我对秦姐现在只有同情,平时帮衬一下怎么了,你们至于跟防贼似的防着我嘛。”

易中海脸上的严肃劲还没下去,叹了口气:“柱子,不是我防着你,你易大爷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处处被老刘他们牵制吗?”

“你说的帮衬贾家、帮衬淮茹,我信你。可光我信不行啊,别人不信,还以为你有什么歪心思,到时候闹起来,大伙脸上都不好看不是。”

“行了,不说这个了,反正你以后跟刘海忠、阎埠贵别这么说话,不该顶着说的时候就顺着点。眼瞅着不早了,你去老太太那边把她背到我家去。”

易中海拍了拍傻柱肩膀,“我去叫上雨水,咱们一块吃点,大过年的别冷清了,早点吃完你再去厂里上班。”

傻柱点点头,一脸郁闷转头去了后院。

...... ......

另一边,春联横幅贴好后,阎埠贵、刘海忠拉着脸往院里走。

王大宝、许大茂、刘海忠三人进了阎埠贵家。

这时候取对联的街坊都走了,屋里只剩下二大妈和阎解旷,阎解放不知道去了哪。

阎埠贵嘴里还在嘟囔:“这个傻柱越来越不像话了,说他两句跟挖了他祖坟一样,好歹我也是院里二大爷,我看要不是老易拦着,大过年的他还想打我!”

刘海忠则沉思着说:“老阎,咱们也得小心点易中海,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明知道咱们一直不让傻柱接近秦淮茹,他还撺掇这么一事。”

“就是。”

许大茂在桌边一坐,“我看这易中海就是打着一块过年的幌子,故意破坏咱们定下的规矩,完事还让咱们说不出什么来。”

阎解旷被三大妈吩咐端着暖壶过来给茶壶倒水,听见阎埠贵的话,当即眉头就皱了起来。

倒完水,暖壶往桌上一放,阎解旷小脸一寒:“爸,你刚说怎么着,傻柱想打你?我看他这个年是不想过了。”

看阎解旷的架势,下一秒就要拿着菜刀砍了傻柱,王大宝赶紧一把将他拽了过来。

说实话,这院里谁出事他都不关心,可唯独不希望这小子犯糊涂。

“你小小的人听不明白,你爸那话就是夸大其词说的,刚才傻柱跟你爸、一大爷、大茂他们仨就只是吵了两句。傻柱再怎么厉害也不敢以一对三不是!”

阎解旷乖巧地点头:“大宝叔,你说的我信。”

许大茂在旁边把茶杯从盘里拿出来,给几人倒上,自己则端着一杯开喝。

随后放下茶杯,眼珠一转道:“我觉得咱们还是得想个办法敲打一下易中海,傻柱那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可易中海不一样,那老家伙脑子好使,就比如今天这事,完全就给咱们来了先斩后奏、措手不及。”

“大茂说的有道理。”

阎埠贵在屋里绕了两圈,也坐下来,“我看老易对咱们三个大爷的服从只是一个假象,现在好了,把咱们全忽悠了,他自作主张把几家人聚到了一块过年。”

刘海忠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那怎么办,总不能大过年的给他们搅和了吧,那还不打起来,到时候整个街道都知道咱们院过年打架的事。”

刘海忠一嘟嘴,扭头看向王大宝:“大宝兄弟,你看这事干系大不大?”

王大宝从兜里摸出奶糖塞阎解旷兜里,让他去屋里写作业,随后沉吟着开口。

“要我说这事可能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当然我这也是一种假设,傻柱没你们想的那么鲁莽,什么事该办,什么事不能办,他心里门清。”

“但你们呢,偏偏就把事想严重了,这就激起了傻柱的反抗心理。”

“你们越是不让他接济贾家,他偏要想方设法的去帮,对他来说没准和你们做对成了一种兴趣,相反本意却不在帮衬贾家上边了。”

“依我看就算了吧,如果他真能帮衬贾家,不也减轻了你们仨的负担么。”

听了王大宝的话,刘海忠、阎埠贵、许大茂三人陷入沉思。

阎埠贵抿着薄嘴唇先开口:“大宝说的有道理,咱们总这么防着也不是个事,肯定有防不住的时候,还不如放开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只要给傻柱把事情的严重性说清楚就行。”

刘海忠也在旁边点头:“对于贾家的事,易中海应该是最上心的,经过大宝兄弟这么一提醒,倒是咱们几个成了操心的,我看就依大宝说的办。”

“唉,等会。”

许大茂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这易中海咱们不能防啊,这老东西鬼主意多,别到时候傻柱那边没事,他给咱们找点事出来。”

听到谈及易中海,刘海忠、阎埠贵二人同时点头。

“这个老易是真不让人省心,过完年我再敲打他一下。”

刘海忠给自己茶杯倒满,板着脸开口。

随后,四人又聊了一阵便散了,大过年的,老在老阎家待着,影响人家剁肉馅包饺子。

傻柱溜达着到了聋老太家里。

一进门,聋老太就发现大乖孙子脸色不好。

“怎么了这是,拉着一张脸给谁看呢?!”

“嗐,跟您没关系,就是方才跟阎埠贵差点闹起来,那阎老抠真不是个东西,说话咬文嚼字的,真把自个当一玩意了。”

傻柱把事情一说,聋老太笑了:“大过年的,犯不着和他们置气。你要是心里这口气出不来,你背上奶奶去他们家走上一遭,你看奶奶不把他们家桌子给掀喽。”

“哎呦,我的奶奶,您可拉倒吧,到时候再把您给气着。”

傻柱嘿嘿一笑,把聋老太的棉鞋拿到炕沿上,“你也说了,大过年的不至于,阎埠贵就那么个玩意,咱不理他,明我一准治他。”

说完,傻柱便忙活着给聋老太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