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指的真心喜欢是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的意思。”萧茉说的有些无力。
祁越笑意不明的勾了勾嘴角:“我相信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比如你,我和祁闵修的感情。”
萧茉微微蹙眉,想反驳又觉得不管她说什么好像都没有用,索性就不说了。
祁越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低笑出了声。
他弯腰去拿她挎在背上的包袱,却被她冷目躲开了。
“不许你碰我的东西。”
他愣了一下,随后笑意加深:“难道你打算一直这样背着吗?”
“你管我!反正就是不许你碰。”萧茉假装撒娇般的将东西抱进怀里,故意给人一种赌气的感觉。
其实在回来的路上祁越就想拿下这个包袱了,但每次他一伸手,萧茉就连忙躲得远远的。
他找到她时,她是想出城逃跑的,所以包袱里应该就是一些衣服和杂物。
既然她撒气不让他碰,那他不碰就是了。
“好了别激动,我不拿你的东西,元穆!”
候在屏风外的人闻声走进里屋,曹御医再次询问了一下萧茉的情况后就回御医院配药去了。
伺候萧茉把药喝了后,祁越就离开了东宫。
皇帝的丧礼,他不在的时候一直都是良贵妃在主持大局。
与其说是主持大局,倒不如说是在笼络人心,做样子给文武百官看。
这样,将来她垂帘听政或掌握政权之后,那群老古董才不至于反对。
晚上亥时三刻,祁越略显疲惫的回到漪兰殿时,正巧碰到宫女们在抬木桶。
他眉眼微动,叫住领头的那个宫女:“太子妃睡下了吗?”
“娘娘刚沐浴完,应该还没有睡着。”宫女低着头小声的回禀道。
他看了一眼屋里,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虽然现在萧茉的腿受伤了不太利索,但他相信,要是不把她困在房间里,她还是会想方设法逃走的。
都说想要留住一个人的心,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和他(她)有个孩子。
以前他父皇后宫里的那些妃子,哪个不是想用孩子留住他的心,给自己晋升位份。
女人如此,男人亦可如此。
祁越边想边往床榻边走。
萧茉背对着床边,蜷缩着身子,丝毫没有察觉到离她越来越近的人。
“阿茉,你睡了吗?”祁越坐到床边,温柔的唤了她一声。
听到声音,她轻轻蠕动了一下身子,但也只是动了一下就没有下文了。
祁越笑着斜过身子,轻轻趴在她身上:“我知道你没睡,昨晚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被你搞砸了,今晚你得赔我一个。”
他边说边伸手探进被子里去解萧茉的腰带,正想低头吻她的时候,指尖突然触到了一抹湿凉的东西。
他动作一僵,而后立马把萧茉翻过来面向自己,看到她煞白的脸色后瞬间坐不住了。
“来人,去请曹御医来!”
吩咐完外面后,她掀开被子查看了一下刚才他摸到的东西。
血!她的身下怎么会有血呢?!
祁越瞳孔一震,吓得不轻,连忙又朝门外吼道:“快去,快去催一催曹御医,让他快点!”
萧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缓缓勾起嘴角:“没事,来月信了而已。”
“月……信?可是你脸色也太差了。”他用被子将她裹好抱到自己腿上:“你看,身体也是凉的。”
萧茉看了他一眼,靠在他肩上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她就瘫软着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刻钟后,曹御医紧赶慢赶的来到漪兰殿,正要行礼就被祁越叫了过去。
“不必多礼,快过来看看她到底怎么了?脸白成这样,身体也没有温度。”
曹御医直起腰身,走近他跟前,接过他从被子里拿出来的一小节萧茉的手腕。
碰到她脉搏的那一刻,他严肃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原来她要藏红花是这个用处。
“禀殿下,娘娘乃月信提前之症,并无大碍。”曹御医收回手后,单膝跪到了地上。
祁越蔑着嘴角,眼神没有一丝温度的看着他:“那她为什么脸色这么差,身子还这么凉?”
“正是因为月信提前并非准时,失了气血,才会有如此面如纸白之症,至于体凉,则是受了风寒的原因。”
曹御医恭敬的低着头,尽量就着他所认为的萧茉想要的结果去回禀。
祁越明亮的眸子危险的眯起,看了他一眼又垂眸看向萧茉:“那就给她开药调理吧。”
“是。”
“等等,这次的药和她治腿的药不冲突吧?”
他叫住作势要走的曹御医,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萧茉的脸。
曹御医停下后退的脚步,连忙解释:“虽然都是调养的药,但功效不一样,所以还是隔开一个时辰比较好。”
“退下吧,本宫知道了。”
听到屋里逐渐安静下来的环境,萧茉的嘴角若有似无的勾了一下。
刚才祁越和曹御医的对话她都听到了,其实她是很困的,但怕曹御医卖她,没办法她才强打起精神装睡的。
看样子祁越没有起疑,若不是特殊情况,她也不可能吃药伤害自己的身体。
屋里的人全部退下后,祁越将她放躺到了床上。
虽然屋里炭炉丰富,身上的被子也十分厚实,但她还是觉得身体刺骨的冷。
给她盖好被子后,祁越就起身离开了屋里,正当她想睁开眼睛看一下的时候,他又进来了。
进来后,他就那样静坐在床边,差不多半刻钟后就有一个宫女端着热水进来了。
萧茉听着耳边的动静,不知道祁越想干什么。
突然,她下半身的被子被轻轻掀开,紧接着就有一双手温柔的抚上了她的腰间。
是祁越还是那个宫女?他(她)想干什么?
萧茉正疑惑着,就感觉腰带一松,随后,那双手就探到了她的身下,帮她把穿在最里面的裤子脱了下来。
她大惊失色,刚想装作被他(她)吵醒,下面就传来了温热的触感。
这个感觉,他(她)是在帮她擦身子吗?
也对,她的经血弄脏了衣裤,祁越就算再不懂也不可能不帮她清理。
可是一想到宫女在帮她擦拭这种地方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她就觉得无地自容。
还好她“睡着”了,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