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什么,她就是看我不顺眼!”许笙笙气得眼圈通红。
南溪现在还只是一个普通身份,如果有一天发现她真的和南家有关系,最后委屈的才是自己。
这时的许笙笙已经气昏了头。
她不管南溪是什么身份,当下怼回去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你胆子小怕得罪她,你以后都是傅氏集团的总裁夫人了,还怕她吗?”许笙笙拉开了自己和姜曼玥的距离,鄙夷道,“真没格局,前怕狼后怕虎,你这种性格要是真的进了傅氏集团恐怕会被吃得渣都不剩。”
姜曼玥嘿嘿笑着,并没有反驳许笙笙的话。
她现在有把柄在许笙笙的手上,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虽然许笙笙对南溪的话没什么钝感,但姜曼玥却敏锐的感受到了。
南溪,或许是知道了什么……
南溪看了看手表,发现只有十分钟傅司淮就要开会了。
耽误了不少时间。
傅司淮说和她结婚的事她当然不会当真,但傅司淮说手上有全晓珊的一些证据,比上次给她的还要齐全。
傅司淮和她的想法一样,把全晓珊送进监狱。
想到傅淮最后的结局,南溪的心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傅淮认识她的时间很短,但却是她印象深刻的一位朋友。
如果能给他报仇,哪怕是再和傅司淮合作也不会让她觉得厌恶。
本来借用南家的资源可以查到全晓珊和王志勾结的事,但南临海是个不稳定的因素。
她怕南临海一直护着全晓珊。
最后,只能和傅司淮合作。
只要能让傅淮安息,让她做什么都行。
既然南临海看不清真相,那就让警察把证据摆在他面前。
在前台妹子的带领下,南溪来到了傅司淮的办公室。
此时的傅司淮也在等南溪。
自从知道南溪是南予熙后,傅司淮的心态就有了微妙的变化。
以前的南溪,身份地位都一般,他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查到她的东西,必要时候还能护一护她。
但真正的南溪不但不需要他护着,家庭资产甚至比他还高出一大截。
京都南家是真正的华国首富,更是整个华国商圈想要拉拢的人。
如果南溪的身份暴露出去,不止贺宇墨会追,恐怕整个华国的青年才俊都会跑去追她。
这个圈子里的人,最不缺的就是低下头攀高枝的人,男人也不例外。
“咚咚”,南溪敲了敲门。
傅司淮抬眼,面前优雅漂亮的人映入眼帘。
南溪穿着一件粉色棉袄小套装,脖子上围了一圈围巾,半张脸隐匿在围巾下,显得她娇小又可爱。
但傅司淮知道,她的身高足足有一米六七,在女生中算身材高挑的,只是她的脸小,身材又好,总让人觉得她很娇小。
傅司淮目光下移到了她修长的大腿上,目光一深,下意识的移开了目光。
他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漫不经心道:“热的话可以把衣服脱了。”
南溪正在解开围巾的手一顿。
上一次也是在这里,那时候还是夏天,他问她热不热,随后就把她的外套脱了。
紧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
那一次,因为准备不充足,意外让她怀了孕。
“不用了,我不热。”南溪耳根红透,声音软糯。
默默地,她又把围巾围了上去。
傅司淮斜睨了她红扑扑的脸蛋一眼,慵懒的勾唇:“怕什么,又不会把你吃了。”
南溪垂眼,长长的睫毛止不住的颤动。
吃不吃的不知道,但现在的傅司淮让她觉得有些危险。
自从傅司淮上次说要和她结婚以后,南溪心底那根一直纠结的弦就松懈了。
这些年,她苦苦求着傅司淮和自己结婚,但他从来不回应她。
说得难听一点她是傅司淮的“舔狗”,说得好听一点,也就算是他的情妇。
见不得光的爱情,不光是在他那得不到尊重,在他们共同认识的人里都得不到尊重。
傅司淮那天主动说想结婚,给南溪心底对傅司淮的执念画了个完整的句号。
就像得不到的感情,突然得到了释放。
就连面对傅司淮,她也坦荡了很多。
“全晓珊和王志勾结的资料,你确定是有用吗?现在不光需要物证,还需要人证。”
王志一直咬死都是自己的问题,全晓珊几乎已经全然脱身。
就连当初提交的那些资料都是不作数的。
王志和全晓珊勾结的人证只有他们自己和傅淮,而傅淮已经出事,现在唯独剩下王志和全晓珊自己。
“无非就是让王志开口。”傅司淮懒洋洋的启唇,眼睛微眯,透出几丝狂热和偏执。
“王志现在在监狱里,怎么让他开口?”
“人活着就有软肋,王志能这么护着全晓珊,是因为他的软肋在全晓珊手里。”傅司淮站起身,走到南溪身边,低头看她,声音低沉而有磁性,“下午跟我去一个地方。”
南溪心头一颤,呆呆的看着他的眼睛:“你不是要开会吗?”
“你的事最重要。”
傅司淮说完,南溪低垂了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傅司淮,我现在没空陪你到处玩。”
傅淮的事一直压在她心底,让她彻夜难眠。
“看王志的软肋。”
听到这话,南溪心底浮现一丝愧疚。
她还以为傅司淮故意在和她调情。
是她肤浅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刚准备给傅司淮道谢,傅司淮邪气的勾唇:“事成之后,要怎么报答我?”
南溪呼吸一滞:“你要多少钱。”
“不要钱……”傅司淮伸出食指,在她脸上戳了戳,“溪溪,这么久没办事,身体会坏的。”
南溪:“……”
南溪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
要是以前,只要是他喜欢的,她都会满足他,更何况,傅司淮长得帅,在那方面时间长又懂得技巧,她并不觉得自己吃亏。
那种事本来就是两厢情愿,各取所需。
“傅司淮……我们已经分手了……”南溪想到什么,长长吐了一口气,“还有,我怕阿墨会生气。”
“阿墨”两个字一出,气氛顿时骤降。
傅司淮深邃的褐瞳里划过一抹令人胆寒的光,唇角勾起不屑的笑。
“你的阿墨……那个做了别人爸爸的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