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几人的打斗已经惊醒了正在休息的司令部鬼子兵。
他们实枪盒弹的,峰拥着冲了出来。
“小友,快走。”道士面对术法没有任何畏惧,可面对如此多重武器,他可扛不住。
身形如夜枭般凌空而起,几个闪落,消失无踪。
舒重阳扶扶面具,森然一笑,如收命阎罗。
展开步伐如一道闪电冲进鬼子兵中,双拳大开大阖,左右轮动如风车,风雨不透。
拳势绵绵似巨锤,挡者披靡,鬼子兵挨着死碰着亡。
转眼倒下一片。
“开枪…开枪…”鬼子兵被舒重阳杀的肝胆俱寒,疯狂呼喊,都破音了。
“砰砰砰……”子弹暴雨般挥洒向场中舒重阳。
他运转气血不闪不避,一层罡气布满全身。
子弹打在上面发出叮当脆响,宛如金铁交鸣。
“虚空剑道,无相灭杀。”舒重阳双手连挥,一道道无形气劲化成宝剑,刺向鬼子兵。
噗噗噗………
鬼子兵们什么都未看到,便被无相气剑穿了糖葫芦,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盏茶光景,场内鬼子便死伤殆尽。
舒重阳重重喘了几口粗气,以他目前功力强行施展法力神通,实在有些勉强!
【打了鬼子兵,打人点0.01】
【打了鬼子兵,打人点0.01】
【打了鬼子兵,打人点0.01】
【打了阴阳师,打人点0.01】
…………
脑海信息响个不停。
将打人点全部加大身体和空间上,瞬间又恢复生龙活虎的状态。
踩着鬼子们的累累尸骨,进入到大佐办公室。
一个一人多高的密码柜赫然映入眼帘。
挥手直接收进空间,又在整个司令部搜索一番,将有价值的物品全部打包带走。
留下一句:“杀鬼子者——星火。”才顶着月色离去。
他走后不久,日军大佐从一个隐蔽的角落中爬了出来,擦了一把额头冷汗,望着满地死尸,眼神尽是惊惧。
“这个支那人太可怕了!他不是人,是怪物!”
………
翌日,整个上海滩所有报纸,头版头条,长篇累牍的报道了日军司令部被人血洗的事件。
看到报纸的所有国人,大声叫好,大块人心。
甚至不少国人还放鞭炮大肆庆祝,比过年都热闹。
南京政府的光头知道消息后,给军统下了死命令,必须找到叫星火的行凶之人,想尽一切办法拉拢过来。
这样的人才国党可太稀缺了,一人可抵一支军队。
如果有了这样人才加入,自己何愁大事不成。
军统内部也已乱成一锅粥,局座下了命令,必须找到星火,可tm一点眉目没有,怎么找?
都说军统无孔不入,就没有查不到的人和破不了的案,但也分对谁!
就像星火这种单枪匹马一夜血洗整个日军司令部的凶神,岂是那么容易查的?
“厚朴兄,这么快就出院了,怎么不多养几天?”冯德云看着老搭档面露笑容。
“一点小伤,无伤大雅。听说局座吹得紧,我就赶紧回来了。”冯厚朴扫了扫桌上报纸,“想不到这位星火,竟然把老头子都惊动了!”
“是呀!这位可了不得,一个人灭了整个司令部一千多鬼子!”冯德云眼神闪亮,口中啧啧。
“嚯,如此英雄了得人物,我真想见见!”冯厚朴拿起报纸看了起来。
“厚朴兄,我最近收了一个下线,也很有本事。”冯德云想到舒重阳心里一动,两人不会是同一人吧?
感觉又不太可能,虽然舒重阳也很有本事,但那可是枪炮齐全的鬼子司令部!
想一个人血洗简直是白日做梦,除非他不是人,而是神!
且,现在大家都不认为星火是一个人,而应是一群人或是一个组织。
经过他们有组织有预谋的策划,才能趁鬼子不备,一击功成。
只有这样,才是最合理解释。
“哦,说说。”听到老搭档收了一个有本事的下线,冯厚朴顿时来了兴趣,放下报纸做出倾听壮。
“这人说起来你也认识……”冯德云先是扫扫四周菜压低声音说了一遍。
而他说的话,都被一直注意两人的中统女信息员一字不落的听了去。
…………
警署里,舒重阳放下电话,摇头一笑,上边是看他过得太舒服了,又给安排了一个疑难案件。
而且还给出许诺,只要完成这个任务,直接升任局长。
想来盒子肯定不简单,不然厅里何故下如此大血本!
局长几乎就相当于整个上海滩的警队一把手!等同于总华探长。
任务是让自己寻找一个【八宝转心机关盒】
关键是八宝盒主人已经死了三年,对方究竟藏在哪里根本没人知道?更无从查起!
不过对于精通无数术法的舒重阳来说,没任何难度!
离开警署,他一人溜溜哒哒到了淞沪路81号。
这是八宝盒原主住过的宅子。
宅子不大,只有一间正房和一间门房。
房里空空如也,一应家具俱全,只是长期没人住,上面铺满灰尘。
从箱子上拿起一个相框,里面有一家四口的照片,一对老夫妻和一对儿女。
其中老者就是身怀八宝转心盒之人。
他对着相片施法,御使拘灵遣将之术,可半天后依然没有老者的灵魂回应。
看来老人转世轮回了!舒重阳默默沉吟,剩下唯一办法就是请阴差!
他再次施法,片刻后,一道人影出现在身前,穿着长相与常人没有分别。
“无奈日游神,不知道君唤我何事?”
“你可知当年这人将八宝转心机关盒放在何处?”舒重阳身体端正,一脸威严,颇具道君气象。
“知道,在东街18号舒桂香手上。”日游神恭敬答道。
“本君知道了,你且去吧。”舒重阳点头,实际心里极不平静,因为这名字与原身母亲一模一样。
待日游神退走,他想了想直奔18号而去。
此时,舒桂香正在浆洗衣服,身边围着一个四五岁小丫头。
身穿碎花袄,头上马尾辫,一双黑葡萄大眼朴灵朴灵的,小脸尖俏瘦削,显得有些营养不良。
“娘,我想吃肉。”小丫头抱着舒桂香的腿,一脸祈求。
“等娘发了工钱在给囡囡买肉吃。”
“娘,我都半年没吃到肉了!”小丫头眼中泪花涌动,瘪嘴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