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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过来吃点?”

闻着味是有点饿,望舒不肯转身,撑撑腰,忍住,“快点吃完端出去。”

“过来,饿了吃两口。瘦成什么样了。”人不动,又是淡淡追着一句,“我过去喂?”

望舒迎着人不干不净的眼神走过去,并且坐在了大腿上,秦修远撕了馒头小条小心避开胭脂喂人,“这么美,这是谁家的新妇啊?”

人老珠黄了都!

一碟猪脸肉,独独剩下几片她爱吃的脸颊肉,为了不碰口脂,他翻卷夹着来喂,望舒慢慢嚼。

“晚饭吃了多少?怎么越长大越不吃饭?”

她还叫长大哦!人到中年代谢慢,再不戒口,减肥难上加难。

“真饱了。”几片肉,小半个馒头。

男人罢休,将剩下的半个馒头几口吃掉,“云骁明熙房里的灯怎么刚熄灭?”

都什么时辰了。

“你儿子算数入门慢。数数数不过来,小木棍不够使,自己坚持剪了一把头发搁那数,一口气又吹翻了……眼泪鼻涕一把把。”

偏只让妹妹教,在爹娘跟前面子足足的。

秦修远:……好惨。

儿子惨归惨,老子自个把玩着黑曜石,就开始摸擦边球,“天天打扮得这么美,把我迷得晕头转向。”

望舒按住他的手,“没见识。你可怜了,这辈子还没见识过国色天香,人间尤物。”

他真算得人间一等一的男人。

妇人有些冷淡,男人不急,“像兰蝶那种?”美则美矣,“膝盖太软。”

在男人跟前永远不敢抬头,争先想要她的人都不过想要占有她的身体,强者的傀儡罢了。

“出身嘛,她要傍着有权有势的家族,你看她软不软。”望舒反思自己,“我都给人下跪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还跪了好几回,好几回!

“以后不会了。”秦修远把玩着璎珞,妇人这种别出心裁的戴法,好看咧!

“我们抓住了人生机遇,没有转机的话,也得世世代代也都是要向别人下跪的。就像被驯化的犬儿们一样。”

说到驯狗,秦修远揉着两条裸露的玉臂,秒懂,“那兰蝶她被驯定型了。好在有自知之明。”

自知一到了男人手里只能沦为玩物,对小妇人和明熙可谓是竭尽心力求避宿命。

“哼,你老实说,你有没有想过!”口气有点横,人将腿搭在一旁的椅子上,舒舒服服靠着他,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不对质真假。

男人抽了挑簪,下巴顶在黑发上,“我要不老实说呢?”

“男人心海底针,要骗人太容易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没骗过你。”

“我没说以前,说你要是想骗我……”

秦修远:……“夫妻以亲以诚。”取下她七绕八缠的珠链,抱起人去关窗,拍拍她紧弹的小屁屁,“今儿怎么不想?”

往日他身心几下,她早就春暖花开了。

吃饱吃撑不想了。望舒搂住他的脖子,“老了,想不动了。”

“是么,让我探探究竟。”

将人放在床边,先坦诚为敬,健美挺拔腹肌喷张,人站在床边弯腰,以舌卷起轻柔绸衣,柔韧胜柔软……

其实秦修远挺适合在现代当牛郎的。

望舒神游太虚,如果能带他回现代,就送他去牛郎店得了!

……

缓过来后,望舒给人擦了脸,男人尽兴撒手,搂着软绵绵的人瘫在自己身上,被细金属划拉一下,定睛一看,那串长长的金耳铛还晃着,额头红红的,被额头压跪着的手背也红了一片,伸手取下一对耳铛和颈中饰物,半躺起将人抱着,裙摆放下去,突然,“怎么有血?”

啊?望舒下意识看下去,弄出血了?男人摸摸她的小胳膊,拇指擦了擦,确认出血点,想是人趴着,一晃一晃,耳铛前前后后摆动将人手臂划拉个小细口。

拇指按住,哑声批评她,“那些玩意锋利,少戴……”,看到人往下面看,猛男震惊,生气,“看那做甚……除了新婚那阵子……”

自己又不是什么蹂躏自己妇人的夫君。再忍不住要失控,他都不会丧失理智。

就看了一眼,巴巴那么多。望舒撩开挡住视线的头发,躺平轻轻喘息,可怜的双腿,将男人激动挥舞要开庭辩解的大手拖去揉两个膝盖。

这边揉着揉着,那边呼吸平稳睡着了。

收拾现场和洗漱,十几年如一日交给男人。

一连好几天,云骁和明熙吃早饭时亲爹没起床,中午不回来用午饭,晚上写完作业要睡了人还没回来。

一问又是在自己上课时间出门,睡觉时间回家,云骁气得小拳拳捶自个胸口,明熙夜里硬抗着不睡觉。

熄灯的小绿看着人微微抖动的睫毛:……

望舒听人来报,可怜啊,亲爹指不定不回来呢。刚两个娃娃一块在围栏小床玩,小三伸手推了一把小四,就那么巧戳到眼睛里了,小四那个眼泪流着啊,委屈得张嘴空喊,手指伸手去揉,望舒拦住她小胳膊,轻轻给她吹,“小四,好了,好了。”

拧了小凉帕铺在一边眼睛上,抱着她在摇椅上慢慢晃,“小四乖乖……”

还没断奶的娃娃哭累了,小手摸到粮仓趋头上去,奶娘连忙过来接过来,轻车熟路热帕子一擦,小四吨吨喝奶。

喝半顿,喂半顿米糊。

脚步快而乱由远及近,秦十上前一步,跑进来的是季母,神色慌张拉了拉望舒的衣袖,口唇皆白得可怕,望舒一下子挺直腰。

“娘亲,怎么了?”

“怎么办,三郎将四郎脑袋砸了个血洞,怎么办?”

季母六神无主,双手张开一个劲乱挥,不住跺脚,“怎么办!”

望舒按住她的手,急急问她:“哪个位置,多大的洞?”

季母捂着嘴,发着抖,没等季母冷静下来,随后急急跨进院子里的唐伯很快对着望舒摇了摇头,手指在后脑勺比了个鹌鹑蛋大小的圈,闭了眼。

那就是后脑勺的大血洞,这会断气,没了。

临院有凄厉哭声冲天而起,院子里的护卫犬纷纷跑过去朝着同一个方向贴耳聆听。

望舒屏着气,许久才吁出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