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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出来很快,睡衣随便裹着,经过衣橱,细细挑了三件妇人缺衣少布的珍藏款搭在臂弯里,眼里一动不动盯着圆凳上欣赏着凤冠的妇人,跟一头狼似的,眼神烧灼着猎物,有着势在必得的专注,“夜深了,舒舒。”

撑着下巴的望舒看看男人,又瞅瞅她的别致睡衣,那是她心情好的时候,两人之间的一次性消耗品,这狗男人惹了她,还想得美。

随即鸟都不鸟他,摆弄着小件钗环,晃着一根茱萸花金步摇,心里啪啪打算盘:若是别人能出得起价格,这些易主能挣不少呢!

不过这两年风调雨顺,州县轻徭薄赋,需要用钱的地方倒不多。

要不然建女学?孤儿院?还是类似幼儿园那种把娃娃管教起来的地方,娃娃脱了手,再办些织布刺绣的作坊,吸引妇人上工挣银子?还是修改律令,保证和离和独居妇人的居所?

可如今民生凋敝,人口实在不多……

但乱中浑水能摸鱼,肯定也能各处把女人的地位往平等处挪挪。

有了律令约束,那些嘴贱的男人,再不能胡乱哔哔赖赖,妇人婚嫁自由,再不用受这么多鸟气!

对,就是要改律令,要给妇人田地居所,创造挣银子的途径!

妇人凝神思索,目中无人,更无他。秦修远心里一万个叹气,多少套方法,怎么就行不通呢!激将法虽有效,可妇人的气性之大,他应该徐徐图之。

高大的影子一步步靠近低头的妇人,慢慢扶在人背后,轻轻揉碎了嗓音,诱惑着人,“舒舒,夜深了。”想了想,委屈提醒,“五天了。”

对他不理不睬,五天六十个时辰了。

刻意压低压软的男人声音就跟熟透的榴莲一样,闻起来有种刺鼻的劣质酒精味,吃不下,闻不得。

望舒连忙起身,眼尾风都不给他,男人先知先觉,双手箍紧人,密密麻麻的呼吸渗过来,“过两天我得去南边一趟,情况不是很好。”

自打他北上以来,明面上七八年没有到南边去过,年初将韩霸天调职上来,两男人交谈琢磨几番,还是确定让韩霸天驻守北方,这都几个月,怎么他要南下了?

望舒动作停下来,听人说。

“北边如今稳固。”

秦修远细细谈了这两个月的巡边和见闻,这些年和北方几个对手大动干戈,对方短时间内没法恢复元气,威胁大减,倒是川州,滇南,富庶已久,五代王侯的安定潜伏,动乱年代又作壁上观,实力强劲,这两处时时挑衅,边城不得安宁。

这些年是越发忍不得了。挑衅之外,胡言乱造更是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如今我们算得上兵强马壮,倒不如主动出击一番。”

天下未乱蜀先乱,天下已平蜀未平。蜀人不好惹,坐拥巴蜀占据关隘,地形上进可取天下,退可割据一方,蜀人韧性足,骨头硬。

这些常识望舒前世就已知晓,秦修远此刻又一一详述出来,条条目目,原来他更清楚。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若不是一次次寻衅滋扰我各处边城,我真是不想啃这两块硬骨头。”

秦修远着实头痛。洋洋洒洒半时辰,从最初的背后箍紧,一步步环腰相依,说到烦躁处,又把妇人往怀里大腿上抱紧……

后知后觉无法挣扎的望舒撑着下巴,听着背后絮絮叨叨,讲排兵道阵法,一套一套。

真是得寸进尺的祖师爷!

最后,很是慎重,“舒舒,你觉得打不打?”

望舒不想说话。四方都是虎视眈眈,涿鹿中原之地的势力,中原民心未稳,贸然出兵一统天下,太冒险了。

西南,川州,西北,都不是什么一马平川之地,地形优势不在我。百姓彪悍又受王侯庇佑百年,民心所向更不在我。

“再等等。”望舒吐出了这五天以来私下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也是三个字。

说完,就要掰开人的手下地去。

秦修远双手掐住人的腰身,重拳出击之后妇人肚子上的症结大好,腰肢软软,“舒舒~~”绵密的呼吸落在耳后,一扇一扇,加热着人的体温,“我说错话,就罚我嘴巴好不好?”

无情无欲的大女人季望舒避开呼吸,伸手往后去拧他脆弱的耳朵,手臂一抬,软袖如水花落,无暇玉臂落在人脸边,男人不躲不闪,更为灼热的烫舌一吻落在实处。

“啊!”腋窝一烫,下意识一嚷,身子受痒一躬,软软跌入身后人的怀中,刹间什么都变了。

“混蛋!”

“秦修远!”

“你个…乌龟…王八蛋……”

望舒眼神一涣散,忍不住一出声,就输了。

男人知己知彼,由着眼神肃杀眼角不动小嘴闭紧的妇人散了几天气,再逐一攻破……

“舒舒,我错了。你最美。”

秦修远这辈子从来不和妇人争嘴上的胜负,软话翻来覆去说,歉声一片,赞声不停,灯树灼灼,繁花盛开,臂弯里的三套小衣裙隔着时段,轮流由他换上,尽入他眼中,由他尽情发挥,又毁在他手里,片片落了满室。

狂风暴雨阵阵,雨过天晴。

妇人脸埋在软枕里,一动不动。男人稍稍平息,连忙把汗湿一身的人翻过来抱在怀里,听得人啊呀一声,往下矫正了各朝一边的叛逆长腿,人又是唉唉声,他抿紧要溢出来的笑声,十分熟练安抚着刚刚几番大动干戈被彻底镇压屈服求饶的妇人。

将脏帕子甩到榻外的衣篮里,抱着去里间,丫鬟准备的大桶热水正是温度适宜,又是波涛如怒一番,出来,两人换到软榻上。

秦修远几乎是哼着小曲收拾着英雄的战场,换上许久未能亮相的干净被褥,开了小窗,将软榻上的公主抱回来正经的巢穴,“乖乖,睡吧。”

女王出场,最后被迫乖巧一整晚的望舒求饶无力,早没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连睁眼瞪他都费劲。

王八蛋!

正房的灯终于暗下去,守了大半夜的小青挂着两只鸡蛋眼,心情松快跟着会周公去了。

这才是大将军和夫人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