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大怒,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杵在地上,教训起何雨柱来。
“宽容?老太太,如果从今天开始我不给你送粮,不供应你水,你觉得如何?你现在瞪我也没用,你也应该学会宽容。”
“我说不供你粮、不供水,你就急了,那你还要求别人宽容,这不是双重标准吗?”
“对,就是如此,当不涉及自身利益时,你就让人宽容;但一牵扯到你自己,你就把宽容二字抛到脑后了!”
“所以,老太太,你要记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不应该强加给别人,否则只会自取其辱,最终晚节不保。”
何雨柱冷笑不已,言辞犀利,让老太太平生气得牙齿咯吱作响,身体不住颤抖。
周围许多邻居忍住笑意,没有笑出声来。今天,何雨柱又为大家表演了一场以少胜多的好戏。前半段是肉搏,后半段是口舌交锋,何雨柱均以压倒性的姿态获胜。
令人感叹的是,阎埠贵和叁大妈请来了聋老太太,仍然未能遏制何雨柱。
按理说,这种时候,如果是以前,易中海早就出来跟何雨柱辩论了,但如今,易中海早已不再是壹大爷,职位被撤,还被调到了机修厂的废料库,如今已显得底气不足,仿佛只剩下半条命。
聋老太太还想摆出长辈的架势,当众斥责何雨柱,但此时王主任带着两人匆匆赶到现场。
“这是在干嘛?为什么这么多人围在这里?”黑面神王主任的出现吓退了许多围观的街坊邻居,他们自然而然地为王主任让开了一条路。
“发生了什么事?阎埠贵、阎解成、阎解旷,你们的鼻子怎么会破了?”王主任沉着脸询问着三人。
阎埠贵一看见王主任终于到了,还如此关心他们的事儿,眼泪差点儿掉下来。
“王主任,何雨柱欺人太甚,他打人啊!”
“您瞧瞧,我们这爷仁全都被他打了,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阎埠贵带着哭腔,从地上爬起来,向王主任靠近。
王主任厌恶地看了阎埠贵一眼,随即移开了身子。
他大声宣布:“先别管你们挨打的事儿,现在我要宣布一条非常重要的消息,这对咱们街道来说是件大耻辱!”
说完这话,他环视四周,发现很多人的表情都很疑惑。但当他的目光落到阎埠贵身上时,阎埠贵显得非常不安。
王主任接着高声说道:“前不久,我接到了轧钢厂人事科的电话,他们通知我们街道办事处,称咱这里的住户阎埠贵,在红星小学授课期间, ** 学生,中伤污蔑学生,严重违背了一名教师应有的职业道德。”
“人事科和红星小学进行了详细的调查核实,证实这件事属实。”
“现对阎埠贵做出如下处分:取消阎埠贵教师资格,无限期停课,并勒令阎埠贵负责学校的公共厕所清洁工作,直至其思想改造表现良好为止。根据思想改造的情况,再考虑阎埠贵将来的安排。希望阎埠贵以此为戒,努力改造思想,切莫再犯同样的错误。”
王主任宣读完处分通知,阎埠贵立刻愣住了。
严校长真的把他贬去打扫厕所了!
这个该死的严校长,真是无情无义!
想当初我送了他那么多礼,现在却在我最失意的时候落井下石!
尾
“什么?叁大爷 ** 学生?真的假的?”
“这是王主任正式宣布的处分,难道还会造假?”
“不可能吧,叁大爷怎么会做这种事?”
“谁说得准呢?有些表面上看起来正派的人,往往会做一些违反道德的事,比如说壹大爷易中海。”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王主任宣读的处分内容,得知阎埠贵在学校里的所作所为竟如此恶劣。
** 学生,中伤污蔑学生,这哪是一个老师该干的事?
难怪何雨柱会扇他耳光。
活该!
这种人本来就该被打!
大家纷纷义愤填膺,开始声讨阎埠贵。
而易中海没想到自己居然躺着也中了枪。他刚才一句都没说,却被邻居们拿来反复指责。
“完了...完了...全完了...” 阎埠贵绝望地瘫倒在地上,喃喃自语,一副精神失常的模样。叁大妈则坐倒在地,放声痛哭。
他们家老阎失业了,未来该怎么办呢?全家可都指着老阎的工资生活。
老阎一旦没有工作,全家怕是难逃饿死的命运!
听完王主任对阎埠贵的处分后,老太太十分愤怒。她是应叁大妈苦苦哀求,出面支持阎埠贵的。
可是,该死的叁大妈竟没告诉她,阎埠贵**学生、诬陷学生的事,害得她被何雨柱怼得下不来台,面子丢尽。
老太太气得嘴唇颤抖,全身发抖。
易中海心里却暗暗吃惊,没想到何雨柱入厂不到两年,竟然能够影响到轧钢厂的人事科。
这小子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他在李怀德的眼里是红人,杨厂长也颇为器重他,这一点易中海清楚。
但人事科可是实权部门,掌管整个轧钢厂及其分公司的人员任用。
这样一个重要的部门,居然会亲自过问红星小学一个普通老师的失职问题,实在是小题大做。
通过这件事,易中海不得不重新审视何雨柱。
这小子哪来的如此大的能量?甚至能让轧钢厂的人事科为他出面?
怪只怪阎老西心存歹念,为何要在学校与人结仇?尤其还是何雨柱的妹妹。
何雨柱本就孤儿,妹妹是他唯一的依靠,任何人伤害他妹妹,他都不会坐视不管。
说阎埠贵一辈子耍些小聪明,只能算是雕虫小技。
刘海中听到王主任对阎埠贵的处罚后,吓了一跳。完了!老阎真的做错事了。
刚才情急之下,我还替他说了几句好话,会不会被傻柱记恨?
我刚才替他说的那几句话,会不会传到王主任耳中?希望不会!
我才刚当上大院的管事,正享受着这份权力,不想因为这事被罢免。
“王主任,即使我爸做的事不对,何雨柱也不能打人!”阎解成倔强地从地上爬起,擦掉鼻血,愤怒地指着他。
也许气愤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忘了手中还握着一根木棍。
“对,王主任,您得教训一下何雨柱,他打人,连我们的父亲都打,真是个暴力狂!”
老二阎解方也爬了起来,怯生生地对王主任说。
阎埠贵渐渐恢复了理智,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是的,王主任,阎埠贵我甘愿受罚,接受轧钢厂人事科和学校的处分。”
“您瞧瞧,我们家人被何雨柱打得这么惨,居然敢在咱们街区当众行凶,这简直是视您王主任的话于无物!您绝对要严惩他!”
阎埠贵明白一切都已成定局,轧钢厂人事科与学校的教务会联合对他进行了处罚,即便他有心反抗,也无济于事。
这是无可更改的现实。
他转而决定,利用自家三兄弟被揍的事情,在王主任面前狠狠地举报何雨柱。
王主任素来正义凌然,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
阎埠贵不相信,王主任会容忍辖区内有如此暴力行为。
王主任目光冰冷地扫了一眼面容狼狈的阎家父子三人,最后目光落到了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何雨柱听了王主任这句话,知道这是在给他一个机会。
想必,前次深夜时分,他当着所有邻居的面,扯烂雨水的布偶之事,王主任仍然耿耿于怀。
他这是在维护他和妹妹啊。“王主任,我真的有话要说。”
“我和雨水从师父家回来,一进入大院,阎解成为首的阎家三兄弟各自手持一根木棍,直接朝我冲过来,扬言要 ** 我。”
“我当时非常害怕,生怕他们在疯狂的冲动下伤害到我的妹妹雨水。”“我立刻将雨水护在我身后,接着,他们三个挥舞着棍子冲了上来。”
“当时我想的是,我挨几棍没事,决不能让妹妹受伤。于是,我毅然迎了上去,抵挡住阎解成他们兄弟的攻击,进行了正当防卫。”
“随后,他们两兄弟都倒在了地上,老三被吓得逃回了屋内。”
“这时,阎埠贵冲了过来,准备帮着他那些畜生儿子继续对我下 ** 。突然想起了昨天他无故撕碎雨水的考卷,还诬陷雨水考试作弊;今早又找了借口让雨水在寒风中罚站。”
“那一刻,愤怒冲昏了我的头,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当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扇了阎埠贵好几个耳光。”
“王主任,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承认自己确实有错,不应该出手打人。”
“但是,阎家兄弟手持凶器在门口拦截我,如果我稍有退让,恐怕真的会被他们殴打致死。”
“我何雨柱死了也就算了,可是妹妹雨水怎么办?她还是个孩子。”
“我们母亲很早就去世了,父亲也抛下我们离家出走。雨水现在只有我一个哥哥可以依靠。”
“万一我被他们 ** ,雨水就成了孤苦伶仃的孤儿。”
“所以,为了保护雨水,我不能让这一群畜生得逞,我必须反抗,自卫!”
“主任王,我明白自己犯了错误,给咱这片子添了乱,恳请您处分我。”
何雨柱的话语毫无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