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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她想好了。

等孩子生下来后,就把那几个俊美小厮打发了。

夫君待她这么好,她不能总三心二意的。

不过,没生之前还不行,那几个小厮可怜的很。

有好赌的爹、和人私奔的娘、还有没长大的弟弟要养,现在把人赶走,饿死了怎么办?

她会抓紧这段时间,给他们安排个好差事的。

王富娇自觉人美心善,就在方金的诱哄下回王家了。

方金狠狠松了口气,他可不想圣旨到的那天,他带个胖的像猪一样女人接旨。

太丢人了。

他彻底放松下来,就等好消息了。

不知怎么,他就想到方铜。他出人头地这天,别人不一定能看到,得让方铜见见吧?

但又怕他当场坏事。

想了想,方金写了帖子,约方铜四日后上门吃酒。

还派了人,回村传信,让四天后爹娘也来府城。他授官后,要去当差,总要和爹娘道别。

至于带他们上任?不是他不想,是爹没了手,身体虚,很不方便出行。

刚回来的方铜,一口热乎水没喝上,正听闺女手舞足蹈讲方金被休的热闹。

他乐的牙花子都呲出来了。

然后就有人敲门。

“小的是方府的,这是我们老爷给您送的帖子。”小厮毕恭毕敬,双手呈上大红色帖子。

方铜一头雾水接过:“方金送的?鸿门宴?”

小厮不知怎么接话,只能尴尬的笑。

好在方铜也不在乎,他一把关上大门,回去跟媳妇闺女商量了。

帖子被打开,内容很简单,就是请他喝酒。

还让他带家小一起去。

方铜看的毛毛的:“咋的,针对我还不够,想把咱全家一网打尽?”

“应该不会吧,方金还不至于这么疯吧?他有那个胆量?”钱凤萍不太信。

方铜一脸媳妇你就是太单纯模样:“那坏人咋想的,咱能知道吗?坏人之所以坏,就是他坏的不可控。”

方南枝赞同的点点头。

“爹,那我们去不去?”

这是个问题,方铜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不知道,得先明白他为啥请客吧?难道因为和王富娇真的黄了?”

说着,他又自个摇头否定。

“不一定,虽然王富娇当众休夫,但方金不是来买补肾丸吗?他个没出息的,说不定又巴巴找人复合了。”

钱凤萍难以置信:“不会吧,方金平日多傲气,被那么羞辱……”

“媳妇,你这就不了解他,傲气得看对谁,对你我,对村里人他高高在上。对权贵、对钱财,他比哈巴狗都能摇尾巴。”

“王富娇有再多不好,但她有个好爹,她爹有钱。”

方铜冷哼一声。

到底在方家长大的,对方家人尿性,他摸得透透的。

方金要真有骨气,真傲气,打一开始就不会娶王富娇。

娶了,一面花人钱,一面还嫌弃人胖,又当又立的。

“那也不一定,我看方金挺花花的,说不准补肾丸用哪儿。”钱凤萍顾忌闺女在,说的很隐晦。

“有可能,还好和方家早早划清了界限,哼!方金这种不守夫道的人,我不屑与之为伍。”方铜胸膛挺的直溜,一脸义正言辞。

钱凤萍:她不是那个意思,她没怀疑方铜啊。

方南枝摸了摸肚子,感觉还没吃晚食,就有点饱了,咋回事呢?

“咳咳,言归正传,依我看,方金请我喝酒,指定没好事,要么是谋划着害我,要么……”方铜摸着下巴,笃定道。

“要么是他干了啥大事,想显摆自个,贬低爹。”方南枝接话。

父女俩对视一眼,欣慰看着彼此。

“那就不去了。”钱凤萍果断,既然知道没好事,还干嘛凑热闹。

“咳咳,不去怎么见招拆招?”方铜迟疑。

他想看看方金闹啥幺蛾子。

“要不,我自个去,你们在外面策应,看看有没有危险?有危险你们来救我?”他试探道。

钱凤萍想拧他耳朵,但忍住了,孩子在呢。

“也可以,但我和娘小胳膊小腿的,也闯不进方宅啊。要不我和师傅借点人手?”方南枝若有所思。

钱凤萍见父女俩为了赴鸿门宴,折腾这么大,无奈扶额。

他们不知道,纠结这么多都是白费功夫。

陈大管事已经收到伯府的回信。

信上只有几个字:做干净点。

这是要对方金下手了。

当初,世子来寻真千金,选择安抚方金,是因为抱错孩子的事,闹得风声鹤唳。

伯府不知道被多少人盯着,他们得注意影响。

且抱着用钱买个清净的想法。

这么多年过去,事情早就平息,伯府两位千金都嫁人了,谁还记得方金一个乡下农夫?

偏他不老实缩着,敢动伯府的利益,还想着做官。

伯府当然容不下他了?

至于很有可能被户部朱大人拿走的钱,伯府是要不回来,也不能要的。

一来,没证据。

二来,伯府私下做的丝绸生意,不太干净。

三来,朱大人办的是公事,合乎礼法,伯府不想平白得罪人。得罪朱大人是小,得罪他身后的户部是大。

所以,伯府只能装着不知道,让事情就此在方金这儿了解掉。

陈大管事收到信后,就一直在找机会。

却发现方金连续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直到三天后傍晚,方金出门了,坐马车不知道去哪。

去哪重要吗?不重要。

在车厢里方金毫无察觉情况下,车夫被换了,马车被赶出了府城。

方金终于察觉不对,想掀开车帘去问,一把剑就抵在他脖子上。

再然后,他被五花大绑送到了护城河边。

陈大管事从一辆没徽记的马车里下来,站在他身前。

方金被堵了嘴,他使劲抬头,想要看清来人的面貌。

“方金是吧?”

方金努力摇头,想说他不是,抓错人了。

陈大管事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就笑:“确实一副好皮相,怪不得迷得王家痴女神魂颠倒。”

王家?

方金第一反应就是王家做生意得罪了人,连累到他身上了。

“呜呜呜!”他努力挣扎,想说话。

陈大管事看了会儿,一抬手,就有人把他嘴里的布条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