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这一个两个的家里还真热闹哈。
现在为您即将上演的是跨世纪跨…跨人性…超拉垮的父子情。
小花心里那叫一个气呀,要不是记挂着那比高原上空气还稀薄的亲情,肯定上去就是左右开弓。
他八岁当家,他一个人他有多不容易,这个慷他人之慨的继爸知道吗?
他在破陋的房子里修修补补,边哭边杀,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结果这玩意儿倒好,跑过去给别人当爹去了。
哦,不对,当吴邪三叔一把屎一把尿把吴邪给拉扯大。
怎么滴?是他不配吗?不配拥有亲情吗?
解语臣笑了,真给气笑了∶
“你刚刚叫他什么?”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全场无一人吭声,花儿爷这身气质是可是杀出来的。
一般人可扛不住,但很显然全场都是二班人。
吴邪深吸一口气,自己那股劲儿都还没缓过来,先开导去了自家兄弟∶
“小花,真正去西王母宫的路还没找到,我三叔也好,你叔叔也好。
我们九门祖祖辈辈要找的,不就是这个吗?”
小花心里虽然有些不平,为什么吴邪可以得到亲情。
但一向深知九门老辈儿不会憋啥好屁的他,对吴邪这个同样深陷迷宫的人也提不起任何脾气,更别说厌恶了。
小小打了个喷嚏,默默缩减自己存在感的小橙子∶
【刚刚谁骂我了?别让我逮到哦!】
解语花视线扫视一周,在小橙子身上停留了几秒,便死死盯着躺在那儿的老狐狸∶
“要找,但我先要处理解家家事。”
眼看吴邪这一记嘴炮没帮上什么忙,反倒还把小花怒火勾起来的老狐狸闭上了眼。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哪怕先把小花给带走呢?
吴邪心里还憋着一口气,为了给小花腾出地儿,带着一拨人先去找入口。
然而搁那葛优躺的伤痕累累老狐狸,在小花喂了一口水后就昏迷了。
他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
在小花的连番追问下,陈文锦顺势不仅抖露出录像带的事情,而且还说出了他们在青铜门前所看到的终极。
这也就是为什么霍玲在吃下尸鳖丹后变成了亲婆,而陈文锦却没有。
小花皱着眉急切的再三追问∶“到底什么是终极?”
陈文锦的眼神往右下角瞟,这在心理学当中一般是回忆往事或者自我对话的表现。
神色哪怕没有一丝错处,语气悠久而漫长∶
“终极就是……世界万物的终极。你想知道,只能自己去看。”
零帧起手,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原本以为在这儿能听到真话了,结果没想到是“我要开始说谎了”。
前摇这么长,以为你憋了个大的,没想到是放了个响屁。
最后一句话说是没错,但问题就是,三石叔还没写出来,咱怎么看?
上语文阅读理解,咱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每个人看到的终极都是不一样的!
但三叔在王母鬼宴中说道,终极是鲁神的食物,而鲁神在吞噬终极后会引发大灾难。
所以张家人要守护终极,不被鲁神吞噬。
听不明白没关系,咱换个角度来讲。
相当于烂大街版童话故事,王子拯救公主。
公主是终极,王子是汪汪队,而张家人就是那个守门的恶龙。
当然,王子的目的也不是什么娶公主,咱这个王子志向远大的嘞,与世界毁灭丧尸爆发齐平,大差不差了都。
听到这里家人们笑了没?咱倒是真期待这神是真神呐。
真神那就乐呵了,悬疑爆改玄幻。
小花showtime时间∶
“那西王母宫里到底有什么?”
陈文锦眼神不变,老戏骨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种青春永驻是有副作用的。而解决的方法就在这儿。”
【好家伙,咱能不知道这是有副作用的吗?难不成你要想个修仙版plus驻颜丹?
废话文学炉火纯青啊,小花能从你这儿问出什么?他是这个(大拇指)。】
每个人都有点儿侥幸心理,陈文锦以为自己能躲过,但过了20年发现自身的骨香,她就知道这事儿还是来了。
配乐∶我好想逃,却也逃不掉~!
这个塔木坨录像带这个惊天大局,就是她一手设计,为了有人能帮她一起跳出变成禁婆的结局。
小花用手指着昏睡的老狐狸,眉目微冷∶
“我问你,你给了阿宁一盘录像带,又给了他一盘,给了吴邪一份。
你根本就知道吴邪是九门要栽培的人!”
陈文锦为自己发声辩驳∶
“我没有给吴邪!”
原本第一盘是给老狐狸,第二盘是给小哥,第三盘是给裘德考。
至于吴邪为什么会收到?
那是因为在汪汪队的干扰下,把原本给老登的录像带给了小修狗。
而老狐狸在第一时间发现后,又把小哥的那份邮给阿宁,想把老登也拉下淌这趟浑水。
所以最后收录像带的人,才成了老狐狸小修狗还有阿宁。
在听陈文锦说完后,小花明白了,吴邪才是九门的后手。
也是,早该想到的,小修狗跟着老狐狸步伐转了一圈龙脉,还到了青铜门前。
且这一代中,只有吴邪一个人经历了这些。
解语花聪明的脑瓜分析的头头是道∶
“所以老狐狸的任务就是培养吴邪?”
陈文锦目露震惊之色,心中暗道一声,难怪啊,难怪。
气氛在紧张中又沉寂了下来,而突兀响起的掌声引得所有人侧目。
安景澄拍了拍身上的灰,缓慢站起来,鼓掌鼓的那叫一个响亮∶
“不错不错,后继有人呐。不过……你也是他们的后手之一哦。
被利用的,不止吴邪一个呢。你要是怕被利用的不够,我可以去给他们托个梦呢。”
道反天罡了属于是,明明是那几个老爷子爬上来给小橙子托梦才对哦。
小花听了有些沉默,不是呀,谁家好人想被利用呀?受虐狂吗?
陈文锦倒是并不意外,心想这位肯定知道所有的布局,提醒一下后辈也未尝不可。
这分寸把握的很好,一点儿也没多说。
陈文锦是不知道,小橙子哪儿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啊!
他有个屁的分寸感,要是得知了全貌,直接举报一手,伤敌1000,自损800。
连人带窝都给汪汪队掀喽!
要是清理的不够干净怎么办?还有汪汪队敢来惹事的怎么办?
笑话,你这是在不相信咱妈的动手能力?
甚至于现在…小橙子知道的还没陈文锦知道的多。
也就是这时,拖把跑过来说找到了西王母宫的入口。
陈文锦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小花子留下来,美其名曰照顾老狐狸。
靠着石门的小橙子肩膀突然被人一拍,早有预料的他,直接抓着人手臂一个过肩摔。
紧接着来的就是某大黑耗子,一连串的哎呦声。
安景澄双手插兜,忘了没兜,呵呵冷笑,白眼就差翻上天了∶
“这么见不得光啊,干嘛躲着?出来亮个相呀?旧相识了,不出来跟她见个面?”
黑瞎子抱住了安景澄的大腿,那架势好像他不赔个十万八万都走不出去了∶
“呜呜呜……瞎子我好心吓吓你,你还这么整我?医疗费……”
听听,好心和吓人,这俩词儿能组成一句话吗?咱咋有点儿听不懂了捏?
安景澄面无表情的抬脚就是一个飞踹,得亏黑瞎子跳的及时,不然就能跟他额吉碰面儿了。
黑瞎子卖惨,小橙子就哭穷。
来呀,互相伤害呀!
安景澄无所鸟谓的表面哭唧唧,实际重拳出击∶
“哇呜呜,我这上没老下没小,咕呱一生的日子啊!精神损失费……”
比演技这俩不相上下,比武力,黑瞎子果断移驾入口。
安景澄瞬间恢复,溜达着上去看戏。
小花∶……好,好好,就当我隐身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