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我错了。”雷跪在地上卑微的乞求着眼前这个遥不可及的男人的谅解。“我不再跟你置气了,我也不逼你处置汝汝了,正如你所说,既然没证据,那我就不该胡乱揣测。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男人单膝跪地,大手抚上哭成泪人的妻子的脸颊,另一只手绕过脊背,勾住她的腰肢,正欲亲吻雷哭的颤抖的嘴唇,“呕~!”怀中之人吐了他一身。
“我靠!”雷被噩梦惊醒,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这种事儿,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出的,光做梦都会被自己恶心到。。。
看来只能通过其他方式令鹰刮目相看,从而缓解矛盾了。
“夫人,餐食备好了。”蔷薇端着一盘子的美味走了进来。
“蔷薇,拿下去跟茉莉分着吃了吧,我早上没胃口,饿了再找你要。”雷被梦里的自己恶心到了,完全无食欲。
“好的,夫人。”
“吃完了让茉莉把溪带过来,我要恶补一下。”
“额,是,夫人。”
等待的过程里,雷把前世看过的维密秀从脑海里过了一个遍。她要着手搞事业了!男人靠不住,儿子是自己的,得给他打下坚实的基础。即使族人随时见风使舵,不把她当自己人,首领一有个风吹草动,接着弃她于不顾,没关系!现在她有儿子了!她的儿子可是神鸟族未来的首领。将儿子培养成人,教育成才,她只要安心做太后就行了。至于太上皇嘛,能活到那时候,相看两厌又何妨?!
搞事业从哪儿抓起呢?
“夫人,溪带过来了。” 对!神鸟族人好色?先从内衣秀卷起!
“哈哈哈哈!开心开心!把人带进来吧!”
“夫人。”
“来来来,快给老娘讲讲如何哄男人高兴!”雷兴奋的招呼,跟昨日判若两人。
“老娘?是谁?”小娼人听懵圈了,帐子里明明只有她和夫人两个人。。。
“我,我!你以后要习惯,什么老娘,哀家,姑奶奶,都是我!”
“是。”小娼人一颦一笑尽是扬州瘦马的风骚。
“是。”雷夹着嗓子,扭捏着模仿溪那柔弱易脆的感觉,
“呵呵。”小娼人被夫人东施效颦的模样逗乐了。“夫人,您其实不用硬模仿,您有您的大气和霸气在。”
“我霸气没用啊!神鸟部落的臭男人都好你这一口!”雷丧气的嘟囔。
“夫人,奴倒觉得首领身旁已经有了汝汝这号柔美嗓细的,您硬学也学不来,倒把自己比了下去,不如就做自己,胜算更大些。”
“溪,你很聪明。”雷也不清楚自己是因嫉妒还是气愤冲昏了头,失去了判断和理智,把新时代女性的独立自信百花争艳抛之脑后,偏要学什么瘦马!
“那你教教我如何哄男人开心,让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奴教您底层逻辑吧,您可以自己琢磨,套在您的性格上。”
“说说看。”
溪双膝跪地,双腿微开,呈V字,然后侧身坐在榻上,春色隐隐若现,却又欲拒还迎,雷单单看她的腿部动作就被撩的热血沸腾。小娼人接着“哎哟~”一声,从腰开始慢动作躺下,手肘撑着身子,脑袋倒在手背上。解释道,“这是豹卧式。”
雷不知溪豹不豹,但她真想当一头饥渴的豹子,扑到溪的身上,咬她的脖颈,止渴。她咽了咽口水。“继续。”
小娼人一个转身,继续双膝跪在榻上的姿势,不过上身紧紧贴着榻,“这动作我熟啊!这是瑜伽的猫趴式!”雷激动的喊了一声,总算有熟悉的知识点了!
“夫人莫急~”小娼人酥麻的喊道,雷的心里像是有十多条毛毛虫在爬,痒痒的不行!
溪接着从经典的瑜伽动作从头部开始上提,手依旧贴着塌,一个S形走位,就变身成了跪在榻上臀部撅翘,腰身直立,双臂附在她的腿上,讨食吃的小野猫,一双眼睛无辜又饥渴的盯着她,就在雷想俯身抓着溪的小手,问她想要什么的时候,小娼人收回诱惑,解释道,“这是猫式。”
“我去!~”雷感觉鼻血要喷出来了,刻意摸了摸鼻子,干净的,但鼻孔呼出来的热腾腾的气告诉她,她此刻的思想一点儿也不单纯。
“夫人,还有蝎式。这个奴觉得适合您。”
“展示!”雷热血沸腾,感觉自己就是在看红灯区的午夜秀场!
“夫人,接下来的动作,需要您配合。”
“来来来!”雷高兴的躺在榻上,她已经等不及了,而且不止一次被撩的过程里怀疑自己的取向。
小娼人以猫趴式开场,只不过上身紧贴的不是塌,而是她。
溪伸长秀腿,用脚趾夹了一颗葡萄,力道恰到好处,葡萄既不掉又不出汁,安安稳稳的呆在溪的美足上。小娼人一个神龙摆尾,她的美腿就变成了蝎尾,像条鞭子在空中甩来甩去,而整个过程,溪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雷,嘴角微翘,勾人又勾魂。
正当雷沉溺在溪的眼神里游走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一凉,转头看去,一颗葡萄出现在眼前,那颗葡萄就像长了腿,从脸颊丝滑的入了她的口,她傻愣愣的含着葡萄,没反应过来,溪的脸就出现在她面前,“嘻嘻”轻笑间,唇边的葡萄就被抢走了。“夫人,奴僭越了。”小娼人又恢复了正常的乖巧。
“还,还,有么?”雷被撩懵了。。。还没在刚才的一幕幕中缓过神来。
“奴还有最后一招,夫人请坐起来。”
“怎么个坐法的?盘坐,还是平腿坐?”
“随意。”
雷按照自己舒服的坐姿,盘腿坐于榻上,“可以开始了。”
小娼人刹那间像是被抽走了骨架,侧身躺在雷的怀里,手在她的身上探索,给雷羞的还胸护住私密,溪柔软的手指就像带了钩子,扒在雷的身上,又是S形走位,她的脑袋就从背后探过来,倚在雷的肩上,臀部坐在她的盘里,酥麻的在她耳边说,“这是蛇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