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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黑皮猪犹如弹出的大弹珠,猛地向前滚了出去。

恰好把那三头小猪撞得四处逃窜。

吧唧一下,摔了个大马趴。

还没来得及抱抱他的小白菜,猪……不,人就惊醒了过来。

好难过,好伤心,好痛苦!

因断尾之痛而疼醒的牛川胜,此时的情绪跌入到了谷底。

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紧紧抱住身上的被子,将脑袋深埋进被子里面。

双肩不停地颤抖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今天,也是好想好想好想媳妇儿的一天!

日子过真是煎熬,思念犹如野草般疯狂生长,蔓延至他的全身每个角落。

可恨的是,连做梦都抱不到心心念的人。

宣泄完内心的悲伤后,机械地起身下床,跟具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

打开一房门走出屋,正好对面的房门也刚好打开。

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牛川胜眼中的怒火立刻从脚底窜到头顶。

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手用力一挥,便将黄青峰一下子翻转过来,死死地抵在墙上。

有仇不报非君子!

有气不撒不是他!

高高举起紧握地右拳,朝着黄青峰的屁股猛戳下去。

手上边戳,嘴里边咬牙切齿地怒吼:“让你揪老子尾巴,让你揪老子尾巴,让你……”

“艹,又来!你他马的没完没了啦?又抽哪门子疯呢?”

被摁在墙上的黄青峰,正遭受着牛川胜难以言喻的非人折磨。

任他如何愤怒地吼叫,那头疯牛都依旧我行我素。

只觉得自己的尾巴骨,都快要这疯牛给碾碎呀!

气得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靠,一大清早的就找揍是吧?来~”

怒吼一声后,黄青峰用尽全力气挣脱开束缚。

直接秒速转身,给他来了个肘击。

这一击,正中牛川胜的胸口,打得他向后踉跄了几步。

但很快,就稳住身形,黄青峰趁机向前冲去,又是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

“让你没事找事,找打是吧?来啊!看老子还惯不惯着你!”

牛川胜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狰狞的笑了起来。

“就你?还想打赢我?”

他说着,再次向黄青峰扑了过去。

黄青峰侧身躲过他的攻击,抬腿一脚踢向对方腹部。

对方一把抓住他的脚,顺势一扭,将他整个人旋转着摔倒在地。

“哼!让你欺负老子,让你坏老子好事!”

他骑在黄青峰身上,两人扭打在一起,拳拳到肉,场面十分激烈。

两人不断地攻击着对方,不给彼此任何喘息的机会。

这时,楼道里传来一声沉闷的冷哼。

是住在他们隔壁房间的牛爷爷,被他们的打斗声给吵醒了。

老人家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抱怨,慢悠悠地走出房间,朝着走廊里地上瞅了眼。

无奈地摇了摇头,抬脚便下楼而去。

就这场面,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打吧,打去吧!

反正打不死,那就往死里打。

一个两个都是祸害,一天天地都不消停,打个没完。

自从余小鱼离开后,牛川胜像是一只脱缰的疯牛,开始变得疯疯癫癫。

成天不是跑到山里去踹树玩,要么就在家没事儿找茬跟黄青峰干仗,或者故意跟爷爷斗嘴找找不痛快。

总之,他就像一颗极不稳定的炸弹,随时随地都想爆一爆。

主打的就是我不开心,谁也甭想好受。

打完架还是得去军区上班,两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但依然若无其事地上了车。

一路上,车内气氛异常沉闷压抑。

三个人互不说话,好不容易熬到了目的地,下车并肩朝着军区食堂走去。

火气都挺大,在家里天天不是打架就是对骂,但一进厨房就都熄了火,没人肯动火做顿饭。

没办法,索性三人选择一起在军区食堂,解决他们的一日三餐。

到了办公室后,一直紧绷着身子的黄青峰,才放松下来。

倒吸了一口冷气,像泄了气的皮球。

弯着腰趴在沙发上,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屁股沟。

身上传来的阵阵疼痛,令他难以忍受,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

朝着牛川胜狠狠地吐了口水,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咒骂着:“马的,你这大病得治,赶紧去找兽医好好瞧瞧吧!

老子怕你发疯了再咬人,那老子还得去打狂犬疫苗。”

越揉越疼,越疼越气,心里有气就要骂他。

“别人吃饭往下消化,偏偏你不一样,全往你猪脑子里窜。”

而此时的牛川胜,正坐在办公桌前,盯着手上那块手表。

时针分针在一点点地转圈,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任凭黄青峰说什么,也不理会他。

嘚嘚半天,见人也没个反应,黄青峰觉得无趣,也懒得再继续浪费口舌。

今天本来该两人休息,但待在家里也是无聊,不是打架就是对骂。

还不如待在军区,好歹有事可做,不至于闲得发慌。

牛川胜眼巴巴等着,每天早上8点,是他跟余小鱼约好的通话时间。

叮铃铃铃铃铃……

急促的电话铃声,像催命符一样响个不停。

娶回来的老公太粘人,天天都得打电话哄他。

一哄不到位,大宝宝便会很不开心。然后就去到处闯祸,给她惹事生非。

三天两头的有人打电话来告状,

不是找余爷爷诉苦,就是要求余家赔礼道歉,还得掏钱赔偿人家医药费。

没办法,人是自己撩的。

荣辱与共呗,还能离咋滴?

无奈地叹了口气,余小鱼伸手拿起话筒:“喂?”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个熟悉而又带着哭腔的声音:“是我,媳妇儿!是我,我……呜呜呜,啊啊啊……呜呜呜……”

听到这哭声,余小鱼不由得感到一阵头疼。

这人刚回军区时,打电话还算正常,后来慢慢地说着说着便哭起来。

要么开头直接先来一通大哭,非得等自己好生安慰一番,把他哄好了,才肯好好聊天说事。

强忍着不耐烦,余小鱼轻声细语的哄着老公。

“宝宝儿,乖啊,不哭了。发生什么事了呀?”

“媳妇儿,黄青峰欺负我,他一大早就打我,打的我胸口老疼了。他还骂我,骂得老难听啦!我感觉自己好没用啊!我好想你,我好难过!呜呜呜……”

“哎呀,他打你,你就打他。骂不过就多打他几拳,千万不要委屈自己哦!你是最棒的,你难过我会伤心的,不要哭了,好不好?。”

“真的吗?媳妇儿,你不会嫌弃我笨吧?”对方带着鼻音问道。

“哪有?谁说你笨了?打他丫的!你可是我的亲亲老公。你英俊潇洒,气度非凡,身高过八尺,力气大如牛。他们那是因为事事不如你,才会都羡慕妒忌你。”

硬夸是会词穷的,再穷也得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