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担心九洲摊牌会出事,不管是唐书砚、季舒然,还是九洲本人,他觉得都会受到非常大的冲击。为了以防万一,他叫上了小齐和峻纬等人,在外面等候。
明明叮嘱他们,只要里面没有动静,就立刻冲进去,顺便叫上救护车。
小齐比了个 oK 的手势:“明明,你放心吧!”
阿蒲探出头来用着看热闹的表情说道:“我们真的不能进去看吗?”
峻纬把他的头塞了回去:“你别添乱!”
阿蒲撅着嘴,跟视频里的文韬告状:“韬韬~你看他!”
文韬温柔的笑着说“回来我安慰你,muma!”
“嘶!”峻纬受不了他这副绿茶样,撇过头去不看他。
小齐见文韬如此也是一阵恶寒“韬!你变了!”
明明嘱咐完后,深吸一口气,向唐家跑去。
走进门,就看到九洲跪在地上,倔强地仰起头喊道:“我就要和明明在一起!”
“唐九洲!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
“那你打死我算了!”九洲绝不退让。
唐书砚满脸愤怒,手里扬起皮带,要去抽九洲。
眼看着皮带就要落在九洲的背上,明明扑了上去,季舒然大喊“明明!别过去!”
唐书砚手中的力气收不住,皮带狠狠地打在明明的肩背上,明明疼得眼泪都落了下来。
“嘶~疼!”明明眼泪欲滴。
“明明!”九洲反手抱住明明大喊道。
季舒然见儿子被打,立刻跑向明明,推开九洲,九洲因为腿麻了,反抗不了,翻倒在地。
到底不是自己孩子,一时间唐书砚有些无措,随后,唐书砚双手背后,对九洲与明明说道“你们两个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明天!你就给我出国!给我滚去阿根廷!”唐书砚吼道。
九洲挣扎着爬起来,与唐书砚对峙“不可能!”
“不可能离开!”
“由不得你!”
“那你看看由不由得了我!!”父子俩再次剑拔弩张起来。
季舒然心疼的抱住明明,苦口婆心的说道“明明,你们两个要让我和你唐叔叔怎么办啊!你们都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啊!”
季舒然紧紧抱着明明,泪水与话语交织在一起,眼泪滴到明明的手上,九洲听闻季舒然这么说,便说道“季阿姨,我和明明在一起,那是亲上加亲!我们在一起对你们没什么影响!”
唐书砚毫不犹豫的甩了一鞭子在九洲的手臂上,恨铁不成钢的吼道“怎么没影响!你后继没人知道不!人家会吃绝户的!”
九洲捂住手臂怼回去“领养一个不就好了?”
“而且我这么牛逼!怎么会给别人吃绝户呢?”九洲傲娇的表示。
“你真会想啊!把自己的家业,拱手给外人?”
“那你要这么说舅舅那一家子可都是外人啊!”九洲直接拿黄家比喻“你看看现在韬哥他们对舅舅舅妈他们多好!在公司也负责,也没见舅舅舅妈要把家产留给黄子和忆南啊!”
“你能比的上你舅舅?”唐书砚气的脑仁疼“你舅舅多大的难处你不知道!你只看到了光鲜的一幕罢了!”
“既然是我选的路,再难走!我也会走下去!!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不用你管!”
“我这是在为你好!”
“那我情愿,你为自己好!”
看着九洲冥顽不灵,唐书砚真的是脑壳疼啊脑壳疼。
唐书砚只觉头疼欲裂,他用力按压着太阳穴,试图缓解那因愤怒与无奈而涌动的情绪。
而此时门口的车里。
阿蒲打了个哈切“现在sen么情况噢哦~”
小齐回答“我听着里面乒铃乓啷的不知道在干啥。”
“还能再干啥,肯定是一顿打没得说。”峻纬说道。
小齐突然面色凝重的说道“小姨夫都这样了……那咱爸妈那边....怕是也不好交代。”
峻纬无所谓的说道“老齐,别担心,咱们又不是亲的,传宗接代就算有也不姓黄,有黄子在就成!”
阿蒲跟着点头“我赞同。”
小齐眼睛微眯“黄子啊....还是指望一下忆南吧。”
“啊?”
小齐神秘一笑,没接下茬。
唐家内
见九洲都如此表态了,明明觉得也应该让他们知道自己的态度。
明明从季舒然的怀里挣脱出来,他对季舒然说“妈妈,我和九洲是认真的!”
季舒然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火,一巴掌甩在明明脸上 明明脸上顿时红肿,九洲心疼的搂住明明。
季舒然看的更加火大“你俩给我松开!”
九洲护在明明身前“季阿姨,你冲我来,别对明明动手!”
“你们...你们...你们真的是!要气死我们啊!”季舒然怒吼道。
“妈!我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就算这条路不好走,不走走怎么知道呢?”
明明站到九洲身边,牵起九洲的手,九洲与明明十指相扣,九洲对他们说“我今天来是来通知你们,不是来商量的,无论你们如何说,如何做,我们不可能分开。”
说完拉着明明离开,也就是季舒然唐书砚的身体好,没什么基础病,才没有晕过去。
他俩走后,季舒然埋怨唐书砚“唐书砚,你不是说,他们会知难而退吗!为什么是迎男而上啊!”
唐书砚疲惫的坐下“我以为挑拨离间了就行,早知道!我就该给唐九洲送去阿根廷!”
“是我早知道就不该嫁给你!大不了受他们点白眼,谁知道嫁给你!赔了夫人又折兵!”季舒然不满的吼道。
“这也不是我能知道的,他俩怎么产生感情的我都不知道!”唐书砚对自己开始产生了怀疑“按理来说,他俩应该是平行线,到底怎么会在一起啊!”
唐书砚想不通,季舒然气的胃疼。
在昏黄的路灯下,九洲的身影显得格外坚毅,他小心翼翼地拉着略显踉跄的明明,一步步迈向峻纬那辆沉稳的黑色轿车,轻轻拉开后座车门,让明明先行入座,自己则紧随其后,动作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温柔与坚决。
阿蒲见状,一双眼睛瞬间亮起了八卦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快步上前,几乎贴在车窗上,压低声音却难掩兴奋地问:“咋样啊!你们俩这趟‘冒险’,有没有什么新进展?”
九洲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轻轻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释然:“就这样了呗,算是彻底摊牌了。以后的路,不管怎样,都得咬牙走下去。”
峻纬站在一旁,眼神中满是对兄弟的理解与鼓励,他用力拍了拍九洲的肩膀,那动作既有力又不失温柔,仿佛在说:“是个爷们,我支持你!”九洲回以一个坚定的眼神,两人之间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齐,他总是细心如发,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明明与九洲身上不易察觉的伤。
小齐打电话给文韬“文韬,你叫医生去你的病房待命。”
“咋样了?”
“没大事!九洲回来让他跟你细说。”
“成!”
医院,文韬的病房,大晚上又挤满了人。
当他们一行人匆匆抵达医院,一切已悄然准备就绪。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与夜晚的宁静形成鲜明对比。
明明背对着众人,那件单薄的白色衬衫早已被血渍浸透,背部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在微弱的灯光下更显狰狞,仿佛无声地诉说着唐书砚那毫不留情的出手。
阿蒲看的呲牙咧嘴,仿佛疼在他身上。
文韬在床上看着皱眉“小姨夫,怎么对明明下手这么狠?”
九洲说道“本来,我爸是要打我的,明明帮我挡住了。”
小齐摸着下巴“你别说,明明身材真不错。”
明明白衬衫被剪开,紧致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如同古希腊雕塑般充满力量与美感。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既不过分夸张,也不失其应有的力量感。
阿蒲点头“唐九洲,你ci的zen好啊!”
文韬歪头,看向阿蒲“嗯?”
阿蒲眨眨眼说道“我还是喜欢你的腹肌!”
小齐打了他一下“你注意影响!”
峻纬一副没眼看的表情。
阿蒲撇撇嘴,没说话。
九洲明明包扎好,文韬问道“那你俩接下来打算咋办?”
“耗着呗,大不了就他俩过他俩的,我和明明过我们的,反正都在一个城市,家里有事就赶回去呗!”九洲无所谓的表示道。
“反正我俩都有自己的事业,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
九洲和明明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小何出院后的日子,在恩齐的细心照料下,变得异常宁静而温馨。
别墅内,阳光透过精致的窗帘,洒在每一寸空间,为这静谧的时光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恩齐以“你需要人照顾”为由,将小何留在了这座充满生机的居所,实则是他内心深处对小何无尽的关怀与不舍。
小何的身体虽在逐渐恢复,但那些被盐水浸湿的鞭子留下的伤痕,依旧触目惊心,提醒着他们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每当恩齐为小何上药轻轻触碰那些伤痕时,眼中总是难掩心疼与愤怒,他暗自发誓,定要保护好小何。
辞去了南波万集团法务的工作,小何的心中既有释然也有憧憬。
他计划着开设一家属于自己的律师事务所,用自己的专业知识为正义发声,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这个念头在他心中生根发芽,迅速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
他邀请了昔日并肩作战的同学,共同绘制这幅蓝图,虽然一切还需等待他身体的完全康复。
恩齐推掉了一些不重要的通告,在家里安心陪着小何,恢复身体。
白天,二人就喜欢待在花房中侍弄花草。
花房里,各色花卉争奇斗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芬芳。
恩齐手持喷壶,细心地为每一株植物浇水,而小何则坐在一旁,手中拿着园艺剪刀,轻轻修剪着枝叶,两人配合默契,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阳光透过玻璃顶棚,如同细碎的金色绸缎,轻轻披在他们身上,不仅温暖了肌肤,更温暖了彼此的心房。
这温馨而和谐的画面,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让人忘却了世间的纷扰与喧嚣。
站在一旁,长期跟随恩齐的保镖之一,目光中不禁流露出几分感慨。他低声对同伴说:“少爷,好久没这么笑过了……这画面,真美好。”言语间,既有对恩齐幸福时刻的由衷欣慰,也夹杂着一丝对过往岁月的淡淡感慨。
然而,他的同伴却以一种略显嫌弃的语气打断了他:“你少看那些有的没的小说,动不动就煽情,这你也学!”
“干嘛拆穿我呀!”前一个保镖反驳。
夜幕降临,别墅内灯火通明,二楼平层上,恩齐与小何并肩而坐,手中各自端着一杯热腾腾的茶,茶香袅袅升起,与周围的夜色融为一体。
他们聊着天,时而低语轻笑,时而凝视远方,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祥和。
窗外的夜景如诗如画,繁星点点,与城市的灯火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
而在这美景之中,恩齐与小何的身影显得格外温馨和谐,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只为见证这一刻的美好。
要说他俩是怎么这么要好的,那还得是恩齐自己争来的!
小何是被老爷子培养到十几岁送到忆南家里的。
他来的时候,能感觉到原住民对他非常的不友好。
就连黄怀川对他都有一些防备,小何了然一笑,一个明目张胆来的卧底也确实。
老爷子送他来,一方面是为了恶心黄怀川,他给小何进来的理由就是“你都收养那么多人了,多一个人怎么了?”
另一方面是既然小何被黄怀川认下了,那他就要么得给他在公司安排职务,要么就得培养他从政。
如果不好好做,老爷子就会以其他的理由安插自己的人进去。
关键还得是机关要处,于是小何由于兴趣外加不想被黄怀川更加讨厌的想法就学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