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斑驳地洒在小何办公室的地面上,给这平日里繁忙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温暖与宁静。然而,这份宁静很快就被即将揭晓的沉重消息打破。
小齐站在办公室中央,环顾四周,确认所有人都已到齐后,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文韬……失踪了。”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碎了室内的平静。
恩齐闻言,脸色骤变,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要将这句话看个究竟,“啥?你说什么?文韬失踪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急切,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似乎想要从小齐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
小齐沉重地点了点头,给予了恩齐一个肯定的回答,并故意放慢了语速,让这个消息在每个人心中慢慢沉淀。他深知,这样的消息对于团队中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巨大的打击。于是,他留给众人片刻的缓冲时间,让情绪稍微平复一些。
随后,小齐再次开口,声音中多了几分无奈与担忧:“阿蒲……暂时回不来。我为了不让他分心,没跟他说文韬失踪的事情。如果他打电话来询问,你们也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别说漏嘴了。”
九洲闻言,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疑惑与焦虑,“怎么阿蒲会回不来?韬韬还失踪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也有几分对未知未来的恐惧。
小齐摇了摇头,叹息道:“阿蒲那边的情况,他并没有详细告诉我。但从他的语气中,我能感觉到事情非同小可,应该很严重。”
小何坐在一旁,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思考着这一切背后的原因,“怎么就啥事都给我们赶上了呢?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他的话没有说完,但那份疑惑与无奈已经溢于言表。
晋晔则是一脸沉思,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我总觉得这一切并非偶然,更像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故意为之。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九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突然打了一个响指,“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在瓦解我们?就像是有人故意在把我分开,先是峻纬,再是文韬,然后是阿蒲,让我们失去主心骨,从而失去战斗力?”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也有几分对未知敌人的警惕。
恩齐立刻点头附和,神色凝重,“对对对!就是这个感觉!我们得小心了,不能让敌人的阴谋得逞!”他的话音刚落,办公室内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盘算着,试图从这团迷雾中找到一丝线索。
晋晔缓缓站起身,目光坚定地扫视了一圈众人,沉声道:“我们必须从敌人开始追查,南波万这些年到底得罪了哪些势力?”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小齐微微眯起眼,眉头紧锁,似乎在回忆着那些不太愉快的过往,“得罪的人……确实不少。说实话在业界,我们的锋芒毕露,拓展疆土,总是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纷争。”
恩齐轻挑眉头,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说实话,南波万的行事风格,有时候确实太过张扬了。外面流传的恩怨情仇,光是我知道的就不计其数。很多人都对你们南波万一家独大的地位虎视眈眈,想要借机打压。”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最近你们是不是又得罪一个教授,这人甚至找到了我父亲那里去。”
小何闻言,轻笑了一声,带着几分戏谑,“他可能是真的急了,才会病急乱投医,找到你父亲那儿去。”
恩齐接过话茬,摇头笑道:“可能他是真的被气糊涂了,以为这样就能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
小齐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忆起与文韬和阿蒲的交谈,“这些年,我确实没少劝文韬和阿蒲,让他们做事别那么绝,少得罪些人。可他俩啊,就像是约定好了似的,争锋相对这些年,默契全用在得罪人上了。每次我提醒他们,他们就回我一句‘虱子多了不怕痒’,然后就继续放飞自我……”
晋晔听罢,轻叹一声,决定采取更为实际的行动,“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个一个排查吧。首先,把那些明显没有实力与南波万正面抗衡的势力排除在外。”
恩齐摸着下巴,思考片刻后,一脸认真地说道:“如果按这个标准来看的话……那几乎所有人都可以排除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透露出对当前局势的无奈。
晋晔闻言,差点没忍住一口老血喷出来,他瞪了恩齐一眼,却又不敢真的发脾气,只能将这种憋屈的感觉咽回肚子里。这一刻,他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有苦说不出”,内心充满了复杂。
小齐静静地伫立,阳光透过窗棂,将他的身影拉长,投下一道坚毅而深邃的轮廓 他吩咐道“峻纬的事情,晋晔、小何,你们务必继续跟进,想想办法,不能一直让他待在里面。至于文韬的失踪,恩齐、九洲,就交给你们了。我要守住南波万和齐家,不能让外界看出丝毫异样。此外,我觉得有必要将我们当前的处境告知黄子、凯凯和团团,毕竟,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他们也需要有所准备。”
“这……”小何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几分疑虑,他看向小齐,似乎在无声地询问:真的有必要如此大动干戈吗?
小齐回以郑重的点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觉得非常有必要。现在的情况,我们不能再让任何一个人置身于危险之中而不自知。万一敌人对他们下手,而他们却毫无防备,那将是我们无法承受的代价。”
室内再次沉浸在一片凝重的氛围中,空气仿佛凝固,连呼吸都显得格外沉重,每个人都明白小齐的担忧并非多余,但心中却也不免生出几分沉重。
小齐转身要走,九洲连忙跟上,“小齐哥,我送你!”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和坚定。
恩齐见状,也不甘落后,挑眉问道:“那我呢?”
九洲回头,毫不客气地回怼道:“你赶紧去找人啊!还愣着干嘛!”
恩齐无奈,只能拿起手机,开始拨打电话,一边拨号一边嘀咕:“帮我找一下文韬的踪迹?这还用说吗?文韬就是文韬啊!大名鼎鼎的韬总,你居然连这都不知道……”
恩齐继续跟电话里的人掰头。
晋晔嘴角抽搐“他找人……”
小何点了点头“我们要相信恩齐,他还是很靠谱的!”
小何看向恩齐时,恩齐转头,朝小何微微一笑,有一种地主家傻儿子的即视感,小何抿嘴,点头“嗯……应该吧……”
说完,小何和晋晔对视一眼,无需多言,两人便默契地开始研究法条,寻找能够解救峻纬的合法途径。同时,他们也开始联系各方人脉,希望能尽快将峻纬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夕阳西下,小齐终于从繁忙的午后抽身而出,连忙拨通了黄子的电话。电话那头,黄子的声音带着几分惊喜传来:“hello啊,小齐哥!”
“黄子,你和凯凯现在在一起吗?”小齐直接切入正题。
“在呢,凯凯就在我旁边。”黄子笑着应答,随即轻轻拍了拍身旁的凯凯,示意他说话。凯凯立刻回应:“小齐哥,我在这!”
“听好了,晚上务必来我家一趟,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你们商量。”小齐的声音里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黄子闻言,眉头微蹙,有些为难地说:“可我们这综艺录制正进行到一半,位置在隔壁市呢……”
“我知道,但这件事真的非常紧急,关乎重大。”小齐的语气更加凝重,“你们开车来回也就三个小时,务必晚上赶回来。”
感受到小齐的严肃与紧迫,黄子立刻点头应允:“明白了,我们会准时回去。”
挂断电话后,凯凯一脸疑惑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黄子叹了口气,将小齐的话转述给凯凯听:“小齐哥说晚上有大事,语气听起来很严肃,让我们必须回去。”
凯凯闻言,眉头也紧锁起来:“那现在就走吗?”
“对,我来开车,咱们这就动身。”黄子果断决定。
“好,那我去跟导演打个招呼,说明一下情况。”凯凯边说边起身准备离开。
“嗯,快去快回。”黄子点头应允,两人迅速行动起来,准备离开录制现场,驱车前往小齐家,心中都充满了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好奇与不安。
随后,小齐又打电话给忆南,忆南正沉浸在被舍友背刺的痛苦中 刘姗姗正在安慰她,忆南见是小齐的电话就接了起来“二哥~”
“你怎么这个语气?怎么啦?”
“等我回家跟你们说!气死我了!”
“正好,今晚来我家,我有事情跟你们,我给你导员请假。”
“好!”
挂断电话,忆南对刘姗姗说道“姗姗,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刘姗姗笑着说“嗨!都是朋友嘛~”
刘姗姗顿了一下又说道“那你洗手间在要回家了吗?”
忆南点头 刘姗姗送忆南到学校门口才回去的宿舍,回去的路上碰上了出来打包食堂的王挽月,刘姗姗问道“咋样了?”
王挽月摆摆手“一直哭,我都劝不住……”
“说实话 这就是许染月的错,怎么能把忆南的事情挂校园墙上!!”
王挽月点头“走吧,回宿舍吧。”
在宿舍的门槛外,她们不经意间捕捉到了许染月啜泣的声音,混杂着电话那端模糊不清的控诉,言辞间满是对黄忆南的愤恨与不甘:“黄忆南,她让我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我好生气啊!还有刘姗姗和王挽月,她们俩竟然任由我受辱,都不肯帮我一把……哼,说到底,还不是因为黄忆南有钱,她俩肯做她的忠实舔狗!你定要替我出这口恶气!”
王挽月,一向性情火爆,闻言一脚踹开宿舍门,怒气冲冲地质问道:“许染月,你这话什么意思?!”刘姗姗虽然脸色铁青,但仍保持着理智,她迅速拉住王挽月,深知直接冲突与争吵的性质截然不同。
王挽月的声音几乎要震破空气:“许染月,你给我们说清楚!我们何时亏待过你,要你这样诋毁我们!”许染月被王挽月的怒火吓得愣在原地,手中的电话匆忙挂断,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此时,隔壁宿舍的同学们被这番动静吸引,纷纷探出头来,更有与王挽月、刘姗姗交好的同学赶来查看情况。
“我……”许染月抽泣着,想要辩解却显得力不从心。她深知自己理亏,却仍试图狡辩:“我……我没有……”她转而指责起对方来,“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背刺了你们……呜呜……”
许染月甚至倒打一耙:“明明……明明是你们先孤立我的……”
刘姗姗忍无可忍,拉着王挽月直面许染月:“证据?我们刚刚亲耳所闻,你还想要什么证据,你还想狡辩什么?说我们孤立你?何时何地,我们什么时候孤立过你!有什么活动,不都是叫你一起?小组作业永远都带着你,哪怕你做的不好,我们也没有说过什么吧!”她转而面向众人,掷地有声地说:“我刘姗姗的为人,大家有目共睹,我会去孤立别人?挽月,性子一直都是直来直去的,和你更是好朋友,什么时候孤立你了?还有忆南,她乐于助人,只要能帮,她都会帮,忆南怎么样,大家心知肚明,她会做出孤立人的事情?”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赞同,对刘姗姗的话表示支持。刘姗姗最后对许染月投去一记警告的目光:“许染月,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她拉着王挽月,毅然决然地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