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昏黄而略带温馨的灯光下,忆南的手指轻轻探出,如同春日里初绽的嫩芽,带着一丝犹豫与温柔,缓缓触碰上刘小怂略显凌乱的发梢。
刘小怂的身子猛地一颤,仿佛找到了久违的依靠,猛地转身,双臂紧紧环抱住忆南,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无声地滑落,将忆南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她一时愣住,眼中满是惊愕与不解,随即向一旁的晋晔投去求助的目光,那眼神中夹杂着几分无奈与急切。
晋晔眉头紧锁,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不悦,他大步上前,试图以不容置疑的力量将刘小怂从忆南身上拉开。
然而,刘小怂却如同孩子般固执,转身又紧紧抱住了晋晔,那姿态中既有委屈也有依赖,让晋晔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对这突如其来变故的无奈与嫌弃,轻轻将他推开,动作中却又不失温柔。
晋晔无奈的看着忆南,叹了口气。
忆南见状,缓缓蹲下身来,目光中满是关切,轻声细语地问道:“刘总,您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难事儿了?”话语间,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试图抚平刘小怂心中的波澜。
刘小怂抽泣着,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抬手胡乱地抹了把脸,声音哽咽却坚定:“呜呜呜,老子…老子被骗了!那个混蛋,我待他如兄弟,他却背后捅我一刀!老子跟他心连心,他跟老子玩脑筋!”言语间,愤怒与伤心交织,仿佛要将心中的苦楚一股脑儿倾泻而出。
晋晔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挑眉反问:“你被骗了,找我们哭诉干啥呢?”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难掩其下的关切。
刘小怂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继续说道:“我是来找你们合作的!这事儿,我非得讨个公道不可!”说罢,他接过忆南递来的啤酒,瓶盖开启的瞬间,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对过往决裂的宣告,他仰头一饮而尽,随后,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与哽咽,开始缓缓道来:“哥们对他掏心掏肺,他却把我当傻子耍!我们曾并肩作战,共闯风雨,可到头来,他却为了利益,把我的公司都骗走了……”
忆南静静地听着,眼神中闪烁着同情与理解,他轻轻拍了拍刘小怂的背,以示安慰。随后,他朝晋晔眨了眨眼,眼神中传递着某种默契,示意他召集其他人来。
晋晔心领神会,转身离去,而忆南则继续与刘小怂对饮,两人之间,似乎有了一种无需多言的默契与信任。
“大妹子,你听哥说,”刘小怂的情绪渐渐平复,但眼中仍闪烁着未散的泪光,“少信男人,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啊!我这辈子,算是栽在这上面了……”他的话语中,满是对以前悔恨。
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变得静谧起来,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与远处隐约的喧嚣,为这幕场景添上了几分凄清与寂寥。
“大妹子!我跟你说,哥哥就是被那个乔军那个人渣给骗了!!他跟我说你们家把他家害的很惨!哥们义气啊!我直接带着他来到m市报仇!结果他!竟然直接背刺我!!把我的公司弄没了……呜呜呜呜”刘小怂抱头痛哭,忆南为了安慰刘小怂对刘小怂说许染月对她们做的事情,刘小怂生气的说道“忆南妹子!那人叫许染月是吧!我认识她!她是尹军那傻*的情人!!”
晋晔悄然步入洗手间,门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他指尖轻触手机,屏幕亮起,随即拨通了文韬的号码。电话那头,文韬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与迷离,话语间似乎还夹杂着某种不易察觉的喘息,语调怪异而断续:“咋了……干……干嘛……”晋晔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绯红,心中虽有疑惑,却也不好直接点破这份微妙的尴尬,于是他故作镇定地开口:“哥,那个……刘小怂刚才好像有点小状况,提到了团团。”
电话那头,文韬闻言,身形猛地一僵,随即一把推开了身旁的阿蒲,整个人几乎是弹跳而起,声音中满是焦急与关切:“啥玩意?团团怎么了?!”这一幕,让原本就眉头紧锁的阿蒲更加不满,他瞪了文韬一眼,眼中满是不解与醋意。文韬连忙伸手,轻轻抚了抚阿蒲的头,以温柔的动作安抚着他,同时耳朵紧贴手机,生怕错过晋晔接下来的每一个字。
晋晔在电话另一端继续说道,语气中多了几分释然与轻松:“不过,你们先别太过担心,刘小怂后来自己到我这里来了。他说想找我们谈谈合作的事情,我觉得这事儿咱们得当面聊聊。你们方便的话就过来一趟吧?”
文韬闻言,立刻点头应允,语气坚定:“好,我们马上到!”说完,他匆匆挂断电话。
阿蒲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撇了撇嘴,虽然心中满是不悦与担忧,但更多的是对团团的关切。“多大si啊!”他低声嘟囔了一句。
文韬转头望向阿蒲,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团团出事了,被刘小怂绑了!晋晔让我们赶紧过去!”文韬的话语简洁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着阿蒲的心房。
阿蒲闻言,犹如被弹簧弹起,瞬间从床上跃起,衣物纷飞间,他已匆匆套上衣衫,脚步急促地向外冲去,文韬在后边呼唤,声音却被阿蒲急切的步伐所淹没。
阿蒲直奔对门,重重敲响了小齐的房门,门扉震颤间,峻纬一脸不悦地现身,无袖上衣随意搭在肩上,颈间隐约可见的痕迹更添了几分慵懒与不耐,“你发什么疯?大半夜的,就不能让人清净会儿?你夫夫关系不和谐?哥们明早给你找个中医看看啊!”
阿蒲却无暇顾及这些,他的声音因焦急而略显尖锐:“团团!刘小怂把她绑了,还说要撕票!我们得赶紧去救她!”话语间,他的眼神如同利剑,穿透夜色,直抵人心。
小齐闻言,睡意瞬间消散,他迅速披上外衣,眉头紧锁,与峻纬对视一眼,无需多言,两人已心领神会。“到底什么情况?”小齐边问边快步走出房间。
“还愣着干嘛?快走!”阿蒲催促道,同时,小齐眼疾手快地将峻纬的外套扔给他,示意他遮掩颈间的痕迹,以免在路上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番动静,引得周围几间房门也相继开启,凯凯半倚在黄子肩头,迷迷糊糊闭着眼睛 ,明明则挽着九洲的手臂,眼罩下的眼眸透出一丝好奇与困惑,恩齐与小何则相互依偎,两颗脑袋靠在一起,两脸迷茫。
“你们在吵什么呢?”凯凯问道。
峻纬快步上前,语气凝重而急促:“团团出事了,被刘小怂绑了,情况危急!恐怕危及生命!晋晔让我们立刻赶去救人!”
黄子闻言,双眼猛地睁开,满是不可置信:“什么?!我妹妹怎么了?她怎么可能……”话说到一半,他已然无法继续,焦急与恐惧交织在他的脸上。
文韬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此刻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份无语。
恩齐率先反应过来,他猛地站直身子,眼中闪过一抹决绝:“还等什么?我们得赶紧去救她,为团团报仇!”话音未落,他已率先冲出了房门,其余人紧随其后。
他们一行人风驰电掣般驱车抵达晋晔的家,车刚停稳,便迫不及待地蜂拥下车,急促的脚步声在夜色中回响。到达门口,他们几乎同时举起手,一阵猛烈的拍门声如同急促的鼓点,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晋晔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了一跳,匆忙间拉开门,一脸愕然地望着这群不速之客。“我家有门铃……”他话音未落,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撞得差点失去平衡。
九洲一个箭步冲上前,紧紧抱住晋晔,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哥们,我们来了……你别太伤心……”
晋晔不解“啊?”
这时,恩齐手持平底锅,怒气冲冲地冲进屋内,大声吼道:“刘小怂呢!给我滚出来!我要为我妹妹报仇!!”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回荡,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决。
忆南悄悄地从沙发背后探出头来。然而,这一举动却如同触发了某种机关,恩齐的反应如同被惊吓的小鹿,瞬间“闪现”至小何身后,紧紧贴着他,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与此同时,明明和九洲也显得异常紧张,他们不约而同地抓住了阿蒲的手臂,仿佛那是他们此刻唯一的依靠。
两人的力量之大,让阿蒲感到有些窒息,他苦笑着,试图在两人的“热情”中寻找到一丝喘息的空间。
凯凯,这位原本沉浸在梦乡中还没有醒来,他来纯粹是靠着意志力出现在这里,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喧闹彻底唤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尽管一脸迷茫,却依然不忘紧紧挽着黄子的手,两人之间那份无声的默契与依赖,在这纷扰中显得格外温馨。
至于其他几位哥哥,他们则是纷纷采取了自我保护措施,或用手捂住耳朵,或紧闭双眼,试图隔绝这突如其来的噪音,让自己的心灵得到片刻的安宁。整个房间,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一个充满戏剧性与情感交织的舞台
忆南一脸困惑地歪了歪头,眼神中满是不解:“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都这么紧张兮兮的。”
黄子见状,连忙上前几步,目光在忆南身上仔细打量,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忆南更加不解了,摇了摇头说:“我在晋晔家能有啥事啊?这不是好好的吗?”
九洲和明明终于放开了阿蒲,阿蒲趁机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缓过神来。九洲一脸茫然地问:“不是!谁说团团没了的?这消息哪儿来的?”
忆南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啊?我就这么……水灵灵的没了??”
小齐紧锁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到底是谁在乱传话啊!?”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晋晔,晋晔连忙摆手澄清:“不是我啊!我跟韬哥说的是,团团之前被绑了,然后刘小怂也跟着来了家里,可没说忆南怎么了啊!”
阿蒲转头看向文韬,文韬无奈地解释道:“我说到一半,你就急吼吼地去敲小齐的门了,我根本拦不住你!”
峻纬在一旁挑眉,似笑非笑地说:“看来问题出在你这儿啊,阿蒲。”
阿蒲皱起眉头,辩解道:“就算我没听完后半部分,前面说的明明是团团被绑了,我们得赶紧去救人!可从头到尾没人说过团团死了这种话啊!”
小齐看向峻纬,峻纬摇了摇头,解释道:“是黄子先开口猜的,我说的是可能出事了,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误会。”
忆南这时看向黄子,撇了撇嘴,黄子见状,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说:“哥哥,我也是担心你嘛,别在意啊……”言语间,透着一丝歉意和无辜。
忆南无语的撇撇嘴。
刘小怂从厕所慢悠悠地走出,一脸疑惑地嘀咕着:“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喊我……这谁啊,大半夜的?”话音刚落,阿蒲的声音如同战鼓般响起:“兄弟们,上!!”
随着阿蒲的一声令下,man哥仿佛化身为冲锋陷阵的勇士,首当其冲地冲上前去,手中的平底锅闪烁着寒光,气势汹汹。九洲与石凯紧随其后,如同两道闪电,瞬间将刘小怂团团围住。
man哥毫不留情,平底锅精准无误地敲在了刘小怂的脑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空气都为之一颤。而九洲与石凯则默契地配合着,一人一边将刘小怂牢牢地压在身下,任凭他如何挣扎也难以逃脱。
这场突如其来的“围攻”,让刘小怂措手不及,他挣扎着,呼喊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略带玩笑的气氛,让人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