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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下面,温厉转头四处寻找司沐的身影。

突然,他神色微动,忙晃动着四肢游向司沐身边。

抱着胳膊晃了晃,没有反应。

温厉俯身给司沐渡气,接着托着她向上游去。

“阿沐,醒醒,你快醒醒。”

“别丢下我行吗?以后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快醒醒。”

温厉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哽咽声,因为寒冷,身体和嘴唇都在微微发颤。

可任凭他怎么呼喊,司沐也没有反应,

温厉呆呆地跪在草地上,心里眼里一片空洞。

泪水不自觉模糊了眼睛,一滴滴滚烫的泪水灼烧着司沐的脸颊。

突然,躺在地上的司沐一声清咳,吐出一口水。

温厉忙收起眼泪,抱着司沐给她拍背:“阿沐,你醒了?你还好吗?哪里难受?”

天知道,刚才那一瞬,他有多害怕失去她。

司沐又吐了几口水后,瞧着温厉一身湿透了的衣裳。

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

她抬手轻轻拭去那泪水:强扯出一抹笑容:“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

今天都哭两次了,眼睛都肿了!”

温厉一把将司沐紧紧地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司沐的肩膀上,委屈地要命。

“阿沐,要我怎么做?

到底要我怎么做?

把心剖开给你看吗?

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那么容易撇开我?嗯?”

最后一个字尾音高高挑起,温厉的声音沙哑又低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司沐没说话,这个傻瓜为了她,都直接跳崖了,她还能怎么说。

如果再放他走,那自己真是彻头彻尾的傻子了。

这么好的男子,这个世上再找不到第二个。

司沐也抱住了温厉的腰,用行动作出了回应。

“温厉,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我不要你的感谢,答应我,以后别离开我好吗?”

温厉认真地看着司沐的双眸,等着她的回答。

“嗯,不会离开你,再也不分开,我们好好的,彼此珍惜。”

话音刚落,温厉的唇霸道地覆了上来。

他的两只手紧紧地箍着她柔软的身躯,仿佛要用尽毕生的力气,不让她有一丝逃走的机会,

这吻如疾风骤雨般没有丝毫停歇,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

司沐被吻的浑身发软,

每当她以为要结束的时候,温厉就会再次擒住她的香软,霸道地探索,略带着惩罚的意味。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司沐觉得自己嘴巴都麻木了,温厉才缓缓松开她。

两人眼里都有一层氤氲的水汽,像极了未被填满的情欲。

温厉起身:“阿沐,你很冷吧?我去找些柴火。”

司沐拽住那只手:“别走,我怕。”

此时,虽然有月亮,但不远处林子里还是能听到一阵阵的动物吼叫声。

温厉嘴角禽着笑,温柔地拍拍司沐手背:“放心,我不走远,你跟在我身后。”

司沐点头,跟着温厉在周围捡了一些干燥的树枝。

“阿沐,我没有拿火折子,需要拿木头慢慢生火,可能有些慢,你若是冷,就抱着我。”

司沐从荷包中拿出一个打火机递过去:“用这个。”

谁家还没有一个打火机了。

自从来了,也没机会用,里面还是有不少气。

“这是?”

温厉目光望向司沐腰间的荷包,那里就和百宝箱一样,总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他一直都知道,司沐不普通,身上有很多秘密。

可他从来没想着去探究,阿沐若是想说,不必他问。

司沐又拿出两张毛毯披在两人身上。

手凑近火堆旁边烤火!

司沐瞧着远处的星光湖水,感慨两人还真是命大。

幸亏下头是湖水,要不然这么深的悬崖,非得摔成肉饼不成。

“温厉,你看那片湖水是不是很像月亮?”

“确实有些像。”

司沐突然想起前几天花如枫说的。

她想起来了,这里应该就是洪涯下面的那片月亮湖。

没想到竟然掉到这下头来了。

“刚才打晕我的人是陆伯简的人吧?”

温厉点点头:“阿沐,有我在,绝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

司沐往火堆里扔了根木柴,正色道:“那人野心不小,爪牙甚多,你一定要小心。”

“你,你怎么会知道!”

司沐调皮一笑:“我还知道他要谋反呢,你知道的,我遇见过神仙,本来想着这些事与我无关,可他怕是察觉到什么了,估计想要杀我灭口呢!”

温厉惊得嘴巴微张:“阿沐,你…。”

司沐:“我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也一样,知道吗?”

温厉轻抚着司沐的长发,眸光微沉:“你放心,谁都不能伤害你。”

别说是世子,就是皇帝也不能。

就算司沐也不知道,她在温厉心中到底有多重要。

“废物,一群废物!”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男子脸上,

那人浑身湿透,衣服上的水珠滴滴答答落在油亮的木地板上。

挨了镇南候一巴掌的男子,神色微动,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低头垂眸。

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人正是刚才驾着马车的路痴加车痴。

镇南侯甩甩手,怒问:“其他人呢?”

“回侯爷,我不知道,他们帮我拖住那人了。”

镇南侯陆伯简又问:“那人什么路数,你具体说说。”

男子简单说了几句,陆伯简就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神色,

他已经猜出来那人就是齐祥。

牙齿恨得咯咯作响,齐祥不在眼跟前。

陆伯简只能把气出在这可怜的路痴身上,

那男子被揍得嘴角淌血,要不是门外突然来了人,今天怕是直接就要被打死了。

“何事?”

管事目不斜视拱手:“回侯爷,西辽来人了。”

陆伯简一怔,忙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裳:“请她们去书房,我稍后就来。”

“是,侯爷。”

书房里沙莎略有不安。

虽然从生下来就知道,自己的婚事由不得自家做主。

可临到事前,还是心有不甘。

凭什么是她?

沙吉轻拍妹妹的手,他又何尝不知道,妹妹作为一个西辽送给陆侯爷的礼物,注定是牺牲品。

沙莎是他的亲妹妹,他又怎么会不心疼。

只是现在西辽的事,他又如何能做主?

若是这次和陆侯爷详谈顺利,那这次再回到西辽,他也不是没有争一争的可能。

到那时,他也能成为妹妹的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