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豆却怕疯子,他先闪进了化学室。
美女同学在门口等到疯子来到跟前,大喊:“死疯子。”
可能声音太尖,刺激了疯子,疯子一惊……
相思豆正手端着一个化学液体瓶走出来看热闹。
疯子突然从相思豆手里抢过液体瓶欲砸美女同学……此时贺冯唐正好路过,美女同学赶忙躲在贺的身后,把贺冯唐推向前……
没想到疯子今天真的发飙,贺冯唐只好迎上去阻止疯子。
不想疯子把瓶子砸向贺冯唐……
贺冯唐正欲避开,但美女紧紧地抱住他的双手和腰……
不可能让美女受险,他把头一侧,以颅顶接招,瓶子硑的一声破了……
贺冯唐的头皮一阵火辣辣的生痛,马上意识到是硫酸类液体,迅速弯腰低头跑向水龙头……
这时化学课老师来了,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亦帮着为贺冯唐冲洗,然后把贺冯唐送进医院。
孟花瑑听说后,第一时间跑到医院看望贺冯唐,哭得一塌糊涂……
贺冯唐伤愈出院后,头顶上留下凸凹不平的大疤,让人看得恐怖。父亲只好买一顶帽子让儿子戴上。
贺南升希望古怪爷能治治儿子的头疤。古怪爷说他从未没治过这个,不能胡来。他提出只能去大城市整容。
整容要很多的钱,贺南升想让疯子家赔。疯子家说,谁让你惹疯子。贺南升想让得益的美女承担,哪怕一半也行。
美女家长一听要整容,便闹翻了脸,说:听说你儿子会武功,他这时武功哪去了?就算你是假武功,你也可以逃啊。
最后,美女家长只同意为贺冯唐买套假发。
转眼几年过去了,如今贺冯唐与孟花瑑在一起,却不见李馨灵。
李馨灵多年杳无音讯,不知是死,还是活。
孟花瑑又邀贺冯唐去魔味餐馆吃饭。饭中说:“三天后回深海。”
贺冯唐问:“家里的事妥帖了?”
“什么妥帖不妥帖,我已经把钥匙给了耀传叔,能用的都给他,不要的就让他扔掉。”
说完,她双眼盯着贺冯唐,好久,问:“你做不做赖鑫生的保镖?”
贺冯唐听了,有点突然,没有立即答话。
要是刚去深海时,或者被解永富解雇时,这事肯定答应。现在不同了,多乐公司的工作和待遇都不错。如果跳槽,得要仔细想想,权衡利弊。
孟花瑑解释:“原来他的保镖有异心,被他赶跑了,他现在急着要补一个贴身保镖。”
她这时停顿了一下,抓起贺冯唐的手,说:“做籁鑫生的保镖工资高,做得好还有奖励,如果你一心一意跟着他,不消几年就能把整容的钱挣够。”
贺冯唐听后仍然保持沉默。
孟花瑑急了,问:“你难道想一辈子戴假发,不打算整容吗?”
整容怎么不想?贺冯唐内心在斗争。但究竟赖鑫生给的待遇如何,你说话管用吗?万一做不了多久,籁鑫生把自己炒了鱿鱼呢?
而且,还有不可疏忽的一点:你跟着籁鑫生,时不时地与他亲热,自己则在旁边做灯泡,自己好歹是你的前友,心里受得了吗?唉,不做也罢。
贺冯唐摇头。
孟花瑑有点吃惊,问:“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想我吗?”
贺冯唐怎么回答?
她生气了,不停地喝酒……待喝至八分醉后,开始喋喋不休地叙说遇上赖鑫生的前后经过。她讲赖鑫生其实是个好人,年轻时穷得没饭吃,不知吃了多少的苦才有今天的成就。她要像他一样的努力,不成功不罢休。
“你知道他在香港的底吗?”贺冯唐反问她。
“我知道赖鑫生在香港有老婆,”说话时,孟花瑑看了下身边的阿祎和阿娥……
她们两个没有一点表情,不知道她们没听懂,还是根本不在意。
孟花瑑继续说,“目前我不能离开他,我只想做得更好,让他更加欣赏我,你说我该不该在保镖问题上帮赖鑫生?”
贺冯唐找了个理由:“港商都讲粤语,我听不懂,更不会说,沟通不了,作为他身边的保镖,语言不能,弄不好会误大事,反而害了他。”
孟花瑑知道贺冯唐的性格,只要他决定了,再讲也没用。
她心里已猜到,原因出在她与籁鑫生的关系上,贺冯唐吃醋。
孟花瑑由愁转喜,立马表示:“我早说过,挣够了钱,立马与他拜拜,然后潇洒地度过后半生。”
(下一节,鹅卵石打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