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冯唐听父亲这样说,赶忙向他解释:“我说了她已经有对象,而且还在荷花,只是目前没有找到。”
贺南升长长的“哦……”了一声,说:“我以为你怕羞才这么说的。”说完他又问李香雪:“什么原因造成你对象难找到?”
李香雪:“很可能卷入传销组织,人在荷花,却不肯出来,也许被软禁了。”
贺南升急忙问:“你没报警吗?”
“报了,不知道他关在哪里,没有具体地址,报了警也没用。”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出现:“犯,你们为什么总能勾到漂亮的妹子?”
一看是大左,不知他什么时候穿过后院,走进厨房,站在饭厅门口。
李香雪看见大左,好像听懂了他说的话,眼睛里含着怒火。
大左由于挖藏宝的事被骗,被小左骂得惨,这段时间又输得太多,心情不好,暂时几天没有去打麻将。他在家没人与之玩,听到贺冯唐带了个漂亮女孩回家,趁晚饭时村人都回家了,便溜过来看。
贺冯唐没有理他,贺南升却站起身要大左坐下一同吃饭。
大左说:“吃了。”
贺南升还是客气地对他说:“再吃点嘛。”
大左看着桌上并不丰盛,鼻子里轻哼一声,转身离开。
李香雪见大左走了,便说:“这种人,一下子就出现在人的背后,简直像一个鬼。”
贺冯唐:“他本来就就一个鬼。”
李香雪:“伯伯怎么还对他这么客气?”
贺南升:“美国总统林肯说得好:与其跟狗争被它咬一口,倒不如让让它;就算宰了它,也治不好你被咬的伤疤。”
李香雪听了后却说:“如果能打死这条狗就好了。”
贺南升:“有的狗是打不得的。”
饭后,李香雪抢着要收拾餐桌和洗碗,贺南升不让,说:“我来,你已经累了好久了。”
贺南升去厨房洗碗去了,李香雪小声问贺冯唐:“那个人说‘饭’,好像又不是说吃饭,他什么意思啊?”
贺冯唐:“他说的‘饭’不是指吃饭,而是犯人的‘犯’,他是暗中骂我爸。”
李香雪好像不明白,又问:“他为什么这样骂伯伯。”
贺冯唐也不隐瞒,便告诉她父亲曾被冤枉坐过牢。
李香雪没表现惊心,只问:“为什么不申冤?”
“那个时期我们没出世,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只听说那时很乱,叫非常时期,没人管,怎么申冤?我爸只是坐牢,有的人连性命都丢了哩。”
几天后的早上,李香雪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贺家,说是有了对象的线索。贺冯唐把她送到县城,然后出租摩托车。
是日临近中午,贺南艳突然来到梦家,离上次没间隔多久她又来了,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一看贺冯唐不在,对贺南升说:“你把他叫回来。”
贺南升不敢违命,给儿子打电话。他放下手机,看姐姐春风得意的神情,知道等会她一定有什么喜事要宣告。果然,吃过午饭后,贺冯唐洗完了碗筷,她开始正式说话了,她说女儿在京城又高升了,“我就知道京城比地方要好很多,当初她跟着爷爷去京城这个决策多正确。”
她满脸的开心,独自享受着喜悦……好一阵她又继续:“还有一件高兴的事。”她说完这句后神秘起来,说:“我现在不说,三个月后就知道。”她留下一个问号,希望贺南升或贺冯唐立刻追问她。
贺冯唐不敢插嘴。贺南升不当一回事,闭口不问。他知道,她没有说出的东西就算问她,她也是给你两个字:‘保密’,这是她官场待久了养出的个性。
贺南艳见没人问她,又说开了,她过几天要去京城,老头子要写回忆录,我必须要去照顾他。虽然有保姆,厨师、司机、秘书等好几个人,但最终比不了自家人的贴心。我打算长住京城,也好督促一下老头子,关心一下留在江东的孙子的前程。
她说到这里,眼睛看着贺冯唐,对贺南升说:“你也要关心自己的儿子啊,儿子不努力,父亲也不努力,那就永远跳不出底层。”
贺南升嘟哝着:“怎么关心?关心也没用呀。”
贺南艳看着弟弟,顿了顿:“说来也是,你们父子再关心也没什么作用。”停了一会,又说:“要不,我来想想办法。”
贺南升一听,立马欢喜,微笑着说:“姐姐如果想办法,我们就放心了,只是让你费神了。”
贺南艳:“费神的不管用,管用的不费神,我得先问冯唐……”她的眼睛重新盯着侄子:“你想做什么?”
贺南升抢着回答:“想进公安局。”
(下一节,送你官场要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