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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七零,易孕娇妻被绝嗣军少宠哭了 > 第325章 祠堂,谢氏夫妇立flag(求打赏求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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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祠堂,谢氏夫妇立flag(求打赏求好评)

秦姝立刻回过神来,绯红脸颊微微发热,心虚美眸斜睨着谢澜之。

“你穿着衣服,为什么要骗我没穿?”

“还有!不是我想摸你,是你拉着我的手,让我碰的!”

总之,绝对不能承认,刚刚没出息的人是她!

实在是太羞.耻了!

秦姝脸上佯装气恼,实则浑身都快冒烟了!

谢澜之撩了撩耷拉下来的额发,因为长袍衣扣没有系好,浑身释放出恣意的野性。

他倾身直视秦姝慌乱不已的眼眸,眼含笑意地说:“之前是逗你的,见你当真了,让你自己确定一下。”

这么近的距离。

秦姝一眼就看到,谢澜之眼底的戏谑。

她脸上的红晕深了几分,气鼓鼓道:“你怎么这么坏!”

谢澜之伸手一揽,把怀着孕在生气的娇妻,轻轻搂入带有余温的怀中。

“阿姝,谢谢你,我感受到你的重视,谢谢你做的一切。”

秦姝的手落在谢澜之胸肌鼓起的心口,刚准备把人推开,倏地动作一顿。

她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仰头望着男人棱角分明,线条优美的下颌。

秦姝淡声说:“因为你值得。”

比上一世的杨云川值得,也让她心甘情愿。

秦姝精致小巧的下颌,忽然被一只手捏住,缓缓抬起头来。

一道黑影笼罩而来,唇上一热。

谢澜之精准捕捉到,总是让他惦记,也吻不够的唇,很轻很温柔地亲了一下。

他贴着秦姝微抿的唇,声线微哑:“我不会让你后悔今日所为,我们有很长很长的时间,见证彼此的真心。”

这话不假。

往后两人的寿命,不说达到二百零八岁,也会长命百岁。

满打满算,他们连人生的三分之一还没有走过。

秦姝踮起双脚,迎上谢澜之的唇。

她亲的,有一点凶!

秦姝亲完人后,一双美目微微上勾,眼底泛着秋水般的涟漪,笑盈盈地凝视着谢澜之。

“记住你刚刚说的话,否则我会把一切都收回,还会与你老死不相往来。”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玩笑,含笑的眼眸溢满了认真。

谢澜之的两只手,轻轻掐着秦姝的腰,让她踮脚不会太过吃力。

他目光灼热,语声低沉:“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秦姝挑了挑眉,没说话,手移到谢澜之身前的衣扣上,指尖快速翻转,把盘口一颗颗系上。

几分钟后。

秦姝牵着谢澜之的手走出竹屋。

六叔公带着数名长辈,捧着装有祭品的鎏金银盘,送到两人面前。

“你们捧着祭品,我们跟在后面,接下来按照流程来就行。”

谢澜之看着六叔公送到眼前的祭品,眼底闪过一抹疑惑。

他双手接过鎏金银盘:“这上面的东西是什么?”

秦姝接过一个空的鎏金银盘,淡声说:“是药材。”

谢澜之看着她手上的空盘,又问:“你的为什么是空的?”

“她的祭品在我这里!”

秦海睿的声音,从两人的身后响起。

他拎着秦姝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块黑木疙瘩。

遇到外行的人,很可能会把它认为,就是普通的木头疙瘩。

秦海睿的双手轻颤,把那块黑木疙瘩,放到秦姝的鎏金银盘上。

秦姝仰头去看谢澜之:“走吧,你跟我一起进去。”

“好——”

两人并肩而行,在六叔公等人的簇拥下,缓缓踏入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秦家祠堂。

踏入祠堂的瞬间,一股庄严肃穆感铺面而来。

内部极为宽敞,石柱整齐排列,撑起历经岁月的彩绘飞檐。

在祠堂的正中央,有一座很大的香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木质神龛之上,整齐罗列着密密麻麻的牌位,后面的墙上挂着秦家历代传人的画像,上面记录着先辈的名讳与功绩。

秦姝领着谢澜之走到神龛前,把鎏金银盘放到最中央的位置。

她让开身体,指了指旁边的空位:“你的摆放到这。”

谢澜之颔首,把祭品放到桌上。

接下来,是九叔公等人,按照辈分上前依次摆放祭品。

秦姝趁此时间,给谢澜之介绍祠堂:“这些牌位是按照辈分依次排列,最中间的一排,是秦家每一代的继承人,这上面的每一位先祖,都凝聚着秦家的心血与传承。”

谢澜之对眼前的牌位,神色肃穆地点了一下头。

秦姝又领着他来到后面的墙壁,指着挂着的那些画像。

“因为战乱原因,有些先祖的画像被破坏,这是仅剩的珍贵画像。”

谢澜之随意一瞥,看到一个慈眉目善的老者,上面记载着他生平前的所有功绩。

这位竟然是魏晋时期的御医,被五任皇帝信任且重用,生前功绩密密麻麻的。

在那个最为黑暗,以人为食,盛产暴君的朝代,这位老者竟然活了一百三十六岁。

秦姝站在一幅画前,喊道:“谢澜之,你过来。”

谢澜之收回视线,敛起眸底的惊诧,快步走到秦姝的面前。

他仰头看到一幅色彩很鲜艳,一看就非常新的画像。

秦姝指着画像,笑着说:“这是我爷爷。”

画像上的老者慈眉目善,外貌和神态非常和蔼,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眼神温和而深邃,给人一种亲切善良的感觉。

谢澜望着秦爷爷的画像,呼吸一滞,心道——这就是救了他爸的人。

秦姝摸了摸画像的画轴,把眸底的失落掩藏,语气故作轻松地说:

“爷爷特别爱喝酒,还很贪嘴,我的医术是爷爷亲手传授,就连厨艺也是爷爷教的。”

“时间一晃,他走了好几年了,也不知道到了那边,有没有给他买好酒喝,给他做热腾腾的饭菜。”

秦姝指尖不舍地捏着画轴,不知道自己语气里的难过越来越明显。

谢澜之听出来了,眼底浮现出一抹心疼与怜惜。

因为是在祠堂,他没有抱着秦姝安抚,轻轻捏了捏她的肩头。

“会的,爷爷生前救人无数,就算是……到了那边,也会过得很好。”

其实,谢澜之是唯物主义者,不信鬼神之说。

秦姝很好哄,歪着头俏皮一笑:“老头活得很通透,临走前还说过,他到哪都能混吃混喝,饿不着他的。”

在氛围这么庄严肃穆的祠堂,她身上仿佛卸去了所有的防备,笑得特别自然好看。

谢澜之眸光微闪,深深凝视着秦姝,试探地问:“你是不是总是来这里?”

“是啊。”

秦姝看了一眼秦爷爷,幼稚地做了个鬼脸。

她走到其他画像前,用手帕擦画像上沾染的香灰:“我小时候常常被爷爷罚跪,一跪就是一天一夜,还不给饭吃不给水喝。

我怎么可能听话的跪着,只要爷爷不看着,我就吃桌上的祭品,还跟列祖列宗们说说话,再溜达溜达活动筋骨,可以说跟每一个祖宗都很熟悉。”

秦姝仿佛想起小时候的记忆,轻抿的红唇嘴角微翘,眼底满是怀念的情绪。

谢澜之充当一个安静的聆听者,听秦姝讲小时候做的那些调皮事。

“阿姝,谢澜之,该祭祖了。”

没过多久,后面传来九叔公的呼唤声。

秦姝停下嘴边的话,仰头看着谢澜之精致如画,勾勒出美得惊心动魄线条的脸庞。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眼底也浮现出一丝不安的担忧。

谢澜之轻声问:“怎么了?”

秦姝黛眉紧蹙,斟酌了下用词:“其实还有件事我没告诉你,秦家外男祭祀入族谱,可能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我没有亲眼见证过,但听我爷爷说,会发生超自然的现象。”

谢澜之闻言来了兴致:“比如呢?”

秦姝见他不怎么在意的模样,也不知道是故意吓谢澜之,还是不甘心就自己当回事。

她语气透着一股森然,阴恻恻地说:“我听爷爷说,秦家有一代继承人,领了个渣男进门,我刚刚跟你介绍的中间那一排牌位全都倒下了,祭祖仪式被迫终止。”

“还有我爷爷的爷爷,领了一个……成分不太好的女人入族谱,她还没进祠堂,就把胳膊摔断了,第二次祭祖时,依旧没有进秦家祠堂,因为她摔断了腿。

直到第三次祭祖仪式途中,女人的脸被摔得毁容,她破罐子破摔,说出自己嫁进门的目的,就是想要套出秦家起死回生秘术的真相。”

“……”谢澜之的表情很无语。

这种概率其实并非不存在,只是秦姝扬着一张妩媚小脸,用娇媚嗓音故作吓人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谢澜之面无表情地看着秦姝,不知道该以什么神态回应。

秦姝踢了一下他的小腿,语气抱怨道:“你怎么都没有反应!”

谢澜之露出非常生硬的害怕表情。

不自然的扭曲表情,生生毁了他那张矜贵好看的脸。

秦姝简直没眼看了,抬手扶额:“求你正常一点,我眼睛要瞎了。”

她那么帅,那么霸气的一只老公,不适合露出害怕的表情。

谢澜之眉眼间溢满无奈,揉了揉秦姝的发顶,温声安抚。

“放心,我既不是渣男,也不是利用你的图谋之辈,不会出事的。”

秦姝捏着下巴沉思:“说的也是,都多少年没遇到的事了,我们肯定会成功的!”

她拉着谢澜之的手,往祠堂祭拜的中央走去,九叔公等人已经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