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已经远离滨海别墅区后,菲利普才问坐在前排的保镖道:
“约翰,我治病期间,张先生有出去过吗?”
保镖约翰其实早就想和菲利普汇报了,闻言立即答道:
“是的,菲利普先生!”
“你刚进去没多久,张先生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大概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候,张先生的保镖把秦小姐送了回来。”
“随后,又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张先生才带着他的妻子回到别墅。”
闻言,菲利普了然的点点头,想了想对保镖约翰道:
“约翰,你去查一查,看今天张先生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查清楚后立刻向我汇报!”
“是,老板!”
再次点了点头,菲利普闭上眼睛靠在后排坐骑的靠背上,嘴里用别人无法听清的声音咕哝道:
“哼,别让我知道,是谁在找张的麻烦,要是让我知道的话,我肯定会让你比死还惨!”
这边,张诚和郑军上了车,由郑军驾驶着,向金盾保镖公司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在警局办公室里的颜同,有点坐不住了。
因为距离阿七他们行动,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却是半点消息都没传回来,这很不正常。
他此时就很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派人监视张诚。
要是有人监视的话,说不定他此时就知道,阿七他们成功没有了。
颜同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焦躁的走动起来。
一边走动,脑子疯狂跟着转动起来,想着各种可能。
忽然,颜同想到了他最不愿想到的可能,不由慌了起来。
因为他想到了,阿七他们可能失败了,更可能的是,阿七他们被张诚的人抓了。
这要是阿七真被张诚的人抓了的话,不就代表着,张诚就会知道,是他指使阿七他们绑架张诚的女人了吗?
再一想到,张诚的可怕手段,颜同的脸色先是猛的涨红起来,接着又马上变得苍白了起来。
懊悔的情绪在他内心疯狂滋生,颜同抬手毫不客气给了自己一个重重的耳光,嘴里更是咒骂起自己来:
“颜同,你踏马的是不是鬼迷心窍了?”
“你说你想要杀雷洛就杀雷洛吧?”
“干嘛要失心疯的,想要绑架张诚的女人,逼张诚去干掉雷洛呢?”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送阎王爷的请柬吗?”
骂完,颜同的脸色再次涨红了起来,神情狰狞的道: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要自救!”
“对,我要自救!”
想到自救,颜同虽然心慌,但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快步走到窗户前,‘哗啦’一声推开窗户,低头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警察,却是忽然有了灵感。
对啊!
我可是警察啊,还是掌管一个区的探长,我为什么要那么怕他呢?
想到这里,颜同转过身来,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了自己的手下。
电话一接通,不等对面发问,颜同就是一通命令下达了下去。
不得不说,颜同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上这么久,还是有点东西的。
他的命令下得很有章法,先是让手下立即派人去阿七的窝点,看阿七他们回没回来。
其次,就是派人立即找出张诚和张诚两个女人的下落,看阿七会不会已经得手了,却故意躲着不见自己。
最后,才是他的后手,那就是,让手下联系他们的人,从现在开始,全天候24小时保护自己。
甚至,颜同还生出一个疯狂的想法来。
那就是,希望张诚真的会来暗杀自己。
到时候,要是能将张诚当场抓获的话。。。
哈哈哈!
想到把张诚抓个现行,那张诚和雷洛就都要死在他手里了!
因为,谁都知道,张诚和雷洛是合作关系。
只要钉死了张诚想要杀他的事实,他就有一万种办法,把雷洛也给牵扯进来。
要知道,谋杀警务人员,本身就已经是很严重的犯罪了。
更何况,两人想要谋杀的,还是自己这个大探长。
这可是在打整个港城警察的脸,就算是警务处处长和港督出面,也无法帮两人脱罪。
想到这个可能,颜同也不再害怕了,甚至还隐隐有点兴奋和期盼起来。
这边,张诚和郑军开车来到了公司。
下车后,郑军就带着张诚下到了地下室中。
一间很是宽大的地下室中,三十多个鼻青脸肿的歹徒,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嘴巴也被臭袜子堵得死死的,彷徨无措的挤在一个角落里。
忽然,铁门被‘哐’的一声打了开来,露出两个神情冷漠的身影来。
歹徒们不认识张诚,但却认识郑军。
就是这个男人,带领一群人,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们三十多人全都打趴在了地上。
这些人下手之狠,让他们这些习惯了持强凌弱的混混们,到现在都还在心里发毛。
这不,他们中超过一半的人,到现在,手脚都是脱臼状态,甚至还有不少更是手脚肋骨骨折。
再次见到这个恶魔,所有歹徒们都齐齐向后缩了缩,一个挨一个的紧紧挤在了一起。
可惜!
他们却是想错了!
和张诚比起来,郑军才是温柔的那个人。
至少,郑军不会杀了他们,而张诚却不会心慈手软。
“郑军,你出去吧!”
“对了,将地下室的人全都撤出去,这里我会处理干净!”
正在转身往门外走的郑军闻言,身形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但仅仅只是犹豫了一秒,他就选择听从张诚的命令,招呼上了守在地下室的人,全都退出了地下室。
等所有人全都离开地下室后,张诚才将铁门关了起来,一步步向瑟缩在一起的歹徒们走了过去。
歹徒们虽然还不知道,张诚是来带他们下地狱的,但却敏感到事情不对,纷纷一脸惊恐求饶的看着张诚‘呜呜’了起来。
可惜!
他们的嘴巴是被堵住了的,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更别说是完整的话了,只能用‘呜呜’声来表达他们此时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