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武回到家后,这才发现背上的汗已经把衣服彻底打湿了。他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真害怕墨尘在擂台上突然动手。”回想起墨尘那凌厉的眼神和强大的气势,宏武不禁打了个寒颤。
宏武想:“我与内门蒋师兄关系最好,而蒋师兄又是丹药阁的重要弟子,此事墨尘开单店也影响了他的利益,去找他商量商量。”想到这里,宏武不再犹豫,立刻动身前往内门寻找蒋师兄。
走到蒋师兄房屋前,宏武停下脚步,屋子有结界笼罩,清了清嗓子,恭声道:“宏武拜见蒋师兄。” 他微微躬身,神色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等待着房门开启。
等了半晌,房屋里才传来一阵异动,紧接着一阵丹香飘出,同时也传来蒋列的声音:“终于成丹了。” 宏武听到这声音,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喜色。
宏武听到蒋列说“宏武,你进来吧。”,便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进去后,宏武满脸堆笑,先是对蒋列一阵吹捧:“蒋师兄,您的炼丹造诣愈发高深了,这满屋子的丹香,闻着就让人觉得神清气爽,想必您炼制的丹药定是极品中的极品!” 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能让蒋列更爽快地答应帮忙。
蒋列听了,脸上不禁露出几分得意之色,笑着说道:“你小子,嘴倒是越来越甜了。”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宏武看似不经意地将话题引到墨尘身上,愤愤不平地说道:“蒋师兄,那墨尘实在是嚣张,开个丹店不说,还公然挑衅于我,要与我比武。我本想着应下,可又怕丢了您的面子。” 此时宏武心中忐忑,生怕蒋列不答应帮忙。
蒋列皱了皱眉头,说道:“这墨尘也太张狂了,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心里想着墨尘此举可能影响到丹药阁的利益。
宏武趁机添油加醋:“蒋师兄,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蒋列一甩衣袖,义气凛然地说道:“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替你参加比赛,定要让那墨尘知道厉害!” 其实他也是想借此机会巩固自己在丹药阁的地位。
宏武心中大喜,连忙道谢:“多谢蒋师兄,有您出马,定能让那墨尘乖乖认输。”
第二天比赛,现场那叫一个人山人海,气氛比起之前雄霸和王凯战斗时更是热到爆棚,观战的人数都数不清。要知道,这可是一场丹道比赛,斗丹赛那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稀罕事儿,所以才吸引了这么多人前来凑热闹。他们当中,有的纯粹是为了过过眼瘾,“瞧瞧这新鲜玩意儿”;有的则是心里打着小算盘,抱着“偷师学艺”的念头,都眼巴巴地盼着能从这场百年难遇的比赛里捞点好处。
此时,赛场周围彩旗飘飘,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意,却丝毫吹不散人们心头的火热。阳光洒在地上,仿佛给整个赛场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更增添了几分庄重与神秘。
墨尘和蒋列昂首阔步上台,此次斗丹还特意请了丹阁的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作为裁判。他们此次要炼制的是三品归元丹,就看谁炼得又快品质又好。
此时,台上的两人神色凝重,目光坚定,仿佛都对胜利志在必得。台下的观众们也都屏气凝神,紧张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赛场周围,彩旗飘扬,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意,却无法平息人们内心的澎湃。阳光毫不吝啬地洒下,给整个赛场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芒。
只见墨尘深吸一口气,率先开始准备炼丹的材料。他的手指如同灵动的飞鸟,快速而精准地挑拣着各种珍贵的药材,每一种药材的分量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他那专注的眼神,仿佛能将每一味药材的特性都看穿。
蒋列也不甘示弱,迅速地整理起自己的一方天地。他双手舞动,如同弹奏着一曲无声的乐章,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
炼丹炉下的火焰熊熊燃烧,映照着两人严肃而认真的面庞。墨尘小心翼翼地将药材依次投入炉中,那谨慎的模样,好似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蒋列则全神贯注地控制着火焰的温度,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炼丹炉半分。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这紧张的氛围而变得凝重起来,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这场精彩对决的结果。
就在丹成之时,异变突生,大地狂震,好似地龙翻身,整个赛场都剧烈摇晃起来。天边一道光直冲云霄,那光芒璀璨夺目,瞬间将四周照得如同白昼。
墨尘和蒋列心中大惊,炼丹炉也在这晃动中摇摇欲坠。台下的观众们惊慌失措,尖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
那道光芒之中,似乎蕴含着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让人心生敬畏又满心疑惑。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吹得人们衣袂翻飞,发丝凌乱。
墨尘紧紧护住炼丹炉,目光坚定地盯着那道奇异的光,试图从中探寻出一丝端倪。蒋列则脸色凝重,眉头紧皱,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以防炼丹功亏一篑。
赛场陷入了一片混乱与紧张之中,所有人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就在片刻后,又一波震动波出现,比之前更为强烈,让人几乎站立不稳。刚才那道光此时变得更加粗大,犹如一条通天彻地的光柱,仿佛要将整个苍穹都捅破。
墨尘和蒋列在这剧烈的动荡中咬紧牙关,拼命守护着自己即将炼成的丹药。炼丹炉在震动中发出“嗡嗡”的鸣叫,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台下的观众们四散奔逃,恐惧的情绪在人群中迅速蔓延。有的人被吓得瘫倒在地,有的人则慌不择路地相互碰撞。
那粗大的光柱释放出强大的能量波动,周围的空气都被扭曲,形成了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涟漪。整个赛场仿佛置身于末日之中,一片狼藉。
最后蒋列略有分神,炼丹比墨尘稍晚了一点。只见墨尘的炼丹炉中丹香四溢,丹药已成,而蒋列的炼丹炉还在散发着不稳定的气息。
墨尘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而蒋列则是一脸的懊恼与不甘。那道粗大的光柱依旧闪耀着,仿佛在见证着这场炼丹比赛的结局。
台下的观众们也从慌乱中逐渐恢复过来,开始对这场比赛的结果议论纷纷。有人为墨尘的胜利欢呼,也有人对蒋列的表现感到惋惜。
风渐渐停歇,大地的震动也慢慢平息,然而赛场上的紧张气氛却依旧弥漫着。
长老悠悠说:“在突发情况下,有突发应变之能,这也是炼丹的一项守则。”只是墨尘深知此次的胜利实属侥幸,若不是自己运气好些,在那剧烈的震动中稳住了心神,恐怕结果难料。
蒋列虽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应对突发状况时,确实不如墨尘沉稳。他暗暗下定决心,日后定要勤加修炼,提升自己的应变能力。
长老的话语在众人耳边回响,让大家都陷入了沉思,明白了炼丹之路,不仅需要高超的技艺,更需要一颗处变不惊的心。
好了,我要去禀报宗主天外那道光柱之事,众人散了吧。
墨尘微微点头,看着众人逐渐散去的身影,心中却依旧想着方才那惊险的一幕。蒋列则神色复杂地看了墨尘一眼,也转身离开。
长老匆匆向着宗主所在之处赶去,一路上思绪纷飞,不知那奇异的光柱究竟意味着什么。而墨尘也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去好好总结此次炼丹的经验教训。
原本热闹非凡的赛场,此刻只剩下一片寂静,仿佛刚刚的喧嚣只是一场幻梦。
“你们说那道光柱到底是咋回事?莫不是有啥惊天的宝物要出世?”一个人满脸好奇地说道。
“谁知道呢!但这墨尘和蒋列的炼丹比试也真是精彩,没想到在那种突发状况下墨尘还能取胜。”另一个人接话道。
“墨尘确实厉害,应变能力很强,蒋列也不差,就是运气稍差了些。”有人客观地评价着。
“也不知道宗主对这事儿会怎么看,那道光柱来得太奇怪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
此时,墨尘走在路上,也隐隐约约听到了众人的议论,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此时,宗主召集各大长老,商议刚才那道光柱之事。
宗主殿内,气氛凝重。宗主面色严肃地坐在首位,目光扫过在座的各位长老。
“诸位,对于方才那道奇异光柱,不知你们有何看法?”宗主率先开口问道。
一位长老皱着眉头说道:“此等景象实属罕见,恐怕不是什么祥兆。”
另一位长老则沉思片刻后道:“或许是有神秘宝物现世,亦或是有强大的力量觉醒。”
众人纷纷发表着自己的见解,争论不休。
宗主听着长老们的讨论,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陷入了沉思。
掌门眉头紧皱,神色肃然道:“咱们前去瞅瞅,不知哪位勇士愿意走这一遭?”六长老此时正斜着眼给五长老范剑使脸色,心里头打着小算盘:“哼,叫范剑这小子去,正好能好好收拾收拾他,让他以后在我面前服服帖帖。”
这时,张门瞧见范伟那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变换不停,心里犯起了嘀咕:莫不是这六长老范伟心里头犯怵?于是便开口说道:“这次就六长老去,去也就是探探,有啥情况麻溜地回来报告,可别恋战。”六长老范伟听后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叫苦不迭:“咋个偏偏是我哟?这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但又不敢驳了掌门的面子,只得强装镇定,点头应道:“得令,掌门!”
几位长老纷纷拱手说道:“六长老,这一趟您辛苦喽!”
此时,天空乌云滚滚,犹如黑墨般的浓云沉甸甸地压在众人头顶,好似随时都会崩塌下来。四周的山林在这昏暗的天色下愈发显得阴森恐怖,阴冷的风呼呼地刮着,树枝被吹得左摇右摆,发出“嘎吱嘎吱”的怪声,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
就在六长老范伟准备抬脚出发之时,突然一道黑影如闪电般从树林中飞速掠过。众人皆是大惊失色,一个个瞬间瞪大了眼睛,握紧了手中的兵器。范伟也吓得停下了脚步,额头上冷汗直冒,眼睛死死地盯着黑影消失的方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掌门见状,连忙高声说道:“六长老,此行怕是凶险异常,千万要小心谨慎呐!”范伟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抱拳说道:“掌门放心,我定当小心应付!”
说罢,范伟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挪步而去。他每迈出一步都如履薄冰,脚下的枯草被踩得“嘎吱”作响,在这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刺耳。而身后的众人也是心弦紧绷,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眼巴巴地等着范伟带回消息。
范伟走了不久,在大山的另一边,有一伙人正围聚在一处隐秘的角落低声商量着什么事。
“咱们这次可一定要成功,不能有半点闪失!”为首的一个彪形大汉粗声粗气地说道。
“大哥放心,都安排妥当了!”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小个子附和着。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黑影如鬼魅般到来,单膝跪地,抱拳向为首之人报告:“队长,何山中派了一位长老前去探查情况,看来他们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哈哈,太好了!他们一无所知,正是咱们的大好时机!”彪形大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大家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按计划行事,等那长老靠近,就……”
众人纷纷点头,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行动。
此时范伟心中还在不停地嘀咕:“哎呀,我本想让五长老范剑来趟这浑水,结果倒好,把自己给搭进来犯险。我这是倒了哪门子的霉哟!”他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前摸索,一边暗自懊悔不已,脚步也愈发沉重起来。
路边的杂草时不时划过他的衣角,仿佛也在嘲笑他的倒霉境遇。风吹过树林,发出“呜呜”的声响,好似在为他的遭遇鸣不平。范伟抬头看了看天色,越发觉得阴沉压抑,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于是范伟眼珠一转,想出了一个鬼主意。他就在前方找了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心想着:“我先在这儿猫个两三日,然后再回去告诉宗主。”
范伟找的这处地方,周围全是繁茂的灌木丛,将他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他躺在地上,心里盘算着说辞。
两三日过后,范伟慢悠悠地返回门派。一见到宗主,他便装出一副惊慌失措又兴奋不已的模样,手舞足蹈地吹嘘道:“宗主啊,前方出现了异宝,不知道是啥情况,反正是宝光连连,那光芒亮得让人睁不开眼呐!”
而且范伟接着说道:“宗主,我还观察到,有好几拨人已经在往那里赶去啊。那些人一个个神色匆忙,看起来都是有备而来,好像势在必得的样子。我怕耽搁久了,这异宝就落入他人之手了,这才赶紧回来禀报。”范伟边说边喘着粗气,仿佛真的是一路飞奔回来的。
掌门一听,眉头紧锁,与各长老纷纷议论起来。
“这宝物,有缘者得之,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落入他人之手,必须去争上一争!”掌门语气坚定,目光中透着决然。
“掌门所言极是,说不定这就是咱们门派崛起的契机。”大长老捋着胡须,微微点头。
“可万一遇到强敌,咱们岂不是得不偿失?”四长老忧心忡忡地说道。
“哼,富贵险中求,若是畏首畏尾,何时才能让咱们门派发扬光大!”脾气火爆的三长老大声说道。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整个大堂弥漫着紧张而又期待的气氛。
这一路上,三长老岳长虹在问六长老范伟:“范伟,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你给我详细道来,莫要藏着掖着!”
范伟眼珠一转,开始添油加醋地描述起来:“三长老,我当时远远瞧见那宝光直冲云霄,周围还有好几拨人,看那架势都不是善茬。我怕打草惊蛇,没敢靠太近,只隐约听到他们在议论这宝物如何如何厉害,好像是什么能助人功力大增的奇珍。”
三长老岳长虹一听,兴奋至极,双手握拳,双目放光,恨不得马上就冲上去。
“哈哈,若真能得此宝物,咱们门派定能实力大增!”岳长虹大声说道,脚下的步伐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范伟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话分两头,赵猛联系到范伟,范伟压低声音说道:“张萌啊,我要去百万大山深处探查那天那一道光柱,所以说,暂时让他们待命啊。”
赵猛急切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范伟接着说:“那有可能是异宝出现,宗主已经派我和三长老岳长虹前去一探究竟了。”
赵猛听后,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那你可要小心行事,有了消息尽快告知我。”
范伟应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赵萌匆匆找到墨尘,神色紧张地说道:“墨尘,刚得到范伟的消息,他说要去万宝山深处探查那天出现的那一道光柱,可能是有异宝出现。宗主已经派他和三长老岳长虹前去了,还让咱们暂时待命。”
墨尘说道:“三长老岳长虹也去了,那我们也跟着一起去看看,如果有机缘的话,也可得知。”
赵猛面露犹豫之色,说道:“这样私自行动,恐怕不太好吧?”
墨尘目光坚定,回应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咱们小心行事便是。”
赵猛咬咬牙,点头应道:“那好吧,咱们走。”
于是,两人也向着百万大山深处赶去。
在一路中,墨尘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他发现有很多散修正神色匆匆地朝着那道光柱的方向而去。这些散修有的孤身一人,有的三两结伴,个个眼中都透着对宝物的渴望。
而此时,在前方埋伏范伟的那一伙人,看见范伟怎么又带了这么大一群人杀气腾腾地赶来,顿时吓得面如土色,领头的那人惊慌失措地喊道:“哎呀妈呀,这咋来了这么多人,快跑!”一伙人立马丢盔弃甲,拔腿就跑,那狼狈的模样就像被撵的兔子,一溜烟儿就没了踪影。
跑了一段时间距离后,那群蒙面人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其中一人心有余悸地说道:“咱们在这儿埋伏范伟,究竟是谁透露的消息?竟然让范伟带着这么多人来,说不定他已经知道那道光柱那里有宝贝出现。”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这可如何是好?”
领头的蒙面人咬咬牙,恶狠狠地说道:“不行,咱们一定要去报告大人此事,不然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纷纷点头,不敢耽搁,又朝着另一个方向匆匆奔去。
话说回来,范伟他们一行看见众多修士如同潮水般也是往那光柱方向涌去,还有的些修士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纷纷议论。
“听说这宝光是千年难遇的奇珍现世。”一个瘦高个修士一脸神秘地说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个陷阱,引咱们上钩。”一个胖乎乎的修士满脸狐疑。
“管他呢,去看看再说,万一真有宝贝,咱们可就发达了。”一个年轻气盛的修士眼中满是贪婪。
范伟听着这些议论,心中暗自盘算着,眉头皱得更紧了。
“莫非前面真的有宝贝出世?被我蒙对了?”范伟自言自语道,脸上露出难以置信又带着几分窃喜的神情。
三长老岳长虹在一旁哼了一声:“就算有宝贝,也得有那个本事拿到手!”
范伟赶忙赔笑道:“三长老说得是,咱们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