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心吗?这是我的城堡,知道吗?你最好乖乖的,别再让我生气……”
柳飞寒一手拿着皮带,一手紧紧地捏着冯蔚菡的下巴。看着冯蔚菡那充满恐惧的眼神,他毫无半点怜悯之心。对这个被他视如玩物的女子,他想到的只有发泄。
光鲜俊脸之下,是面目狰狞的魔鬼。
此时的冯蔚菡,几乎被折磨到了万念俱灭的地步。宽敞的房子犹如一间密不透风的牢笼一般,几乎将她的一切永远禁锢在这里。
好几次,当她站在窗口朝下望时,心神恍惚之间,真想一跃而下了此一生。
........
K市。
神情紧张的阿庆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揉搓着双手。
他对面,坐着两名负责调查失踪案的警官。
“杨黎庆,你最后一次见到冯蔚菡是什么时候?”
警官一边询问,一边做笔录。
阿庆四处找寻冯蔚菡无果之后,唯有选择报警。最后警察在泉宁市找到了独自在家的冯母。神奇的是,连冯母也不清楚冯蔚菡的具体去向。
冯母以为那天女儿带着她来到人口少,空气好的泉宁市,只是为了让患病的母亲好好疗养身体而已。
如果不是警察找到她,她还以为女儿已经回到K市上班。
当从警察口中听到女儿失踪的消息时,冯母犹如遇到晴天霹雳一般,几乎要昏厥过去。
在她心里最孝顺,最听话的孩子怎么会突然消失,杳无音讯?
阿庆和冯蔚菡从小在同一个小区长大,念同一所小学。每天,冯母看着他俩一起去上学,感觉就像多了一个儿子一样。杨冯两家的邻里关系胜似亲戚。
后来阿庆因为厌学没有考上高中,而冯蔚菡却一路飙升,考上了K市的名牌大学,毕业后成为一名令人艳羡的公司白领。
虽然两人的人生道路迥异,但并没影响他俩的感情关系。冯母最信任的,还是那个从小就为她女儿遮风挡雨的阿庆。
“她……那天就给了我一笔钱,然后就离开了。我也想不到她会突然失踪。我去找过她,没见到人……所以……就去……她的公司找,也没见。”
“你和冯蔚菡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男女朋友。”阿庆想都没想,回答直截了当,“认识很多年了。”
“她为什么突然给你一笔钱?”
“呃?”
听到警官的问话,阿庆有些尴尬,犹豫再三,支支吾吾半天。但是最终还是将那天冯蔚菡如何拿着一袋子钱递给他的事情,全盘托出。
“那个……她为了帮我解决一件私人问题……”
经过一轮详细问话之后,警察基本上已经整理出这件失踪案的一些头绪。但为了保密,他们没有提前透露太多信息。
……
阿庆离开警察局后,没有回家,而是像发了疯的倔牛一样,冲去找阿桓。
此时阿桓正在一间酒吧里和朋友共饮。
突然闯入的阿庆,二话不说,一把揪着阿桓的衣领,将他从座位上提起来。
“特么的,你小子疯了?揪着老子干什么?”
“说!是不是你把蔚菡藏起来了?”
“什么鬼啊?你女人不见了关我什么事?”
“你说不说?”
阿庆抡起拳头,看着就像要一拳打爆对方一般。
“哎哎哎……阿庆,你干什么?大家都是兄弟,有话好好说嘛!……”
旁边的几个男子连忙站起来,试图拉开这两个揪成一团的粗汉。
“不是你做的,我女朋友怎么会突然间失踪了?你说!你是不是收了钱还要灭口?”
“灭什么口?你小子少来这血口喷人!我阿桓说得出做得到!我答应过何小姐,肯定不会反悔。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
“我做了什么?”
阿庆怒上心头,顺手拿起桌上的一只酒瓶,“啪”的一声摔到地上。“不是你咄咄逼人,蔚菡也用不着为了筹钱铤而走险。她要是发生了什么不测,我绝不会饶过你!”
“你小子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碰我老婆,会发生这些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看老子不揍扁你!”
被激怒的阿桓也不甘示弱,一把推开旁人,对着阿庆挥起了拳头。
“啪”的一声。
阿庆躲闪不及,脸上挨了阿桓的一拳。
“特NN的……你敢动我?”
说时迟,那时快。
阿庆一个箭步冲过去揪住阿桓,利用身高优势,愣是从上而下,对着阿桓的脑袋来了一记重拳。
阿桓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善类,抡起大脚就踢了过去……
一时间,酒吧里响起乒乒乓乓的打斗声,一边还糅杂着音乐和人们的尖叫声。
阿庆和阿桓,这两个昔日的难兄难弟,如今就像两头猛兽一般,誓要撂倒对方不可。
“看今天谁能竖着出去……”
“你小子等着,呃,等着,看老子怎么扔你进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