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嬷嬷嘴里喘着粗气,整个人像随时就要昏迷一般。
林院正连忙上前在她的百会、天柱上分别扎了几针。
樊嬷嬷立刻清醒了不少,说:“回皇上,是凌妃眼红贞昭仪年纪轻轻便有皇子傍身。
几天前,奴婢无意中拾到刘嬷嬷的手绢,凌妃便开始筹谋着给二皇子下毒。
她让奴婢用浸泡过硌实毒的手绢替二公主擦手,然后让二公主用手去触碰二皇子嘴唇,事后又让奴婢找机会将手绢扔在锦玉宫。
为了不惹人怀疑,她还提前给奴婢配备了清凉解毒药膏。”
“她撒谎,”凌妃一手指着樊嬷嬷,一边看着郝天旭说:“若是我要下毒害二皇子,为可不提前给佳慧用上这清凉解毒药膏,还差一点害死佳慧。”
郝天旭怒气升天,腾一声站起来,“好个恶奴,差点就被你骗了。既然你如此灵顽不灵,不肯说实话。那就休怪朕下狠手。
来人,将这恶奴拖下去凌迟处死。她什么时候说实话了,什么时候给她个痛快。
朕倒要看看,她的嘴到底有多硬?”
侍卫一左一右架起樊嬷嬷,就要往外拖。
突然,樊嬷嬷原地暴起,一个飞身劈腿,两个侍卫被扫倒在地。
“护驾!快护驾!”洪木水和侍卫立刻将皇上和姜玉欣围在中间保护了起来。
“你竟是有功夫在身,你藏得真深啊。”冯志合挡在皇帝面前,
他作为大内太监总管,一身功夫极高,他自是不惧,“你单枪匹马,又受了重伤,咱家劝你别再负隅顽抗了。”
“哈哈哈,我自知难逃一死,但你们也休想从我口里撬出一句话来。哈哈哈.....。”嘴角便流出一抹黑血。
“不好,她服毒自尽了。”
“她早在牙齿里藏了毒丸,一旦事情败露,她便咬破毒丸。”
“她究竟是什么人?”
直到樊嬷嬷彻底没了动静,郝天旭才重新回到座位上。
脸色铁青的开口:
“洪木水,给朕查,务必揪出这幕后之人。”
这时,殿外响起了一声:“皇后驾到!”
随即珠帘掀起,皇后在半夏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只见皇后腹部高高隆起,可四肢却是十分纤瘦,脸上是厚厚的脂粉都无法掩盖住憔悴。
进了大殿,皇后先向皇帝微微一礼问安,皇帝虚扶了一把,道:
“你怀胎辛苦,怎么不在宫里好生歇息?”
“皇上,臣妾听闻二皇子和二公主中毒,心急如焚,哪里还坐得住。”
“适才在来的路上,臣妾听了个大概,不知道二皇子和二公主是否已经脱离危险?”
姜玉欣对着皇后行了一礼,“回皇后娘娘,二公主已经无碍了,二皇子也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太医说景琛或会落下身体上的隐患。”
皇后拉起姜玉欣的手,“景琛生下来便不同凡响,本宫相信他定能遇难呈祥,逢凶化吉,贞妹妹不必太过忧心。”
“嫔妾谢娘娘关怀。”
皇后扫视了大殿一眼,她的视线落在樊嬷嬷的身上,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的惊吓:“这是.......”
郝天旭马上过去将皇后护在怀里,“你有孕在身,见不得这些晦气之物,来人哪,清理大殿。”
皇后却推开郝天旭,“皇上,臣妾乃一国之母,自有国运护体,不惧这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二公主的乳母会.......。”
冯志合连忙躬身将事情大致讲了一遍,皇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郝天旭说到:“臣妾幼时在家时,曾听舅舅说过,江湖上有些杀手组织专门替人做着杀人、放火、下毒、刺杀等勾当。
只要银子给得足,就没有他们不敢做的。
这些杀手组织都有一个特点,一旦事情败露就服毒自尽,绝不会泄露买凶者的消息。
除此之外,他们的大多在后背或腰部都有着独特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