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何雨柱可能面临的危险的担忧,毕竟现在酒馆里的药酒生意正旺。
“哦,你好!我……”
那人刚想自报家门,却立刻被何雨柱抢话打断。
“不论你是谁,为什么鬼鬼祟祟跟在我们后面?”
那人一时愣住,仿佛还在考虑怎么应对这个问题。
“何老板,我们希望与您合作,推销您的药酒,所以我们才设法接近您。”男人犹豫了一下,最终给出了理由。
然而,面对何雨柱的严厉目光,男人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不自然。
“我要奉劝你还是放弃,我家的药酒不会对外合作。”
“何老板,听听我们的条件如何?我们可以提供丰厚的利益,肯定比你现在开酒吧划算。”男子继续提高条件,似乎确信没有人会拒绝金钱的 ** 。
“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不管你开出多少报酬,我的答案都是拒绝。
不要再跟着我们了。”即使听到“五千块”这种 ** 性的数字,何雨柱仍旧坚持己见,因为他从未为钱动心。
此刻,站在一旁的徐慧真已听清来龙去脉,明白了对方真正的目的。
“你要的不是钱,而是想从我丈夫那买走药酒的秘方?休想!”
“我的丈夫掌握着唯一的药酒配方,绝对不可能出卖给别人。”徐慧真毫不客气地揭穿了对方的真实想法。
“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那人显然因为被戳穿计划而恼火,“我是希望能找到合作生产的可能。”
面对徐慧真的反驳,他的表情阴郁。
“这事该由我来定夺。”
见男子态度不佳,何雨柱语气变得更强硬。
“我爱人说的一切都是我的心声,你们如果动我们的药酒的念头,趁早断了这份心思。”说罢,何雨柱再次牵起徐慧真的手,意图离去。
“等等,何老板!”
那人高声呼唤。
为了证明自己,男人提高到五千块钱的诱人数额,认为这样总能得到对方的响应。
没想到何雨柱根本没有停下。
“别说五千,五万我也不做这笔交易。”对于眼前利益,何雨柱并不在意,他的长远眼光更注重可持续发展。
见状,那人无法拦住两人离开的脚步。
心中不满,暗自发狠,“五千元算不了什么?真是不识抬举。”
徐慧真跟着何雨柱走了,边走边问:“雨柱,下一步我们去哪儿?”
何雨柱毫不犹豫地说:“当然去吃牛排啊,今天要好好庆祝。”他拉着徐慧真来到了一家新近开业的高端牛排餐厅。
两人点了四份牛排和两杯饮品。
“慧真,尝尝这里的牛排怎么样,要是好,以后就常来这里吃。”说完,何雨柱仔细地将牛排切成了小块,放在了徐慧真的盘子前。
离开牛排餐厅时,已是接近晚上八点。
徐慧真轻轻打了个哈欠,将头靠在了何雨柱的肩膀上。
两个人就这么紧紧地依偎着回到了四合院里。
“雨柱,你对酿制药酒有什么更大的打算吗?”徐慧真的语气里透露出一丝探寻,有时候即使他们是夫妻,何雨柱也并不总是敞开心扉。
她感到他们之间似乎缺少一些东西——尽管他们深爱彼此,但总是少了些坦率的交流。
“我想……多开几家分店。”
“可是现在的行情不太乐观啊,除了大型酒店和餐饮集团,很多小店铺都在亏损。”徐慧真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通过酒馆里的客人聊天,她了解到了不少市场上的状况,竞争异常激烈,许多经营者受到排挤甚至被迫关店的情况时有发生。
“如果你告诉我,你有能力接触到顶级的酒庄,你会相信吗?”何雨柱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女人。
“你说什么?”徐慧真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听起来太不真实了——对于像他们这样的普通人来说,顶级酒庄简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怎么可能呢?我们这种小人物怎么会和那么有名的酒庄有交集。”她认为这是个荒唐的想法。
即便他的药酒颇受欢迎,也只是规模较小的成功而已。
面对妻子的疑问,何雨柱没有多加辩解,只是平静地说:“你会知道的。”
当两人回到四合院时,发现易中海正从后面走出来。
“你那些药酒卖的怎样了,何雨柱?”易中海虽然曾经遇到过挫折,但对于药酒的事始终保持着浓厚的兴趣。
“还不错,至少赚了不少。”何雨柱简单回答了两句,接着问:“今天怎么没和秦淮茹待在一起?”听见这个问题,易中海不乐意了,“你这家伙,嘴就没个停的!”
易中海接着抱怨:“我只是希望自己的后代能够繁衍昌盛,有什么不对呢?”他觉得十分委屈,如果不是当年瞎了眼娶了一个无法生育的老太太,现在早已子孙满堂。
“易大爷,您也别太过分!”还没等何雨柱继续发问,旁边的许大茂已经冲了过来,“你刚才的话就气到我了,现在又来旧事重提,真是不懂尊敬老人!”许大茂怒气冲冲,显然十分不满。
何雨柱和徐慧 ** 视一笑,心领神会。
他们仿佛是在观赏一出演绎两代无后之争的舞台剧。
“慧真,你先回去休息,我去那边凑凑热闹。”今日的何雨柱心情格外的好,虽然不会直接参与到院子内的是非之中,但是围观却是必不可少的乐趣。
“哼!看你还敢再说!”“我就说了!明年我就得一个大胖孙子给易家延宗接代!”
“你说梦话呢吧!”“就是说谎!你明明是在羡慕我!”“少来这一套!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头!”易中海愤怒地回应。
“你再胡扯,我这就撕烂你的破嘴!”许大茂勃然大怒。
争吵逐渐升级,两人都忽略了旁人的存在。
“你们俩能不能稍微理智一些?!”
何雨柱实在忍受不了,赶紧站出劝架。
“何雨柱,你只管关心自己的家人吧,别人的事别掺和。”
“没错!何雨柱,我跟你说,明年我要有个儿子,将来他肯定是位大学教授。”
“你就做梦去吧,还指望晚年来个儿子?”
“……”
一时间,易中海与许大茂的争执愈演愈烈。
见四周已有其他邻居围了过来,何雨柱摇了摇头,返回家中。
“他们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易中海为什么非要儿子不可?”
徐慧真对此也颇感费解,既然易中海年纪已长,若是有命得到早该如愿以偿了。
更何况他竟还想让秦淮茹为他生子,这件事实在令徐慧真觉得匪夷所思。
“哎哟哟,易中海你也太不地道了吧。”
“就是,秦淮茹都快奔三了吧,你还打算让她给你生?”“我看你这辈子也就只能做做梦了。”
围观的邻里开始群起而嘲之。
不过,易中海的脸皮厚如城墙,对这些话语毫不在乎。
他冷冷一笑,“她才三十出头,正当年纪,怎么就不能生了?”“你们明白什么,这可是她的意愿。”
此话激起了众人更大的愤怒。
许大茂更是火冒三丈:“大爷的,你别睁着眼说瞎话了,明天我就让秦淮茹给我生孩子去。”
“你也有那本事?”易中海不屑一哂。
“你这老头也忒恶毒了些,说说,我哪里比不上你了?”许大茂被气得七窍生烟。
虽然他的容貌不占优势,但年轻可是比易中海强多了,凭什么说自己不行?
此时的许大茂根本咽不下这口恶气。
“哈哈,你样样不如我,这点我认。”
易中海傲慢地抬起头,道,“不过,我的薪水比你高!”“你...你高什么?”
许大茂憋得面红耳赤,收入确实是不如易中海的事实摆在他面前。
“我不仅比你年轻帅气,而且体魄更佳。”
在许大茂看来,物质上的差距固然存在,但是论身体健康,自己可一点也不逊色。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愈发激烈。
与此同时,秦淮茹却独自锁在屋里生气。
不知道从何时起,她成为了院子里众人取乐的对象。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秦淮茹意识到一切都是由何雨柱引起的。
要不是因为何雨柱曾经对她冷言冷语,甚至放弃了他们的关系,自己何苦去与易中海纠缠。
念及至此,秦淮茹心里涌动着怒火,恨不得立马跑去何家给何雨柱几记响亮的耳光。
可是秦淮茹并未冲动行事,何雨柱已结婚且性情大变,出手无情。
因此她深思许久之后产生了一种想法:
她不敢直接找何雨柱算账,担心这一来自己会永远抬不起头做人。
“何雨柱此人不可信靠,虽然打不过,但我在嘴上不会让他好过。”秦淮茹暗自为自己打气。
次日相遇时,秦淮茹果然开口讽刺起来。
“何雨柱,你怎么结婚了这么久还没有后代呢?难道是不行了?”
她说完后,有意无意地瞥向何雨柱的下半身。
秦淮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看何雨柱出糗。
何雨柱闻言瞪了秦淮茹一眼,扭头不理睬她。
“你从前追我时可是说过要娶我的,如今怎么连句囫囵话都不想对我了?”秦淮茹继续挑战,企图贴近何雨柱寻求慰藉。
“离我远点!”何雨柱粗声警告。
何雨柱用力推开秦淮茹。
“你还敢骂我?”秦淮茹怔住了。
过去何雨柱总是顺着她,因为她长得漂亮。
可是今天,何雨柱竟然打了她?
“你真的改变了吗?”秦淮茹内心无比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