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手,狠狠地给了姜珊妮一个耳光,姜珊妮被打得头晕眼花,却依然倔强地瞪着张翠花,眼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张翠花那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姜珊妮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她的脸颊迅速肿胀起来,火烧般地疼,皮肤上火辣辣的,仿佛被烙铁烫过一般。
耳畔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阵发黑,世界仿佛都变得模糊不清。她感觉自己的牙齿似乎都有些松动,嘴角尝到一丝血腥味。
“吴天木,你妈要打我,你都不管么?”
而吴天木就站在一旁,冷漠地观看着这一切。他的沉默比张翠花的怒骂更令人绝望,更让人心寒。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仿佛她只是一个毫无价值的物件,任由摆布。
“吴天木”姜珊妮绝望的怒吼,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我不想再忍受下去了!”
“忍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忍受?”张翠花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一世的鄙视,“在我面前,你就是个低贱的存在!”
紧接着巴掌拳头劈头盖脸的砸下来,打的姜珊妮毫无还手之力。
张翠花不亏为东北一只虎,这泼辣的性格刚好治得了姜珊妮。
吴天木冷漠地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弧度。他并没有出手阻止,甚至连一丝同情的神色都没有流露,只是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注视着姜珊妮。
“天木,你妈不会把她给打死吧?”丽丽看到这一家人的气势,倒是吓了一跳。
吴天木看了一眼丽丽,然后慢吞吞的对着她妈说:“妈,行了,你再把她打死,家务你收拾啊?”
张翠花听完倒还真的收了手,她对谁都爱动手,唯独她这宝贝儿子的话,她是言听计从。
“贱货,今天就饶了你,再敢这么跟我儿子说话,我打不死你”张翠花说着站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的老腰,冲着姜珊妮的腿就是一脚,“赶紧起来干活去”。
姜珊妮跌跌撞撞的走进了卫生间,她用手轻轻抚摸着肿胀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镜子里,映照出她狼狈不堪的模样:脸颊高高肿起,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嘴角渗着血迹,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眼神中充满了委屈和屈辱。
她感到一阵眩晕,头脑昏昏沉沉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她扶着墙壁,慢慢地站直身体,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姜珊妮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么个结果,摊上了张翠花这样的婆婆,自己必须赶紧离开,否则她迟早会被打死。
“陈玉墨,我受到的伤害,我要你千倍百倍的偿还回来”姜珊妮咬牙切齿,嘴角的鲜血一滴滴的落在洗脸池上攥紧的拳头上。
镜子里一张渗人的脸,如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让人无法直视。
自那以后姜珊妮彻底清醒了,她本来以自己的梦想破灭,至少还有吴天木要他,只要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外面那些流言迟早会消失,好歹吴天木家境不错,不愁她吃喝。
而现在她终于清醒了,吴家是被逼才收留了她,拿她当佣人,过了这段时间,他们就会把她扫地出门。
姜珊妮似乎满血复活,她周旋在吴天木和张翠花之间,把她俩哄的好好的,好在这个家里有立足之地,对于吴天木那些事她一概不问。
她深知,这个家不可能困住自己,她知道要干什么,只要把他母子两哄好了,至少她能有个安身之地,剩下的慢慢再来。
白天,她依然装作顺从,继续做着家里的家务,尽量避免与张翠花和吴天木发生冲突。她表面上温顺,内心却像一头蛰伏的野兽,时刻准备着。
爆发复仇的种子一旦种下,用血肉滋养,便会发展成巨树。
然而她没有想到,机会说来就来。
这天张翠花让姜珊妮去吴彦斌公司,给他送衣服。却没有想到在楼道听到了2个人的谈话。
“吴叔,最近手头紧,先给点宽裕宽裕呗”
“着急什么?老张怎么说?”
“吴叔,你说咱们帮他办好这事,他不得多多赏赐咱么?”
“那是,手里的信息多给我们几个就行了,你最近多跑跑那边”
“这我知道,不过也不好总去啊,张老爷子最近回来了”
“什么?张洪宝回来了?”
“是啊,我那天看到他家来了一个女孩,我听张老爷子喊她默默,好像就是咱么吴少喜欢的那个妞啊。”
“真的?确认么?”
“十之八九,我看了个侧脸,很像”
“郝波,你确认一下,回头有时间还是要多去去那边”吴彦斌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递到了郝波手上。
姜珊妮没有想到这次来,会得到这么一个惊人的消息,吴叔既然帮张家做事。
看到他们离开,姜珊妮也赶紧跑到了办公室,把衣服放在沙发上,就赶紧离开了。她偷偷的跟着郝波,进了一个楼道,那是一个破旧的老楼,红砖灰瓦,楼梯钢柱的,上锈了。
姜珊妮躲在窗外,偷听里面的动静,窗户的玻璃是用纸胡了一层,但是却又处烂的地方。
突然里面发出了什么破碎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打骂声音:“蠢货,你怎么不去死?”
姜珊妮赶紧透过窗户小洞往里看,只见那个叫郝波的叉着腰,用脚使劲的去跺那个女孩的肚子,女孩被打的蜷缩一团:“别打了,求你了”
“贱货,啥事干不成”男人不停的殴打,完全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郝波,你放过我吧”女孩拼命的求饶,她抱住郝波的大腿。
“放过你,好啊,我听说你们学校有个叫陈玉墨的,你帮我约她出来”郝波擦了一把鼻子,然后坐在沙发上。
“干,干什么?”女孩哆哆嗦嗦的说。
“有人想教训教训她,其他的你别管”
“不,不行”
“哼,你找死?”
“郝波,我求你,放了她吧”
“怎么,你怕她受伤害?”郝波说着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