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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言同样疑惑:“不是你们村的吗?”

三姐妹面面相觑,齐齐摇头。

伍思琪说:“可能是老一辈的吧,大人的名字我们不太熟,你可以去找村长问问。”

谢天羽说也只能如此了。

和几人道别后,他们就离开了医院。

又开车去到伍家村,和村长打听伍学文这个人。

村长不解的问他们找伍学文做什么?

韩言说是梁翠凤提到过这个人名。

他们觉得应该和伍二军有关系,所以来调查一下。

不过没说伍思韵是伍学文女儿这件事情。

怕给伍思韵造成不好的影响。

村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梁翠凤说的啊,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然后告诉他们俩,说:“伍学文是伍二军以前用的名字。”

那伍二军八九岁的时候,和村里其他孩子到处野

爬到坟上摘别人家挂清明的那种牌子的时候,跳下来把别人碑踩倒砸碎了。

晚上回去就发高烧,不省人事。

他的父母找来懂行的人帮他看,说是坟里的那位非常生气,要把他带走。

村长说,那座坟埋的是村西的老赖子。

那人活着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难沟通。

伍学文他爸妈肯定不能让那老赖子把他带走啊。

又花重金请了两个能人。

最后是用烧替身的法子,保住了伍学文的命。

烧掉的替身叫伍学文,那阳间这个人就不能再叫这个名字。

他爸就给他改名叫伍二军。

生日也改了。

他原本是五月十三生日,改到了五月初十过。

而且帮他烧替身的先生,要求他们家每年都要给伍二军大办生日。

过五月初十。

目的是为了告诉老赖子,伍二军和伍学文不是一个人。

而且伍二军过生日那天,还要盛两碗米饭,两杯酒。

用筷子夹两片肉后把筷子竖着插在饭碗里,放到大门口。

另外还要再烧一点香烛纸钱。

告诉附近的阴魂,今天是他们家伍二军多少岁的生日。

这是请他们吃寿宴,给他们发喜钱。

伍二军改名后第二年的五月十三,还在村口遇到已经死去三年的老赖子。

那老赖子说他伍学文欠他一块碑,要带他下去给他刻碑。

当时的伍二军被吓得不行,幸亏没忘记他爸妈交代他的。

他告诉老赖子,说他叫伍二军,不叫伍学文,没欠他任何东西。

老赖子不死心,还说出了他的生日。

伍二军笑着反驳他,说老赖子说的那个不是他的生日。

他的生日是五月初十,前天刚过的生日。

还说老赖子如果不相信,可以去问其他人。

那老赖子肯定不敢去问人啊,就去问附近的阴魂。

伍二军过生日的时候,都是请那些阴魂吃过饭的,他们印象就非常深刻。

告诉老赖子,说那娃儿确实是前天过生日,而别人叫伍二军,不叫伍学文。

村长说:“据那伍二军自己讲,他改名后的好几年,五月十三那天都遇到过老赖子,一直到他十八岁后,那老赖子才没再来找他。”

谢天羽听后一阵唏嘘,问韩言:“这种方法真的有用吗?”

韩言点头。

他以前在给别人处理身边的冤魂时,有些劝不走的,也会用烧替身的法子把阴魂骗走。

不过这种方法也有很大的弊端。

一旦阴魂发现自己被骗,就会加倍的报复回来。

不过张年年在阴间已经见过伍二军的魂魄了,那就说明他不是被老赖子勾魂下去的。

而是被人害死的。

他身亡的地方,极有可能就是已经被填了的那条复水河。

了解完伍学文的事情后,两人又开车往新亚工地赶。

谢天羽问韩言:“你说工地出现的那些怪事,会不会和伍学文有关?”

韩言摇头,说可能性不大。

伍学文的能耐不够。

他要是有本事杀死那两个人,大可直接去找伍二军报仇。

没必要跑去酆都城喊冤。

而且张年年说是让他调查伍二军的冤情。

但随着了解的事情越多,韩言隐隐觉张年年要查的并不是伍二军,而是新亚工地下面的东西。

谢天羽把车停在工地门口,看到整个工地都被警戒线圈起来了。

韩言看了一眼工地上方的黑气,皱眉道:“里面的情况不太妙啊。”

一般空中出现这种大黑气团,就说明地下埋的有不得了的东西。

“进去看看。”谢天羽说。

他手刚摸到警戒线,一道凉风就从旁边的保安亭里朝他飞了过来。

韩言伸手抓住那东西。

摊开手心一看竟然是一枚铜钱。

那人用的力道不小。

如果打在谢天羽手上,他手腕至少要肿两个晚上。

保安亭里的人看到韩言轻易就接住自己扔出去的铜钱,心里也有些惊讶。

他推开窗户,语气冰冷的对两人说:“机密重地,闲杂人等赶紧退开。”

韩言把铜钱揣进兜里,拿出证件给保安室里的那人看。

“我们也是神调局的,现在手上有个案子和复水河有关,特来查找线索。”

他话音刚落,保安亭的门锁“嗒吧”一下打开了。

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的男生从保安亭里走出来。

看他年纪,应该还是个未成年。

他拿过韩言的证件看了一眼。

确认没有问题后还给韩言。

他语气凝重的告诉两人,说:“现在里面的情况不太乐观,进去后可能会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

说完可能出现的后果后,他又再次和两人确认:“你们确定要进去吗?”

韩言和谢天羽一齐点头。

小孩哥见状,回到保安室拿出来一个对讲机。

把韩言他们要进工地的事情,和里面的人汇报了一下。

约两分钟后,小孩哥从保安室的窗户探出头来向他们俩招手。

韩言和谢天羽刚走到保安室门口,一旁的大门就打开了。

一个穿着黑色冲锋衣,头戴鸭舌帽的男人站在门口和他们打招呼。

“是你们要进工地吗?”他问。

“是我们。”韩言答道,小跑朝大门过去。

他们刚进去,身后的门又“砰”的一声关上了。

“两位怎么称呼?”

“韩言。”

“谢天羽。”

韩言问他:“你呢?”

“罗鑫。”他微笑道。

说韩言他们能找到这里来,应该已经见过他哥哥罗奇了。

韩言点头,他们昨天在罗奇那里待了一晚上。

然后问他:“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为什么阴气这么重?”

“一尊佛像。”罗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