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楚子航而言应该是挺重要的东西,否则也不会见他走哪拖哪。
倒是拖着行李箱朝着电梯方向走去。
至于走楼梯,三百多层的高度,拎着与她体重相当的行李箱到处跑,这种事还是想想就好,又不是电梯不能搭。
……
相反恺撒这边却是陷入了一场艰苦的战斗。
虽说恺撒一开始占据了上风,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的视线紧紧锁定着前方,那些死侍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金色的兽瞳上下打量着他数眼,仿佛在欣赏着触手可得的血食一般。
对于它们投来的这种贪婪的视线,恺撒感到有些不适,但他并没有丝毫松懈。他时刻保持警惕,摆出了一副招架的姿势,试图抓住对方进攻时露出的破绽。然而,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些死侍似乎已经得到了进化,无论是攻击力度还是移动速度都得到了大幅提升。
面对死侍们瞬间爆发出来的惊人速度,使得恺撒根本来不及躲避,不得不改变策略。
原本还计划避开死侍的进攻,并寻找机会进行反击,迫使现在他只能挥舞着手中的短刃进行格挡,以抵御死侍的利爪袭击。
\"噗嗤!\"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在空气中响起。
恺撒的短刃在死侍的皮肉上划过,却出乎意料地直接断裂开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恺撒的心中一紧,他没有料到死侍的防御力如此之强。
短刃的断裂声在恺撒的耳边回荡,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
看着手中的断刃,难以置信地想到:这柄虽说比不上童子切这样的武器,但好歹也是一柄炼金武器,竟然在这一击下直接断裂。而以如此作为代价,也仅仅只是划过死侍表面的些许皮肉,让肌肤渗出多少血液。
那血液的颜色异常,带着一种怪异的黑里透红,似乎包含着某种毒素,或者说是某种化学物质都不为过,恺撒的眉头不由皱了皱。
真不知道那玩意要是沾染到自己身上,得变成什么模样。
就在恺撒还在思考如何应对时,死侍却突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那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充满了威胁和恐怖。嘶吼声在恺撒的耳边回荡,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仿佛在这一刻耳膜都要被直接震碎。
恺撒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他迅速后退,试图与死侍保持距离。
相反,死侍似乎因为受伤而变得更加凶猛。它们张开血盆大口,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就如同一条疯狗一般,朝着恺撒身上啃噬了过去。那狰狞的面孔和锋利的牙齿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骇人。
恺撒急忙稳住身形,他的肌肉紧绷,抬手使用童子切进行格挡。童子切的刀身在微弱的光线下闪过一道寒光,试图阻挡死侍的疯狂攻击。
但哪知只是与对方的一次碰撞就仿佛被一辆四十迈的汽车撞击一般。那股巨大的力量让恺撒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他的手臂在震动中几乎失去了知觉。
在这一击之下,恺撒整个人连连朝着后方退去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用童子切支撑着身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呼吸。
察觉到上方动静的芬格尔,也是急忙关心出声:“恺撒,你怎么样!”
“还行,暂时还是死不了,你照顾好源稚生,这里交给我。”恺撒随口回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但眼神中却透露出紧张和警惕。
鳖头看见自己站在电梯井的边缘处,与井壁之间的分毫之距,整个人也是倒吸一口冷气,不敢想象要是刚刚自己直接靠上去的下场。
哪怕不死也绝对要掉下一层皮。恺撒的心中闪过一丝后怕,但很快他就将这种情绪压下,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
可还不等他些许缓和的时间,便有两头死侍直接迎面袭击上来。恺撒的反应极快,他不得不反手一把抓着其中一头死侍的头颅,便是按在快速下降的电梯井壁之上,拖出一条极为恐怖的血痕。
他的手臂因为用力过猛而青筋暴起,但动作却毫不犹豫。
反手便是一刀,将另外一只死侍直接贯穿口腔死死钉在电梯厢顶部。
芬格尔感受到头顶传来的些许温热,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好似水滴。就在他疑惑之际,抬头望去才注意到头顶突然出现的童子切刀身,整个人也是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便注意到童子切被直接抽离,倒是有着不少血液正顺着顶部被刺穿的缝隙滴落在地,不知恺撒到底杀了多少,才能以这个量在这流淌滴落。
芬格尔急忙拖着已经昏迷过去的源稚生朝着边缘坐去,深怕再次遭受这种天来横祸。
毕竟谁也不想待着好好的,突然一柄利剑挂你头上吧。
直到电梯门停在底层,芬格尔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但当他看到原本的地下停车库早已积水,空气当中无不弥漫着一股腥味时,就连地下车库的积水都有些惆怅,好似某种液体的混合物。
芬格尔能感觉到脚下的水带着一丝粘稠,这让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不安。他知道,他们没有时间在这里停留,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芬格尔急忙将已经昏迷过去的源稚生背在背上,朝着电梯内喊着:“恺撒会长,我们已经抵达车库了,快下来。”
“来了。”恺撒的声音从电梯井中传来,但当他落在电梯厢内时,满身是血的样子让芬格尔没忍住询问道:“你受伤了?”
“不碍事,小伤而已。”恺撒却显得异常冷静,他知道现在不是关注自己伤势的时候,“樱小姐应该已经出事了,要是我们再不走,都得留在这里陪葬!”